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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宋(202)+番外

这家伙脸皮相当厚,占完便宜了还反将一军:“你说,你是不是往唇上擦了蜜,亲起来甜滋滋的。你太坏了,勾着我亲你!我跟你说,下次你再这样干,我还得亲!”

司马琰推他起来脱喜服:“……少贫,该睡了!”

虽然还是两个人头一次睡在一块,但感觉似乎没什么不适应,冬天天气冷,司马琰手脚有点凉,王雱还拉着她进被窝帮她捂暖。折腾了一天,两个人都累了,很快便沉沉地进入梦乡。

第二日一早,才到五更天,王雱就得起来领着司马琰到中堂行拜礼,见过诸位尊长,交换礼品。见过王家的长辈,王雱又马不停蹄地带着礼物去拜见岳父岳母,这叫“复面拜门”。

各种礼数来来回回跑了七天。

到上元节这日,天一早就放晴了,司马光家按照惯例派车来接司马琰回家相聚。

作者有话要说:

王小雱:咱老百姓今儿真啊真高兴!

*

更新辣!

成功结婚!至于婚礼过程,各个时期都有差异,就不要求标准了,囫囵着过去就好(喂)

上章有些妹子问营养液【哔——】票的事,同是作者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说,【哔——】不【哔——】看着很明显哒~比方说甜甜春营养液开始涨的时候,文下小可爱们必然都在说“给你给你”“真拿你没办法”“已经被你榨干了”,处处洋溢着霸道总裁文般的宠溺气息!而有的文,秒涨一万,文下一点动静都没有,真是些沉默寡言的霸道总裁~

前几章不是说过还有人来和甜甜春买票嘛,觉得甜甜春也一样是【哔——】上去的。事实上从月初甜甜春怎么开始求营养液,怎么每天坚持摇摇欲坠的双更,大家都是知道的。

月初就说了,求票的原因就是因为觉得,【读者栽培榜,顾名思义,就是靠读者上去的,而不是靠别的什么】

甜甜春!

自豪地说!

小胖就是靠着厚脸皮求票!

求得小可爱们的支持!

上去的!

甜·铁公鸡·春不花一毛钱,白赚一榜单!

骄傲!

这是不是也算一个正能量!反正,说完这次,以后就不说这些啦,大家开开心心看文最重要!

恭喜纯情小胖喜获初吻!=3=

第一三四章 比个高低

上元这日司马琰随着家中派来的人回到家中, 司马光一早上朝去了, 家中只有张氏在。张氏拉着司马琰的手很是感慨一番, 而后便与她进房中说起悄悄话来。

女儿出嫁,家中女性长辈都会给她言说一番, 有条件的还会买些图册回来教导,让女孩子在新婚之夜不至于手足无措。平日里端庄贤淑是要的, 若到了床上还要端庄贤淑那未免就不美了。

张氏对着女儿观察一番, 忍不住开口问司马琰与王雱是否圆了房。她看着, 着实不太像, 可又不大确定。因为女婿对女儿那是真的好,今儿本来只要她们家的人去把女儿接回来就好, 他还殷勤地骑马把女儿送到家中才去办正事。

请了大半个月的假期,王雱是有好些公务在身的。

司马琰听张氏问得直白, 也没那么多忸怩和羞涩, 坦然地对张氏道:“不曾。”她与张氏说起她和王雱的考量。按岁数来说,他俩其实都算是早婚年龄, 女子十五及笄,男子二十而冠,因此男子一般二十岁才成婚;至于女孩子,常常也会被留到十八岁左右才出嫁。

比如说王安石就是二十一二岁娶妻, 二十三岁得了王雱这个儿子, 对于这时代而言算是正常婚育年龄。

就王雱现在这岁数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如何能真正当人丈夫、当人爹爹!

张氏不太相信这是王雱的想法:“他求娶得那般殷勤……”

对自己母亲,司马琰没那么多避讳, 老老实实地说:“他是觉着我在家中被拘着了,想早些娶我过门,好让我自在些。”

张氏想到自己丈夫的脾性,顿时明白了王雱殷切求娶的原因。在有些事情方面,司马光是很严苛的,哪怕再疼爱女儿也对她约束甚多。相比之下,王雱就被他爹娘惯得……格外地活泼。

想到迎亲那日王雱闹出的动静,张氏心里都还有点乐,大喜之日,司马光不好表露不满,只在第二日醒来后恼火地和她说:“哪有闹成这样的,迎亲就迎亲,带那么多人过来,一个两个穿红戴花,招摇过市!还有那乐师班子,全开封的岳女怕都被他请来了!至于沿途那些放喜炮的家伙,就更是扰民了……”反正,司马光当时就数落了一堆逾矩的地方。

虽说这都不算什么犯禁的事,可在司马光看来就是败坏了规矩!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孩娶妻就闹出这仗势,别人的婚事还怎么办?无规矩,不成方圆!

只有母女俩在,张氏把司马光的话给司马琰学了一遍。她抬手理了理司马琰乌黑漂亮的鬓发,有不舍,但也有欣慰:“只要你过得开心,我便放心了。”

司马琰道:“自然是开心的。”这几日忙这忙那,她还来不及细细体会婚后的变化,但两家交好已久,王安石与吴氏对她都是极好的,小妹又早与她相熟,她在王家没有半点不习惯的地方。

司马琰挑拣一些事与张氏说了,好让张氏安心。前世她并不是善于表达的人,与亲人的关系不远也不近,这一世许是受了王雱的影响,又或者母女俩在后宅朝夕相处、从不分离,她与张氏亲近得很,不愿意张氏有半点忧心。

张氏仔细听着司马琰在夫家的事儿,心放下了大半,免不了又抱怨起司马光来:“这又是上元节又是你要归家的,你爹也不愿意告个假在家里等你回来。”

母女两说这话,朝会那边却又闹出事来了。

这个月朔日出了个白虹贯日的天象,这是预示着会有兵祸;没过几日,又有大星坠地,气声如雷,占者说这是“天狗”。古语有云,“天狗移,大贼起”“天狗所下,为破军杀将,伏尸流血”,总之,这是个凶兆!

谏院一把手范师道站出来说朝廷不得不防备,又表示现在的将军不是蠢就是老,没一个中用的,提议挑选良将、广征余勇,练出一支精兵来。

能当上谏院一把手,范师道实绩也是相当厉害的,曾经弹劾过这两个宰相,两个枢密使,此外还有不少当权宦官和翰林学士,一听就知道不是简单人物。

包拯去接任三司使之责后,范师道就是台谏头号喷手了,瞧瞧这回一出手就是“在座的诸位武将都是垃圾,没错,我不针对任何人,我说的是所有”。

提完建议后,经历一轮朝议,韩琦顺势提出武学与武举之事。他与富弼都熟知边事,比谁都知晓若无强兵,再怎么鼓吹人去边关开荒都是虚的,垦一春的地、照料两三季的庄稼,抵不过契丹人和党项人过境抢掠一番!而要强兵的话,就需要强将!办武学、开武举,批量培养知兵事、熟兵法的良将,虽是因狄青提议而起,但确实又是朝廷所需。

可开武举又涉及到许多敏感问题:武学校长谁当?武举考官谁当?要是有居心叵测之人靠武举聚拢军中将士,朝廷当如何应对?

朝上争了一轮,官家有些乏了,摆摆手表示容后再议,让韩琦他们先拿出个章程来再说。正要结束朝会,又有台谏之人站了出来,表示事情还没完,他们还有事要喷呢!

见识过王雱的邪性之后,台谏诸官竟默契地略过了他,改为集中火力喷官家给一个低品小官赐下那么多东西,此例一开,朝廷开销得多紧张!他王小状元结个婚你赏赐这么多,品阶高些的人娶媳嫁女你又当如何赏赐?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

官家原也没记住王雱的婚期,毕竟那都是几个月前收到的帖子了,他每日忙于处理公务,哪里记得起来?还是王雱迎亲闹出了大动静,连曹皇后都有所耳闻,他才记起这事儿,遣人从内库那边挑了些寓意吉祥的东西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