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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这个老板娘有毒(36)

作者: 西陵不是西 阅读记录

银月靠着内门听了雾隐弹了好一会曲子,一边吃一边听。这些曲子虽好听,但都是些悲伤的调儿。,这些落到乐天派银月的耳朵里就是一些无病呻吟。他一叉子下去,落了空,视线从老板娘身上挪开,原来是蛋糕吃完了。他从门靠上立了起来,刚抬腿走了两步,余光就看见子离领着个老鬼过来了。

堂内,雾隐坐在待客桌的主侧,这所谓的待客桌不过就是一张光溜溜地长板条,只在上面铺了层印花扎染布,布条较长,垂到了桌腿的腰间。边缘的布为了好看,隔着几处就挂上了流苏,到有一番锦上添花的滋味。台面上,一个白色净瓶充作装饰,瓶里插着几株新摘的曼珠沙华,为了好看,上面还刻意撒了点水儿。在然后就是一张素白的宣纸铺在上面,纸张糙的很,一看就是从鬼市淘来的便宜货。纸上一块黑色大理石镇纸看起来倒是耐用的很,纸的右侧的笔架上架着一只开了叉的狼羊双毫,笔杆和笔尖儿都细细的,用来写小楷倒是刚刚好。

陆清韵一进酒馆,两只鬼眼便四下打量着,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一个地府的破落户儿,就是当年蒋公府最下等的仆人房也比这精美上几分。陆清韵素来是个高傲、讲究的人,便是同顾笙过得那几年清贫日子都要嫌着嫌那儿,更何况后面还托给了个有钱有势的军官当姨娘。而这样破的小屋自然也是入不了她的眼,老板娘请她落坐的长条椅,她委婉的推拒了,生怕侮辱了她那高贵的腚。

老板娘自然是看出了她的嫌弃,没多说什么,却也懒得同她计较,更不会好言好语相待,只是匆匆问清了她的来意。在弄清了她的意图后,沉默了一阵,抬起头,冷声地讥讽道:

“若我是那顾笙,我只狠不得掐死你。或者直接同你恩断义绝,从此陌路两立。也道不知是给了你这个脸,还想再见他。”

作者有话要说:就这些个字,我从昨天磨到今天才将它写完,太想写好这个故事了,因此对自己更苛刻了一番。而且这一个故事,年代感会较强,毕竟自己私下里还是比较喜欢民国的,在那个国学与西学碰撞的年代,总会有种别样的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蠢作者的文笔也有限,生怕不能将自己表达在文中的情感共鸣给读者。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自己融在文中的感情表达出来。

最后希望能多一个收藏,多一个评论!

☆、第三个世界:佳偶天成2

陆清韵静默了一阵,仔细思忖了后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自是知道的,我配不上他,我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我因贪图荣华富贵,离弃了他,是我的不对。可我……”她顿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将后面那半句话吐出口“不说也罢了,我只希望老板娘您能帮我完成我的愿望,便是当牛做马我也愿意。”

雾隐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开口就断了她的念头:“不用想了,他早就投胎去了,因是自杀,在地府里可没少受罪。你若是真的有心,为何不在他投胎之前见他,对他道歉?而且蒋公府那么有钱也没少了你的纸钱吧?你拿着那些钱去打点一番,他也少受些罪。”

陆清韵咬着下唇,脸色骤然变得有些难看:“不是我不肯,而是那些钱都叫人给骗…没了。”

“啧啧,这就是你的愚蠢了”雾隐毫不客气地轻嘲她,,照她看来这个女人相当自私,她爱的永远只是她自己。

“我还想见他,可我打听了许久,才听说这儿可以帮人满足心愿。”陆清韵情绪有些失控了,素来喜爱整洁的她,今日竟把手撑在了满是灰尘的桌上。她眼里满含着期待,可背离爱情的分明是她。

“我知道,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一个不要脸的□□,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为了富贵,丢弃了深爱我的丈夫,给别人做了小。可我也有我的苦衷啊。”

她的这番行为到叫雾隐看不太正切了。她——陆清韵,一个抛夫弃子的渣女,跑到她这来哭诉自己的不容易,有没有搞错?

“抱歉,您的委托我不接受。”雾隐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

“可若是,我愿意以一百个魂灵做为交换呢?”此时陆清韵已经拭去了方才她眼角悬挂的泪珠,恢复了她那高傲的姿态。

而听到这个雾隐腾地一下从条凳上站了起来,她诧异地看着面前这个女人。一百个魂灵?那意味着什么?她要做一百次委托才能弄到手的东西啊!地府有令,冥界所有住户不得私自收集魂灵,违令者会被处以极刑。雾隐颦着眉,四下扫了一眼,一挥手将酒馆的大门给合上了:“还请进一步说话”。说罢,便把陆清韵往院后带。

“阿隐!这事要是被……”银月很是担忧,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板娘给截了:“你不说,我不说,她不说。又怎么可能有人知道?”

说完便不管不顾地领着陆清韵往后院走。

陆清韵见此,便知道老板娘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她的嘴角轻轻弯起,从袖中掏了一个小球。小球是透明的,若是拿近看,还能看到里边横冲直撞的魂灵,有的甚至在大声呐喊。可惜,这球隔绝了一切声音,没有人能听见。陆清韵将小球往手上抛了一下,又用掌心稳稳地接住。她盯着前方女子的身影,轻笑了一声,然后追了上去。果然,如同先前那个黑袍男人所说,只要自己说出那番话,她便会应下。

此时,忘川酒馆不远处,一个黑衣斗篷男子看到那扇被合上的门,阴恻恻地笑了。巨大的阴影将他笼罩,叫人看不清他的面庞:“卿卿,我们很快就见面了,你有没有想我呢?”

后院厢房内,老板娘突然一个哆嗦,怎么有点冷呢?她回头看了一眼,门窗都合上啊。哎呀~不管了,还是面前的事情比较重要。

等到老板娘出来的时候,身边早已没了陆清韵的鬼影,她摸摸了自己滚圆的肚皮,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一旁的银月预欲言禁止,神色不明地看着她。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雾隐朝着银月拍了拍他的肚皮,梆梆的,像只熟了的西瓜。

“你将那么多魂灵都吃了?”银月恨不得将她滚圆的肚皮盯个洞出来。

“没呢,留了一半。”老板娘闭上眼,内视了一下自己的灵力,满满当当的。她闭上眼感受了一下,灵力在她的七经八脉处游走渐渐充盈到她的全身。骤然她睁开了双眼,原先淡茶色的眼瞳变做了红色。妖艳的彼岸花盛开在她的眉心,而她周身的空气都翻涌起来,气场全开。

子离见此场景,默不作声地往后退了近三米远。而银月因呆立在老板娘附近而受到波及,身子被弹飞了出去。他心中顿时一闷,喉中翻涌出一口鲜血后晕了过去。

银月再此醒来的时候,老板娘雾隐已经不见了。只有子离伏在他塌前,银月动了动,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好似被车碾过一般,痛极了。他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肘平撑着,试图坐起来,却不想此举惊动了梦中之人。子离手揉着惺忪的睡眼,睁开右眼迷糊地看了银月一眼:“你醒了?”

“阿隐呢?”当这嘶哑的声音出来时,银月都觉得不可思议。这如同老烟枪内吐出的云雾般浑浊的声音绝对不是他的!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挽救一下自己的光辉形象。可子离并不买帐,见银月醒了,就将老板娘临走前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待他伤好后,叫他来找我。”

银月听及此处忧伤地摸了摸自己的嗓子,自己还是过段时间再去吧。

屋内如豆的烛火摇曳着,周嫂眯着眼,拿着一根牛毛一般大小的针凑到烛火跟前,一手捻着细线在舌头上舔了一下。然后拿着对准针孔穿了过去,针顺着光溜的线划了下去。周嫂眼疾手快的一下子捏住了它,将线的两头一提针便到了中间,紧接着她又飞速地的将线端绕指一周,又接着往下一捻,一个端正、漂亮的结便系好了,不偏不倚正卡在顶头免得浪费了不必要的钱。待她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又将她那犀利的小眼对准了坐在她旁边的桌上的陆清韵。不,已经不是陆清韵了,而是披着陆清韵皮的雾隐。她见雾隐的头摇摇晃晃的,要睡着了似的。又看见她手上环着的翡翠镯,心里闪过一丝妒忌。她怪模怪样的将手往桌上那么一拍,力度把握的刚刚好,既可以叫醒那个快要睡着的人,还不会将自己的手拍疼,更重要的是又能够显摆显摆自己作为长辈的威风。可谓是一举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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