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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苍翠·三迭(5)

作者: 月下无波 阅读记录

苍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撑扩着那个地方,抽插得越来越快,他贴着翠山行的脸,低低唤道:“看着我。”翠山行仿佛听到了魔咒般,身不由己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那宛若春水的眸子里涌荡着的情潮,苍再也按捺不住,抽出了手指,在如释重负的轻松和欲求不满的空虚袭上那双眼眸的一刹那,将身下炽热坚挺的硬物侵入了进去,随即是一声满足惬意的叹息。

翠山行则脸色发白,顿时眼泪汹涌而出,哀鸣哭泣挣扎着,像被钉在砧板上的鱼,苍转过他的脸,舌头熟练轻易地侵入他的唇间,放肆地侵犯着,使他也无法成言,只能偶尔从口中泄漏出不成语调的声音。

苍克制住自己,埋在他的体内,并不律动,又伸出手去,捋动套弄着他身前的欲望。翠山行渐渐放弃挣扎,他开始适应那怪异的存在,身躯逐渐发烫起来,那前方的快感刺激着他发出破碎的呓语。

看着身下人动情的模样,苍开始凶猛的贯穿冲刺着那体内最敏感,最柔软的所在,沉缓的蠕动,有力地撞击,灵巧的扭转,花样百出的侵略着……

翠山行如一叶浮萍随着苍的动作起起伏伏,那巨大的苦楚逐渐变得不同了,又难过又舒服,带着丝丝的诱人人甜蜜,他呻吟声中逐渐染上了享受的味道,词语是求饶凄婉,语调却缠绵销魂,这是一种强有力的刺激,苍只觉得血气更甚,行动不受控制起来,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和欲望……

种种挑逗爱抚,一波波的纠缠,那一次次无休无止似的索求,苍尽情释放着他积压了数年的的疯狂,才在那魅惑的地方释放出高潮,可是还未曾撤出,体内的欲望又叫嚣起来,他看着翠山行不停的哭叫求饶,那眼瞳里的映出的自己宛如恶兽,他却只想放纵下去,自己早已经疯魔了,不是么?他现在终于拥抱到了这具梦寐以求的身躯,而且是在阳光中……

翠山行在那反复的交欢中,在那铺天卷地的让人痉挛的欲潮中数度昏迷了过去,醒来却又看着感受着苍在继续折磨着他,他的神智涣散开去,眼前只觉得朦胧的发黑,他分不清这是白天还是晚上,他又回到了那个梦境里,那样熟悉的梦,梦里那个男人正在凶狠的侵犯着他,还是那熟悉的身躯,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拥抱,逼迫着他,他无处可逃,只能放任着由他去,他情不自禁的摸索着那个男人,一点点地向上抚去,他仰着头,去发现两人之间的迷雾逐渐淡去散开,那张脸,好像……好像……不……那就是……。

翠山行睁开眼睛时,月光从窗棂外落了进来,和着床边跳跃的灯光,照在苍的脸上,他正撑着头,凝望着自己,额头上还有汗珠儿,自己是跨坐在他怀里的,偎着他,那粗硬的东西仍就埋在自己体内,顶着最深处。

翠山行脸色一热,扭过头去,却被苍轻轻的拨了过来,吻住他,那张清秀的脸庞带着慵懒的倦色,眼梢流露着无尽的媚色春意。苍眼神一暗,故意顶动起来,弄得翠山行抽气不已。

翠山行感受着苍浓烈眼神,不禁有些痴了,垂下眼去,撇去恐慌,细声言道:“我,有一个梦,做了好些年,梦里就像现在这样。”

苍低下头,吻着他,深深地说道:“那个梦里的人,一直是我,将来永远也都是我,梦会一直下去,因为,它已经成真。”

翠山行看着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却并不言语,只是幽幽一叹,抛开思绪,随着苍一起纵情沉沦……

外面的喧嚣早已沉寂下去,只有山峰树木黝黑的身影,浮在月亮的流照的霜华中,水乳交融般,分不清哪是明洁的柔光,哪是斑驳的暗影。

情晦

翠山行推开书房的门,刚刚踏脚进去,不料看见苍正坐在书案前。他搭在门上的手微微一滞,正要收回脚去。却听到苍的声音响起:“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那声音及其温柔,翠山行悄悄递了一眼过去,见苍并未抬头,仍旧在书写着东西。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另一只脚也迈了进来。转身掩上门,走上前去。

已经是四月的天气了,可是山上的桃花什么的,刚刚才绽了苞儿。阳光明媚得有些醺人,慵懒闲散的,洒了进来。似乎给整个屋子的气息隐隐的镀上了一层金,亮亮的。

翠山行刚走了几步,便停在那里,不知道是该继续往前去,还是在椅子上坐下来,还是收拾收拾书架。

苍发觉没了动静,抬起头来,冲他微微一笑,顿时那醉人的光线也在这和煦的笑容和宠溺的目光面前逊了色。“替我磨点墨吧。”他笑道。

翠山行走了过去,将墨条从墨床上拾起来,又拿过砚滴注了清水,细细的研磨起来。他手法轻重有节,决不会过轻墨浮,也不会急快生沫。一双眼睛,只看向那方鹤立青松的冰纹端砚,绝不斜顾一点的。

苍伸过笔去蘸墨,看见翠山行心无旁骛沉静的侧面,正收回来的手顿住,却转个方向,在翠山行圆润白皙的耳垂上轻轻的一点。迅速又细微的碰触,冷冷的又有点儿酥痒,翠山行不由得一惊,转过头来,看向苍,只见他满脸笑容,却有着捉弄成功地得色。

翠山行眼神儿有些羞恼又有些无奈,撇下他,继续研着自己的墨。苍又写了几行字,斜瞟了翠山行的手几眼,言道:“不用磨了,足够了。”他看见翠山行并无反应,便加大声音唤道:“小翠?”

翠山行方才如梦初醒的掉过头来,怔怔的看着他,苍有些好笑摇了摇头,说道:“不用再磨了。”说着便又写下去。

翠山行诺了一声,放下墨条,站在那里,一时闲住了。书案上的东西并不多,就这一侧摆放着各色文具,其余都空荡荡的,除了苍腕下的臂搁,还有笔下的纸册,再没什么了。他想整理整理也没有东西,又觉得那样急急的走开有些不好,不得不向苍写的东西看去。

那是一篇悼词,翠山行一愣,开口问道:“这是?”

苍随口答道:“万圣岩那边,没了一位大师,这是要送过去的祭文。”

翠山行看了几句,写得极为哀切敬重,苍的字很漂亮,沉稳而不失俊逸,圆浑又暗藏风骨,这篇算是写得格外用心了,问道:“这位大师的法号,怎么没听说过,难不成又是善法天子请你写的?”

他平素本是从不过问这些的,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玩味一笑,解释道:“虽然那个大师大半辈子都只在荒山野岭苦修,十天倒有九天不在,认识他的人极少,但辈分还是在那里的,师傅也和他有些渊源,所以,这是师傅吩咐下来的,嗯?小翠不高兴天子让我帮他们万圣岩写东西么?”

翠山行听到最后一句,脸色微变,淡淡说道:“师兄总爱这么曲解人意么?”说完轻拂了下袖子,走到一边去了。

苍不置可否的一笑,说道:“你那柄琵琶,我接好弦了,在架子上,你试一试?”

翠山行听了,走到架子边去,将琵琶取了下来,又寻来干净的软布,稍稍润湿了些,坐到墙边的椅子上,擦拭着琵琶。清理好了,方才拿起拨子拨弄了几下,铮铮做响,听见声音,他有些吃惊,又细细的看了一遍,惊讶的望向苍,问道:“这是鹿筋弦?”

苍放下笔,笑着回头看向他:“是,是鹿筋弦,我都换过了。”

翠山行心知鹿筋弦极为难得的,千金难求,也不知道苍从哪里弄来的,他不好问,心中有些不安,低言道:“实在是破费,多谢了。”

苍问言眉头一挑,提起笔接着下了下去,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一定要这么生分么?”

翠山行一时无言以对,坐在那里,玩弄着手中的拨子。又听见苍说道:“这悼词也真难写,我怎知那个大师生前有什么功绩,却要生生的扯一大篇来,小翠,你替我弹首曲子吧,看看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