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恋甜妻:傲娇帝少,轻轻宠(218)
虚弱到根本没法出门的地步。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不止是季薄渊想知道。
她同样也想知道。
“这些事,苏悠然知道吗?”云暖暖迟疑地问。
听见女人的语气,已经不复刚才那么坚决。
季薄渊唇角,微不可见地漾起一个弧度。
他淡淡地回答:“以前知道不愿意说,而现在……爆炸事故让她失忆了,应该不知道。”
知道不愿意说、失忆。
云暖暖刚才只匆匆见了苏悠然一面,对她完全不了解。
也就无从知道,男人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就在她晃神间,季薄渊俯首下来,想要吻上她的唇。
在即将碰触到的一刹那,云暖暖猛地侧过头去。
男人的微凉柔软的唇瓣,落在她的颈间。
让云暖暖呼吸一滞。
“季薄渊,刚才还是一副云家欠你钱的债主样,现在又想吃我豆腐,你要不要脸?”
她说着,身子一矮,从男人的胳膊下逃开。
云暖暖咬唇看着他:“你当初订婚的对象不是我,是云柔柔。如果你真要追究那件事的话,就去找云柔柔。这场婚约,我是受害人。离婚协议,你不签字没关系,我们可以法庭上见。”
早在一周以前,慕泽就已经把金牌律师团队交给了她。
云暖暖现在完全有底气,跟男人离婚!
女人的话,让季薄渊的眉头深蹙。
不过几天的分离,云暖暖就已经……隐隐脱离了他的掌控。
季薄渊眸色微冷:“云暖暖,我既没家暴你,又没出轨,更没恶习,我们的感情也没破裂。就算有律师,你又能怎么离?”
正文 第495章 退而求其次
云暖暖心里一凛。
“你什么意思?”她戒备地问。
季薄渊冷瞳微闪:“明天我会让莫临把苏悠然的资料给你,或许你能帮我问出当年的事。
至于我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可以去问问你的律师。”
男人冷冷丢下这句话,转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当关门声响起。
云暖暖果断掏出手机。
这时已经是深夜,打电话给律师显然不太合适。
她搜索了法院判定“离婚”的条件。
第一、配偶与人同居或重婚。
季薄渊……暂时没有。
第二、家暴、虐待或遗弃家庭成员。
季薄渊……暂时也没有。
第三、赌博等恶习屡教不改。
如果……工作狂算的话?
第四、夫妻感情不合而分居两年。
两年……
第五、其它导致感情破裂的情形。
导致……
男人对她没感情,不用“导致”。
可是她没证据……
雾草!
云暖暖拿着手机,心里有一万匹马奔腾而过。
所以……男人不签字的话,她还真的离不了婚了???
云暖暖的视线,落在第四条上。
眼下看来……
这一条虽然耗时长了点,却是对她百利无一害的选择。
云暖暖想到这,冲到门后,把卧室门反锁上。
她打定主意,明天一早就打电话给律师。
先、分、居!
※
季薄渊从卧室出来,脸色一沉,直接去了书房。
他拨出了一个电话。
“少爷,这么晚您打电话来,有什么吩咐?”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季薄渊寒着嗓问:“为什么没查出来,云暖暖被人扔进云蒙山这件事?”
“云蒙村那个云清,手里有高手。把消息封锁的很死,我们也是最近才查出来,他和另一波人马,在找两个年轻人……”中年男人犹豫地回答。
季薄渊眉头一蹙:“连个小孩子都斗不过,看来这些日子,你们都过得太舒服了,所有人按照办事不利领罚。从明天起,把我的保镖调去保护云暖暖。”
电话那头,中年人沉默了两秒,迟疑地说:“少夫人现在身边的保镖……是裴家最顶尖的,和少爷您的保镖实力相当……”
“季家的太太,还用不着裴家的保镖来保护,通知裴以希把人领走,否则,让他搬出帝御大厦。”季薄渊沉着嗓命令道。
※
第二天一早。
云暖暖醒过来,就第一时间给律师打了电话。
“云小姐,如果您坚持离婚的话,不用等两年那么久,我们可以先提交离婚诉讼到法院,提交以后,只要对方发生任何违规的举动,都可以作为申请强制离婚的证据。
如果在这期间,对方遵规守矩的话,那么一审法院可能会驳回离婚请求,我们可以等宣判六个月以后,再次提交,基本上是可以判离的。”
云暖暖眼睛一亮:“所以最短只用等几个月就行吗?”
“一年左右,在这期间,如果对方有任何‘强迫您’的行为,都可以作为证据。”律师隐晦地回答。
云暖暖直接说道:“那好,就这么办吧,你帮我提交诉讼到法院好了。”
“好的,云小姐方便透露一下您配偶的姓名吗?”律师笑着问道。
“季薄渊。”
云暖暖说出这三个字,清晰地听见电话另一头,倒抽口气的声音……
正文 第496章 怀疑自己走错了片场
等到云暖暖洗漱完毕,化完妆、换好衣服。
刚打开卧室的房门,就看见季薄渊阴沉着脸站在门口。
云暖暖心里打了个突。
她正打算转回房间关上门——
却被男人大步闯了进来。
“季薄渊,我已经咨询过律师了,你??你放开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扛起来甩到了床上。
季薄渊英挺的眉宇间,全是怒意。
他的耳边不断回响着刚才律师打来的电话——
“季少,离婚诉讼我们暂时拖一拖,如果少夫人再提起来,恐怕我们就只能交上去了。少夫人是裴老爷子亲自交代的,老爷子的脾气,您应该很清楚,我们??”
昨天他以为女人不过像以前那样,说说而已。
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是来真的。
他俯下身,重重吻上女人的唇。
“唔??”
云暖暖想要侧开头,却被男人牢牢地禁锢住。
这是男人和女人之间,力量的悬殊。
即便云暖暖学过跆拳道。
也根本就逃不开。
云暖暖以为,自己可以紧闭双唇,像昨天一样半步不退。
然而,下一秒——
男人的大掌却熟稔地从她的衣摆往上,滑向她腰侧以上敏感的软肉。
酥麻的触电感,侵袭她的神经。
云暖暖不争气地嘤咛一声,瞬间被季薄渊攻城略池。
男人令人窒息的吻,带着让她熟悉到莫名想要落泪的冷冽气息,充斥在唇齿之间。
任凭云暖暖如何抵触和抗拒,都无法抵挡男人冷怒又霸道的索取。
委屈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云暖暖放弃了抵抗,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可是颤抖的身体,却是一种无声的控诉。
这一刻的她,不再像昨晚那样张牙舞爪。
反而像个可怜的小兽般,委屈、求全。
季薄渊察觉到女人的异状,心头那股怒火瞬间被浇个精光。
他的胸口,毫无预兆地溢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疼。
让他眉心一蹙,倏然停下了动作。
女人的身体依然颤抖着,眼角的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滑落。
季薄渊放开云暖暖的唇。
看着女人侧头,泪眼朦胧的模样。
他如墨的瞳仁,微不可见地一缩。
鬼使神差地——
季薄渊轻柔俯身,吻去云暖暖眼角的泪水。
“那晚我离开,让你陷入了危险,抱歉。”他嗓音低沉沙哑地呢喃。
疑似从男人的口里听见了“抱歉”两个字。
云暖暖怀疑自己走错了片场。
她抬眸,不可置信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女人诧异的模样,让季薄渊脸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