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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姐(283)

作者: 正常的神经病 阅读记录

我带上了最后一个珍珠耳钉,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那个女生走了过去,然后微笑的看着她说:“看我今天漂亮吗。”

那个女的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的微微一愕,然后神色怪异的撇了撇嘴,对我说:“一般般啦。”

“跟景然比呢?”我仍旧礼貌的问她,让人挑不出一丝一毫的毛病。

“嘁――”她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有些挂不住,不过这么多人看着只好强装凶狠的对我说:“就凭你?你难道听不出我刚刚说的野鸡和凤凰指的是谁跟谁吗?”

“我当然知道。”我没有生气,然后对她说:“所以我现在就要去这只凤凰的订婚礼上闹一场,让你们看看野鸡的能量。”

“闹?还能你吗的量,你也只配当一个跳梁小丑,别TM太看的起自己,霍小爷睡过的女人多了去,不是上了你,你下面就成金的了。”似乎是知道我身后已经没有人护着,她毫无忌惮的对我辱骂道。

之前她只是冷嘲热讽指桑骂槐,现在点名道姓的骂我就就不要怪我了,我给过她机会,要是现在还不给她点“甜头”,怕是维港每个小姐都敢到我头上拉屎了。我微笑着看向她胸牌上的号码,然后当着她的面,给莫维打了个电话,大概说了几句,莫维让她接电话。那人满脸问号的接过电话,小心翼翼的说道:“维姐什么事呀。”莫维隔着电话对那个女孩说道:“0159,你以后不用来维港了。”

我挑挑眉,帮她整了一下她的衣领,拍拍她的前肩,从呆若木鸡的她手中拿回我的电话说了一句谢了便和上,随后在所有人的错愕中,走出了休息室。

维港之所以叫做维港,是因为莫维叫做莫维。如果没有景然的存在,那个珍姐在莫维的面前连个屁都不是。现在景然已走,这些女人到底是不聪明,珍姐的人想铲除还怕没借口,何况在这里跟我挑刺,她们忘记了我是莫维的人。我早就和莫维达成了口头协议,就像景然说的,我有优势为什么不去用呢。作为协议,我去了一个包房,接待了几位莫维姐十分看中的客人。

因为都是当官的,所以要谨言慎行,并没有怎么为难我,所以没有想象中的难应付。到是我自己,殷勤的给每一个人敬酒,光自己一个人就喝了两瓶洋酒,几乎是被刘姿琳驮着回去的。莫维看着我,像是还有些感动的样子,跟刘姿琳说:“你今天工资照发,把陈桑带回家照顾好了。”刘姿琳赶忙答应,我也虚弱的说了一句谢了维姐,殊不知,其实是我自己想一醉方休。

第二天一早,我很早便起来,去了趟洗手间,把自己的一身酒气洗刷干净,然后坐在镜子前,特地把自己打扮的好看。

于是,穿上一身黑色金丝绒礼裙,几乎开叉到大腿,脖子上带着一串珍珠项链,头发盘起,点缀着满天星发饰,手拿黑色的小包,狭长而细腻的上挑眼线,加上干净而鲜艳的红唇,整个人看起来高贵又典雅。

比较心机的是,这件衣服是露背装,露到腰线处,性感却不低俗。

我租了一辆豪车,面子必须要给足,不能穷酸,订婚礼是在露天草地上的,我的出现,无疑让所有人的视线走投了过来,景然穿着洁白的短婚纱,看起来俏皮又可爱,而霍启盛则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眼神懒懒,头发像是好久都没有剪过显得有些颓废气质。

他以前最爱剪头发了,没事就剪,剪的光不溜秋的,用他的原话就是,最他吗讨厌男子汉留头发了,跟他吗娘炮一样。他从没像这样,风一吹,头发乱糟糟的。

他眯着眼睛朝我投来视线,我站在人群的最末尾,一动不动的与他对视。

他在看清楚我是谁的那一刻,眼睛微微扩大,像是在询问,我怎么会来,景然见状,故作不经意的抓住了霍启盛的手,阳光之下,手指上的钻戒闪闪发亮,这就是她今天要我来的目的,当着我的面炫耀,她只不过花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把霍启盛彻底弄到手。

因为她和他是青梅竹马,因为她是富家千金,因为我就是一把可以随意拔掉的杂草。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然后开始看看我,再看看霍启盛,不明情况,霍启盛就这么远远的看着我,眼睛里流露着我看不懂情绪。

景然充满敌意的看向我,然后我直接阔步走向前,一把拉住了霍启盛的领结,拉的他身子微微摇晃,俯了下来,我用手臂勾住他的后脖子,踮起脚尖,朝他那两片薄唇吻了上去,亲的他的嘴上沾满了我的口红。

众人一片唏嘘,我松开了他,仰着脸,对他笑着说:“下次别再偷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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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醉

91年,我爸强了15岁的妈妈,92年,我出生了。

我家住在农村,在那个年代,女人的贞洁比命还重要,所以我妈只能含恨嫁给了我爸。

因为贫穷,因为恨,他们两个人天天吵架打架,两年后,我妈抱回来个婴儿,我爸没像以前一样打她,对这多出来的一张嘴不闻不问。

于是我有了妹妹,叫悦悦,我和她一起长大,命运却千差万别,因为我的存在是耻辱,在爸妈眼里,我甚至不如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

99年,我妈终于禁受不住家庭暴力,跟村里的一个汉子私奔,卷走了家里全部积蓄,本就拮据的家变的更加的一贫如洗。

我爸开始天天酗酒,每次喝醉了就对我拳打脚踢,悦悦在旁边煽风点火,让他打死我,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全是悦悦和爸爸的杰作。

下雨天让我站在雨里,大冬天把我扔到雪窝子里过夜,这样艰难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十二岁那年,期间我一直暗地里痛苦,但却也从没有反抗过。

我已经忘了那是什么节日的前一天,学校提前下课,我妹破天荒没在院子里玩,客厅里也静悄悄的,卧室传来我爸的说话声。

“悦悦过来,爸爸给你检查身体。”

我鬼使神差的蹑手蹑脚走到墙根处,从门缝里看到悦悦把衣服脱了,站在我爸面前,我还以为我爸是像以前一样在给悦悦洗澡!

他说悦悦病了,需要打针。

悦悦点了点头,然后我爸就把悦悦抱到他的腿上。

悦悦喊疼,我爸就说:“打完针悦悦的病就好了,只要悦悦听话,爸爸以后就只疼你一个人,不疼你姐姐。”

悦悦嗯了一声,咬住嘴巴不敢喊疼,眼睛里却都是眼泪。

……

我逃一般的跑出了这个家,一路上心慌的像是有人在捶,年少无知的我并不明白我爸在干什么,只知道发生了不好的事情,非常不好!

我没有人可以求助,只能躲在墙角力不从心的流眼泪,我感觉我发现了我爸和我妹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却无可奈何,怪不得他会对她那样好,异常的好。

我第一次产生了逃跑的念头,我要带着悦悦逃离这个恐怖的家,我要去深圳!

可当我悄悄的跟悦悦说完后,她竟然一把推开了我,她说我是在嫉妒我爸喜欢她不喜欢我,所以才要把她从我爸身边骗走,她说要告诉我爸我要逃跑,然后叫我爸打死我。

如果悦悦把逃跑的事儿告诉我爸,他一定能把我打死,这事儿已经不能回头了。

“悦悦,你跟姐走吧,我们去找妈。”

“我才不去找那个贱女人,你跟她一样贱,你们都想害我,只有爸爸才对我好!”

我最疼爱的小妹,口口声声的要打死我,还帮着那个真正害她的人说话,那一刻,我的心都的凉透了。

“你不走算,我自己走!”

我偷了我爸藏在枕头下的钱,悦悦抱着我的腿不撒手:“你别想走,爸爸马上就回来了,我要看着他打死你!”

我摆脱不了她的纠缠,似乎看到我爸罪犯一样的脸,掂着他给悦悦打针的东西朝我靠近,我害怕的浑身发抖,情急之下,一巴掌甩到了悦悦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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