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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娶下堂夫(2)+番外

作者: 风月闲忆 阅读记录

苏若是苏丞相的嫡子,又是皇帝赐婚的陵王正君,本不必这么自甘低贱。

可他从小被府里的教养公公们管教着,不管是苏丞相还是别的后院侍人们日日都在对他耳提面命,要恭敬、柔顺、忠贞,即使如今贵为王府正君,他的身上却仍然找不到一点骄矜自傲之气。

对于沈秋砚而言,他实在过于胆怯懦弱了。

苏若服侍着沈秋砚更了衣便继续垂头跪在她脚边,沈秋砚不耐烦地看了几眼,见他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忍不住喝斥道:“怎么,还要孤王给你脱吗?”

苏若吓得又是一抖,连忙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头,又手忙脚乱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奴才不敢。”

不多时,那件繁复的喜服并里衣、抹胸全部被脱下,苏若从未在人前展露过自己的身体,即使知道此刻坐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未来的妻主大人,也还是禁不住微微颤抖。

沈秋砚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又望了望与他陪嫁来的一大箱□□之物:“听说苏丞相从小对你严加教导,如今看来倒是不假。上来,孤王倒想看看生性放浪的身子被T教了十五年是什么滋味。”

苏若道了一声是,便膝行过去爬上了榻,还未跪好便被沈秋砚一把揽进了怀里。沈秋砚此时只穿了一件里衣,冰冷修长的手指带着微微的茧,抚在苏若细腻的肌肤上生起一阵阵若有如无的酥麻。

苏若尚是青涩的少年,容貌艳丽之余又带着几分清纯,倒当真是一副魅惑的好相貌。

沈秋砚将人搂在怀里,指了指地上解下的素色抹胸:“你穿着喜服,为何还要戴抹胸?”

寻常人家的男子只有在夏日衣衫单薄,又怕被旁人看去了身体时才会戴一条窄抹胸,遮住两只RT。可喜服本就厚重繁复,实在不必多此一举。

苏若缩在沈秋砚怀里,轻轻地回答:“这是家里给奴立的规矩,无论何时都是不能取下的。”

沈秋砚一笑,想必是为了那个“生性Y荡”的判词,苏家才对他有诸多严厉的规矩约束。只是仅从这短短的时间看来,苏若倒是比礼仪典范之家的男子还要规矩恭敬,如果没有人特意提出,倒真从他身上看不出“Y荡”的模样。

她难得地对他当真生出几分兴趣,又在他白皙光滑的身子上摸了摸:“今日天色晚了,若儿伺候孤就寝吧。”

肖荨樱坐在墙角听着屋里的动静,忍不住脸红了红——王爷折腾起人来还是那么猛。

不过看起来王爷对苏家公子还挺满意的,能被王爷宠幸苏若在王府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肖荨樱还没在心里感叹完,就听到屋里突然响起沈秋砚冷厉的声音:“废物!”

接着便是一个人被从床上踢下来砸在地上的声音。

还来不及替苏若默哀,屋里鞭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就雨点一样落了下来,肖荨樱听着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王爷打起人来太吓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伙伴@MC @荨樱 的友情出演O(∩_∩)O哈哈~

章节有变动,若发现评论和内容不符请谅解,祝大家看文愉快

第2章 二:被贬下堂

【二:被贬下堂】

新房里,火红的蜡烛亲吻着美人白皙如玉的肌肤,嫣红与烛泪接吻,于那皮肉上覆上绛色的红纱。

清冷的月光被迎空划过的鞭影抽打地瑟瑟缩在地上,满地清霜如同覆了一层落花。

凌乱而孱弱。

苏若被暴怒的女人扯着头发扔到床上,红绳粗暴地缠在他淤青的手腕上,勒出一条条扭在一起的伤痕。

他疼的眼眶通红,却不敢反抗不敢求饶,甚至眼眶里噙满了泪也不好肆意流出来。

直到那可怖的鞭子挥上了他最隐秘的脆弱,他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随后便被沈秋砚几个巴掌扇地再没发出一点声音。

屋外的肖荨樱打了个寒噤,就着廊上的灯在那本承欢录上写道:咸平十五年九月十二日,陵王与丞相苏青之子苏若成婚。夜时合欢,苏氏获罪于陵王,王怒极,鞭打声彻夜不绝。苏氏默然不敢求。

苏若一身白皙如玉的肌肤被沈秋砚打的血痕层叠,他痛得脸色苍白直冒冷汗,被绳子绑住的手腕脚腕万一流了血……

他听着那些怒气冲天的咒骂声,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竟然在第一次侍奉妻主时就早xie了,这样不贞不洁的男人,果然应了守义法师的判词,他就是个yin荡的男人!

难道他当真逃不脱那个命运吗?

“生性Y荡,祸及满门”——这八个字压在他头上,让他十八年来没有一天敢抬起头来。可他这么多年被关在后院学各种男戒男则,从来不敢有丝毫僭越,就算今天被妻主毒打,也是他罪有应得,绝不可能因此对妻主不忠!

鞭子、蜡烛……

沈秋砚将苏家给他准备的那一大箱东西都用在了他身上,一轮刑罚下来,他的身上已经没了一处完好无缺的地方。

可这还不是结束。

沈秋砚发泄完了,直接用刀割开了绳子,将他一脚踹到了地上:“来人,把他给我扔到慎园去!吩咐那儿的人好好教教他规矩!”

彼时苏若还不知道慎园到底是什么地方,但屋外的肖荨樱却忍不住身体又是一抖——陵王府的慎园,那可是个不分昼夜tiao教后院男.宠声色之事的地方,是府里人人闻风丧胆的牢房。

一旦进去了很少有人还能出来,就算万幸出来了,人不死也残了。

苏若好歹是皇帝赐婚的陵王府正君,怎么能新婚第一天就被赶去了那种地方?!

可这时沈秋砚正在气头上,肖荨樱绝没有胆子上去触她的霉头。

她在心底感叹了一番,又在那本承欢录上写道:陵王震怒,贬苏氏至王府慎园,再不得出。

苏若被送进慎园时已经在沈秋砚那里受了刑,因为常年卧病沈秋砚的性格也渐渐变得阴郁而又让人捉摸不透,整个陵王府没有人敢违抗她的命令。

押他过来的侍卫嘲讽道:“苏公子,王爷以前立下过规矩,除了教养公公其余的人进慎园都必须得跪着爬进去。”

“公子请——”

苏若得皇帝赐婚本该是这王府的男主人,可陵王厌他至此,他便只能与那些娈宠们一般任人欺凌。

苏若从小就被关在苏府的院子里,陌生而危险的环境让他实在没有反抗的勇气,纵然听到那些侍卫嘲讽般地叫他“公子”,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反对。

身上到处都是伤痕,身下两处更是痛得厉害,苏若缓缓跪下来:“奴才遵王爷旨意。”

深夜清冷的月色里,苏若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红色嫁衣,被人一脚踢翻在青石台阶前,一步一步爬过了那道沉重的大门。

“吱呀——”

慎园沉重的大门缓缓关上,苏若垂着头跪在原地,阴测测的冷风从四面八方灌进来,让他四肢都忍不住僵硬了。

“还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脱了这身妖艳皮子!”

狠狠的一鞭携着风声甩在他身上,苏若猝不及防地被打得摔在地上,背后一条血红的口子。

“进了这慎园,就别再给我摆王君的架子,侍寝第一天就被王爷扔到这儿来了就别想再出去了!我劝你老实点,公公我还能对你好点!”

又是一鞭抽在苏若单薄的身体上,他见苏若还不动,又要动手:“你是要反了不成,给我把衣服脱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们都不许再穿。”

苏若这时才注意到,不远处的院子里,正并排跪着好几个男子。

他们被绑在刑架上,身上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刑具。

苏若很快就知道了他刚才看到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一团黑色的布被狠狠塞进了苏若嘴里,他纤弱白皙的脖子、手腕和腰上、腿上都被黑色的皮带狠狠绑在了木架上。

因为沈秋砚并没有拿下他身上的zhen洁锁和玉.势的缘故,他们也不敢强行去碰苏若的身体,那个手里拿着长鞭的男人就命令手下把他的两条腿拉到最大,然后对着他重重地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