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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尊之二止干戈(140)

全体人民都汗下了,多少年了,人你都不认识了,还记着有人欠你五十两银子啊!你你你,你这什么东西啊你。

焦尔定气乎乎地:“你他妈把我扔水里干嘛?”

韦帅望道:“将军啊,我没认出你来,你怎么这么文雅了呢?你你,这不是喝多了,我让人给你醒醒酒!”

焦尔定怒道:“老子好好一将军,成了守备,快他妈憋死了!有你这么给人醒酒的吗?”

韦帅望道:“快快,来人,给焦大拿衣服来。”

一边责备:“哎,你认出我来,你怎么不早说呢?”

焦尔定怒道:“说,说,我说他妈,那两个王八蛋在那儿,我能说我认识你吗?你一反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东西!”

韦帅望张口结舌:“我我,我什么东西啊?”

焦尔定道:“权臣的男宠啊!”

帅望无语泪双流了:“我不是男宠……你看看我长得,我多男人啊。”

焦尔定接过衣服,脱了个口,道:“是啊,长得也不好看,还能当男宠。”

慕容琴老实不客气地笑了,一边低下头。他还真没见过这么坦荡的人,赤条条的一点心理障碍没有。

焦尔定穿好衣服:“哎,猴儿爷,你想干什么?”

帅望道:“我怀疑有人矫诏通敌,或者,至少是为了对付摄政王,不顾边境安全,不管是搞政变还是谋篡,我的意思是,现在不是时候。”

焦尔定道:“我觉得吧,你小子肯定不是好人,他们要调兵回就是为了对付你和你那个,摄政王吧?”

帅望微微气馁:“我猜也是吧。”

焦尔定道:“你说怎么办?”

帅望道:“怎么办,也不能把城让给南军。”

焦尔定一拍手:“对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就有人犯糊涂呢?”

帅望叹气:“焦大哥你这话可真是深得我心,我好久没听到简单的人说简单的话了。”

慕容琴在肚子里骂:你他妈说谁呢?我不是以为你才是那个把南军引进来的人吗?确切地说,我都没真的认为你是那个人,我不过是……唉,提起来都是眼泪了。没人被慕容剑袭击后还能象你这样反应的好不好?再说,我他妈的都道歉好几次了,还被逼着跪了,你没完没了,你等着,趁你病着,一会儿人走了,我就,我就……

慕容琴左看右看,终于被韦帅望发现了:“你找啥呢?”

慕容琴道:“我找打狗棒,免得一会儿被咬一口,一会儿被咬一口。”

韦帅望终于对着慕容琴很真诚地笑了:“我还没咬够呢,喂,你看我肚子上的刀口,还值我再咬你几十口呢。”

慕容琴忽然间气馁了,算了,咬就咬吧,这小子肚子开那么大口子,扔掉的内脏都够喂饱好几条狗的了,我就让他咬几口出出气吧,有利于我们两人的心理健康。这样子我也不用内疚了不是。

我忍。

焦尔定愣一下:“你扯哪儿了?说正经事呢!”

帅望道:“对对,说正经事。这么说来,焦大哥是决定抗旨不遵了?”

焦尔定道:“我就愁这事儿呢!我不能抗啊!不然千载之后史书都得写着我是逆臣啊,哎,你小子虽然不是好人,可一肚子损主意,你给我出一个呗,我让我手下把欠你的赌债都还上。”

帅望笑道:“千载之后的史书不定谁写的,你怕什么?”

焦尔定道:“我可是忠臣!”

帅望道:“那你就遵旨撤军吧。”

焦尔定道:“那我还用问你吗?这种蠢主意我自己就能拿了,你教我个即当忠臣又不卖国的办法。”

帅望道:“有价格。”

焦尔定气结:“你明明也是不想我撤军!你还有价格,你良心多钱卖啊?”

帅望道:“良心的不卖,我很有良心地免费送你个主意吧。”

焦尔定道:“你快说吧。”

韦帅望道:“南朝,带这位将军看看咱新收的教徒。就说这位大人喝多了,不小心摔到金鱼池子里,换衣服时又走错地方了,你等他看完了,带他回接着喝,然后把喝多的守备大人们扔床上,这位焦大人要偷偷溜走,你就睁眼闭眼放他走。”

焦尔定呆呆地:“我干嘛要偷偷溜走呢?”

南朝道:“因为我们新收的教徒就是南军俘虏。二万多人呢。”

焦尔定吓得跳起来:“你们俘虏了二万多人?活的?还让他们入教了?”

南朝点头:“没错,这事梅将军是见证。不过,您没见过梅将军,肯定觉得,我们教主引南军进城了不是?所以您就逃了,逃了之后,您肯定得坚守城池啊,没准还得发兵解了北安的急之类的,您就写折子告诉皇上,这里军情紧急,事出意外,您也不敢抗旨,怎么办请皇帝再给您下个旨,对不对?”

焦尔定道:“对啊,可是……”

南朝道:“这样,您就不即没抗旨也没遵旨了吗?”

焦尔定愣一会儿,一拍大腿,笑得:“我靠,这样也行!你们真行,我就说,你小子一肚子坏主意,我算服了!就这么定了,快,我这就误会!”

转过头来:“哎,你们弄这么多南军俘虏,不是有啥坏心思吧?”

南朝道:“我们要有坏心思,你就更不能撤军了。”

焦尔定道:“说得对,你们要想干坏事,早就乐不得让我们撤军呢。我说韦侯爷,您可真是忍辱负重为国尽忠啊。”

韦帅望微笑:“有大哥这句话,我还能再坚持两天。”

焦尔定道:“我说,沈定成那小子不是好东西,你把他杀了吧。就是宏政县的守备。”

帅望笑道:“我不杀,我把他扣这儿,你把他城里的守军也留住,就说他家守备被叛军抓住了,让他们也上折子。”

焦尔定拍手:“对对对。我说侯爷,其实吧,你家那个摄政王真要反了,其实也不关我们啥事,你说是吧?”

韦帅望点头:“我说是。”

相顾一笑。

慕容琴咋舌,乱臣贼子,真敢说啊!

☆、103102,立场

焦尔定还是很认真地跑看了看南军的俘虏,发现人家军队还挺有素质,围着守备府搭了一围帐蓬,相当整齐划一了,站岗值班的军士也很认真,立刻一声喝问:“什么人?”

焦尔定一听:“你什么人?你怎么这么口音?”

南朝已经过:“守备大人,这边请。”

焦尔定踉踉跄跄离,嘴里:“南军,这些人,你们哪儿弄来的?”

走进园子,焦尔定问:“俘虏不归到紫蒙守军里,你们带回来干嘛?”

南朝道:“实说,梅将军不要,他就要了一万多人,余下的他不要。”

焦尔定吓个跟头:“余,余下的?你们一共俘获多少?”

南朝道:“三四万。”

焦尔定呆呆看着南朝:“你们多少人?”

南朝道:“五万。”

焦尔定呆了一会儿:“你们神人啊!靠,我就知道五万人能把五万军队冲散了,直接全部俘获的,我还真没见过!想当年火烧赤壁,那是打散了八十万大军,俘获几十万人的事,你听说过吗?”

南朝道:“白起啊,不过人家也处理不了那么多俘虏,给坑了。”

焦尔定怒道:“净他妈瞎扯,秦军以六十万之众围赵四十五万大军,后来自己六十万大军死伤过半,难道就杀了赵军五万,余下四十万都投降了?他用三十万人才杀了五万,余下那四十万还投降,是傻叉吗?”

南朝眨眨眼:“大人,史书这么写的,不是我说的啊。”

焦尔定微叹一声:“史书都这么胡写,还真不用担心史笔了。”转头向南朝道:“你们梅将军是对的,他手下五万人也得损伤有一半吧,这都是大捷了,这一半对一半的接受俘虏,确实不行。接受一万人都勉强。”

南朝想了想:“没,我们好象就死了五千多人,不过梅将军说,粮食不够吃,没吃的肯定带不了叛军,自己兄弟饿一顿,大家知道真没粮了就忍了,带着兵器的叛军就不好说。”

焦尔定呆呆看着南朝:“你们,就死了五千人?”

南朝“啊”一声:“我们教主……是神嘛。”解释起来太麻烦了,又不知道小韦教主愿不愿意别人提他那些损招。

焦尔定道:“这是战神啊简直!回同你家教主说,老子这回跟定他了,上次没跟住让他跑了,这回可得跟定了,上刀山下火海老子都跟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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