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也太勇猛了!这哪是叫床,这是叫惨啊!
不行,得赶紧吩咐厨房,要给少夫人煲点汤补一补。
张伯蹒跚着步子,下楼告诉季老夫人,少爷“没有问题”。
“啊……唔……”
季薄渊忍无可忍地捂上了云暖暖的唇。
“够了。”
云暖暖睁开眼,乌溜溜的眸子对着季薄渊眨了眨。
季薄渊松开了桎梏,云暖暖赶忙撤到窗边——离他最远的距离处。
“我叫过床了,你刚才说要帮我找我妈,算话不算话?”云暖暖不客气地要报酬。
季薄渊眸色一闪:“你要提供给我,你妈妈失踪前的信息才行。”
奶奶把云禧的事藏得严严实实,之前他连名字都没查到。
现在有了云暖暖,应该能更好找出当年的线索。
“好。”云暖暖点头:“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婚?”
季薄渊审视着她。
刚才张伯真的上楼来听墙角,他就已经怀疑,那晚的事,或许不是奶奶的手笔。
否则奶奶今天不会对他的“能力”质疑。
只是,仅凭这个,不足以洗刷云暖暖的嫌疑。
他,决定把云暖暖留在身边观察,顺便等云禧自投罗网。
“等找出云禧的下落,再离婚不迟。在这期间,作为交换,你要打消奶奶对我‘那个’问题的质疑。”
季薄渊长腿慵懒地交叠,倚在床边,指了指沙发:“从今天起,你睡沙发,我睡床。”
正文 第49章 猝不及防的假狗粮
整整一天,季大少和新晋少夫人云暖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在季家佣人们的窥探中,不眠不休地“做”了一天不可言说的事。
连一向稳重严肃的张伯,这回都没忍住。
时不时跑二楼听一听,再笑眯眯地给董事会上的老夫人,报道最新情况。
佣人们私底下的八卦现场,也充满了热烈讨论的氛围。
“刚才在二楼,我听见少夫人,又叫了……”
“从早上到现在,已经叫了十几个回合吧,少爷太猛了!”
“声音一次比一次小,听着嗓子都哑了呢!少夫人真惨呐!”
“少爷是年轻人嘛,第一次开荤,昨天又被少夫人当众那么说,肯定要想办法证明自己的实力,也是正常。”
“一整天,两人都没下床,也没吃饭呢!这样下去,少夫人的身体恐怕撑不住啊。”
……
当云暖暖被季薄渊抱着,下楼吃饭时,佣人们同情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
少夫人面色憔悴,带着纵丨欲丨过丨度后的筋疲力尽,根本走不成路。
——其实是饿的。
少夫人嗓子沙哑,话都快说不清楚了。
——假装叫丨床累的。
少夫人的衬衣领口,扣得严丝合缝。
脖子上肯定被少爷种满了草莓。
——是季薄渊专门给她挑的,免得被人看出来没有吻痕。
而反观自己家少爷,则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连看向少夫人的冰冷墨瞳,也仿佛带了几丝暖意……
云暖暖恨得牙痒痒,这一天里,她被迫和季薄渊关在一间房。
除了十几回合声嘶力竭的“乌鸦叫”以外,连口水都没喝,饭都没吃。
季大少美其名曰:“在床上做那种事,你还有心情吃饭,是在告诉别人我不行么?“
云暖暖想到这一切是昨天,她自己给自己挖的坑,含着泪都得把戏演完。
她目光扫向坐在旁边,优雅吃饭的季薄渊,眸光一闪——
不但要演完,还要演到让这个虚情假意的“季无常”为自己打666!
“老公,我手酸,你帮我剥个虾子。”云暖暖捏着沙哑的嗓子撒娇。
话音一落,佣人们错愕的眼神,纷纷朝两人看过来。
整个饭厅瞬间冷了几度。
季薄渊正拿筷子夹菜的手,一顿。
神情淡漠地扫向云暖暖的小脸。
这女人还真是得寸进尺。
云暖暖轻扯衬衣的领口,娇俏的粉唇微不可见地,朝佣人的方向努了努。
大有“你不照办,就让人看看我脖子上什么痕都没有”的架势。
佣人们屏息等待着,这个空降的少夫人被打脸。
因为季家生性洁癖,讨厌沾染海鲜腥臭味的少爷。
最讨厌的就是——剥虾。
季薄渊的沉默,让云暖暖的心里开始打鼓。
她吞了吞口水,湿漉漉的眼睛,不自觉带上几分幽怨。
还真像劳累一天,却没有得到应有宠爱的小可怜。
季薄渊眉头轻蹙,眼底带着不耐。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季大少会无情拒绝的时候——
却见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动作优雅,眉宇间满含嫌弃地,剥了一只虾。
扔进云暖暖碗里。
佣人们猝不及防被一口狗粮,塞得纷纷倒抽口气。
云暖暖抬起狡黠的眸子,对着季薄渊眨啊眨。
又说:“我要你喂我嘛……”
正文 第50章 总裁宠技三连发
季薄渊幽黑的墨瞳,危险地眯起。
他倾身到云暖暖的身侧,修长的手指捻起虾肉,送到她的唇边。
薄唇凑近她的耳畔,咬牙警告:“云暖暖,你适可而止一点。”
云暖暖慢条斯理张开嘴,看着他的盛世美颜,津津有味吃完虾肉——
同样凑近季薄渊的耳畔,粉唇一勾。
“你没听过吗?总裁宠技三连发:扶腰、剥虾、啪啪啪!”
见季薄渊面色一僵,她好心解释:
“啪啪啪呢,就是今天咱们在屋里做的事。”
“剥虾嘛,就是——女人要嫁给一个愿意为她剥虾的男人……”
女人沙哑却软柔的气息,不经意吹进季薄渊的耳朵里,带起一阵温热的酥麻。
他睨了云暖暖一眼,面无表情坐回椅子上。
耳垂却不受控制地泛起可疑的红晕……
不过转瞬之间——
又恢复健康的麦色。
云暖暖不禁挑眉。
季无常,还真是阴晴不定,连耳红都能收放自如,真是佩服佩服。
两人相安无事地吃完饭。
季薄渊刚站起身,就被云暖暖唤住。
“老公,我腰疼,上不了楼。”云暖暖扶着腰,为难地看着楼梯。
刚把上波狗粮消化完的佣人们,顿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眼巴巴地看着两人。
少夫人“劳累”一天,腰肯定要断了。
大家不约而同想到,刚才是少爷抱着少夫人下楼的,这下肯定还会抱着上去。
默默等待再吃一波狗粮。
却没想到——
季薄渊揉了揉眉心,冷着嗓吩咐:“张伯,喊几个人把少夫人给抬上楼。”
一个娇小的少夫人,要张伯喊“几个人”来抬。
大家仿佛清晰地听见了,少夫人被打脸的“啪啪啪”声。
“不用了。”云暖暖朗声拒绝。
“我腰好了,‘很’好,可以自己走。”
她重重地咬了“很”字。
反正被人误会“不行”的人又不是她。
云暖暖挺直腰杆,迈开大步,与季薄渊擦身而过——
突然,她脚下一空!
瞬间被寒着脸的男人抱了起来。
云暖暖勾唇一笑,附在季薄渊的耳侧低声说:“这就是扶腰梗,被啪到没力气,就只能被抱着上下楼咯。”
季薄渊抿唇,不发一言直接把她抱回卧室,扔在床上。
睇着她,神色淡淡地说:“看来你研究得很透彻,咱们干脆就地演练一下第一招好了。”
说着,修长的手指,极缓慢地开始解他衬衣最上方的领扣。
云暖暖再次有种挖坑给自己埋了的感觉,抓过被子蒙在自己头上。
“开,开个玩笑,季少,不要当真啊……”
说着,再次把自己裹成了一个毛毛虫。
“砰——”
关门声透过被子传进来。
云暖暖小心掀开一条缝。
只见屋里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