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爱(259)
醋谭是在圣莫里茨念的高中,那里全球顶级富豪最密集的地方,即是度假的胜地,也是养老的天堂。
“真的吗?真的吗?这样就太好了。大嫂,你有这么好的资源居然还说没有建设性。”徐方达很兴奋地上去搂着尤孟想。
原本,徐方达的第一反应,是高兴过头想要搂着醋谭的。
还好是在最后的一秒反应过来,悬崖勒马,把手搭在了醋谭旁边的尤孟想身上。
要不然的话,就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收场了。
徐方达学习的脑子很弱,但是商业的头脑却很强,满心雀跃地接着说:
“我的亲大嫂啊,你可一定要帮我找到你的同学啊。有了这层关系,我是不是可以直接加盟一个?这样一来就有全球顶级的养老院品牌了,还可以在引进外资这方面难道些政策的支持。”
醋谭才说有一个同学,徐方达就在一秒钟之内想到了品牌加盟和政策支持。
“那是一位男同学,和我的关系自然是不会太好,我到目前为止的人生,就只有一位关系要好的男同学,就是现在被你给搂着的这个人。”若要论撒狗粮的能力,醋谭认第二,尤孟想绝对不敢认第一。
“大嫂,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该对大哥动手动脚、想入非非的。我这就把大哥给完完整整地交还到您的手上。我就是勾了一下肩,搭了一下背。并没有吃到太多实际意义上的豆腐。”徐方达立马从尤孟想的身边“跳”开,顺带着把尤孟想的手,搭到了醋谭的肩膀上。
“这样才对嘛。你放心,虽然我和我的男同学关系没有很铁。
但我会找一个和他关系很铁的女同学帮忙牵线搭桥。
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我能提供的呢,也就只是一个联系方式。
最终合作能不能谈成,或者说谈到什么样的程度,那都得是要靠你自己了。
总归不合作,你去学习一下人家的经营和管理模式,也是不错的。”醋谭在德语区念高中的时候,一直都在看破红尘的边缘挣扎着,在非学习需要的情况下,跟男同学,说过几句话都算是多的。
要说和哪个男同学关系很铁,绝对是没有可能的。
醋谭那时候性格“孤僻”,连女同学都没有几个聊得多的,男同学更是属于需要可以回避的物种。
醋谭到瑞士念书,是颜值已经全线回归了的。
在来到Zuoz高山中学之前,醋谭在法语区的Le Rosey念书那会儿,因为学校的风景太好,早熟的男同学,一个一个都有恋爱的冲动。
醋谭和哪位男同学的话说得稍微多一点,就会导致对方的多巴胺分泌过剩,想要成为醋谭的男朋友。
这也是为什么,醋谭到了Zuoz高山中学之后,直接从话少的人,升级到了性格孤僻的程度。
醋谭的性格孤僻到,连Besson这样,自称能够获得所有同龄女孩子欢心的人,都直接怀疑醋谭的取向。
醋谭实话实说,不希望让徐方达误以为,她提供的联系方式,能够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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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礼是一个大场景,纪念日应该也差不多,有没有小伙伴好奇接下来的故事走向呢?
中秋节要到了,你们吃月饼了没有?
小墨今天也吃了月饼。
不过,比起月饼,小墨好像更喜欢吃月票。
附上一首“正诗”,祝小伙伴们中秋节快乐~】
明月几时有,月票有没有。
夕阳无限好,没有月票好。
床前明月光,月票吃光光。
低头思故乡,哪有月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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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不谈论的默契
徐方达有着与生俱来的对政策的敏锐感知和捕捉能力。
用徐方达自己的话说,他这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可他又几时真的穷过?
徐方达面对变故的适应能力,是醋谭望尘莫及的。
徐方达高二毕业,就用自己“渺小”的身躯,支撑起了整个家。
小身材大能量,堪比核动力。
徐方达只用了两年的时间,就让那些笑话他是一无是处的二世祖的人,堵上了令人生厌的嘴脸。
现在看起来,徐方达赚钱是很轻松。
但他最开始自己做第一批>是把家里仅剩的钱,全部都用来买流量了的,绝对算得上是穷得连饭都快吃不起了。
那时候的徐方达,没日没夜的工作,一天最多只睡四个小时。
从设计、到内容、到推送时间,还有类似于客服的大大小小所有的事情,都是徐方达自己一个人。
徐方达是和醋谭一样,一条道走到黑的性格。
醋谭和徐方达越是接触,越是明白尤孟想为什么会说她和徐方达很像。
像的不是身高,而是性格里面的韧劲。
醋谭很高兴,自己能够成为三贱客+1里面的那个1。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任意的+1和徐方达的+1也能一起加入进来。
任意的情路虽然有些坎坷,但兜兜转转,也都看得明白是怎么回事。
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徐方达的。
三贱客的群里面,似乎也有奇怪的,不谈论徐方达的感情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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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们今天中午,高中同学小范围的聚会,安瑾然会不会来啊。”原本非常坚定的不想参加尤孟想中午的同学会的醋谭,在见到徐方达之后,内心有点小动摇。
徐方达说话,既夸张、有好玩,做事情又很有魄力。
醋谭有点喜欢和徐方达聊天的感觉。
以至于可以忽略她见到面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的陈燕茹。
“徐方达肯定不会叫安瑾然,她高一就不和我们一个班。
到了高中也算不得是徐方达的同学,最多就是同校。
高中那会儿,任意每天都弄得自己和安瑾然有深仇大恨似的。
根本也不让徐方达和安瑾然有什么接触。
我都不知道任意心里面是怎么想的。
那小子,说不定是怕徐方达魅力太大了,把安瑾然给抢走了。
反正他自己不和安瑾然说话就算了,连我们也不可以。
谁要是和安瑾然打个招呼,都会被任意给记恨很久。
和碎碎念的老头老太太有得拼。
我也就是偶尔上初中同学的Q·Q群什么的,才能和安瑾然聊两句,再不然就是发邮件。
在任意的严防死守下,徐方达应该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安瑾然的联系方式。”尤孟想帮忙回答了安瑾然会不会来的这个问题。
“这么夸张的吗?他没有没关系啊,你不是有吗?你把安瑾然也叫过来吧,有安瑾然在的的话,气氛就比较融洽了。”醋谭忽然就兴致勃勃了。
“有心无力,没办法叫。”尤孟想并没有奉行对醋谭的言听计从,连手机都不打算拿出电话。
“什么意思啊,难道是任意不允许?
你不至于真的这么怕任意吧?
再说了,我们不是昨天才刚见过安瑾然吗?
任意他自己也是知道的。
你肯定有她的电话,怎么就有心无力了。”醋谭觉得尤孟想的回答很新鲜。
“安同学今天一早就出发,要去斯里兰卡。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韩国,准备转机了。”尤孟想解释了一下具体的情况。
“去斯里兰卡干嘛?买红茶呀?”醋谭一听说斯里兰卡,就想到了红茶。
“说是去做志愿者,教当地的小孩子画画。不然我干嘛非要昨天晚上把任意那个极度有创意的礼物送给她。”尤孟想昨天夜里把醋谭给拉出来,有很多不同的原因。
任意的礼物有“实效性”是一个,安瑾然要走是一个,想要带醋谭去一个可以对他上下其手的地方也是一个。
“是哦,那昨天晚上怎么没有听她说起?”醋谭有点意外,好好地跑去斯里兰卡做志愿者,感觉有点太远了。
醋谭对安瑾然的了解,还停留在初中的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