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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同人)【双花】国之利刃+花与剑(76)+番外

作者: 酉时笛声/繁花星球 阅读记录

孙哲平刚好顺手就把他的裤子也给直接扒了。被自己牛仔裤拉链出卖的张佳乐恼羞成怒,一口咬在孙哲平的脖子上。

和平日里正相反,在情事上,孙哲平永远是更有耐心的那个。张佳乐的底裤已经卷了下去,半抬头的欲望被整个握在孙哲平的手里时,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人是很奇妙的生物,即使同样是用手来抒发情欲,借助恋人之手总比自渎要更有快感。孙哲平的五指上布满薄茧,触感清晰。张佳乐即使闭着眼睛,都能清晰地感觉出身上那人正用怎样的频率和力道来抚慰自己。

快感的累积比平时要迅速许多,张佳乐别过脸,细碎的呻吟从喉咙里压抑而克制地吐出来,落在孙哲平的耳畔。

快要逼近那个临界点的时候,孙哲平开始亲吻他的胸膛。舌尖舔吻胸口细密的汗珠,一路向下,在腰腹处啃噬流连。温热而粗糙的舌苔刷过敏感带的时候,张佳乐整个人都止不住地一阵哆嗦。他条件反射地抬起腰,双腿绷得笔直,在令人忍不住想要逃跑的强烈快感里达到了高潮。

太丢人了张佳乐,这不过就是撸了一发而已!高潮的余韵令人有些疲惫,他扯了被子的一角盖在身上,脸埋在床单里进行着深刻地反省。虽然常言道,面对喜欢的人,就算只用脑子想都能高潮,但身为一个男人,这么快就缴械还是太可耻了啊!

孙哲平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巾,一边擦手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安全套和润滑剂。“你还害羞?”他手掌的温度滚烫,贴在张佳乐右侧腰腹上,像是要熨平那枚新添的伤痕。

张佳乐一把掀开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利落地掀掉了孙哲平的T恤,恶狠狠压了上去。“谁害羞?”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爱人,佯装凌厉的眼风里有七分虚张声势,和三分爱侣间心知肚明的嬉闹玩笑。

孙哲平躺在床上慢悠悠地笑了一声,把润滑剂和安全套一齐递过去,“那你自己来?”

第4章 .

张佳乐盯着润滑剂看了三十秒,孙哲平也饶有兴味地看了他三十秒。

“白日宣淫也要有点诚意啊孙哲平同志,”张佳乐扬手把润滑剂扔了回去,“就算是货到付款,你也先付点押金?”

孙哲平大笑起来,伸手揽住了张佳乐的腰。润滑剂盖子“嘭”得一声被打开,透明啫喱和食指一起探入了张佳乐的臀缝。

指节进入的时候,张佳乐小声地抽了口冷气,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他恍惚了一下。

上一次和孙哲平做爱已经是半年以前的事了。他们在北京军区的先进人物学习会里意外碰上,两个人心怀鬼胎地在走廊里打了半天哑谜。晚上聚餐时张佳乐佯装酒醉先行离席,孙哲平心领神会,自告奋勇地带他回军区的招待所休息。那真是一次激烈又惨烈的情事,张佳乐一边忍耐着扩张带来的痛楚,一边回忆着那个乱七八糟的夜晚。

房门刚合上,他们就像渴水的鱼一样急不可耐地啃咬上了对方的嘴唇。招待所里东西他们当然不敢随便拆,事后万一被问起来那真没法解释。这意外赚到的一晚连前戏都潦草得不堪回首,疼痛,忙乱,骤升的体温,粗糙而强烈的快感,以及很多很多来不及说给对方听的千言万语。

“这都能走神?”孙哲平熟悉他的身体就像熟悉一柄军刀一样,轻而易举地便找到了让张佳乐绷紧腰腹的那一点。“想什么呢?”

欢愉的感觉就像是一阵断断续续地电流般沿着脊椎冲入大脑。随着孙哲平手上摁压顶弄的动作,张佳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在想……”他的膝盖深深地陷入床垫里,双手撑在孙哲平的身体两侧才能勉强保持住平衡,“我在想你。”他轻声说着,眼睛里正有浓稠笑意如蜂蜜般缓缓漫溢出来。

孙哲平扣住他的脖子往下拉,张佳乐重心一偏就整个儿伏在了孙哲平的身上。他还没能说上什么,就被孙哲平给封住了嘴。

孙哲平强势地吻住了他,舌头就像是飓风袭来似的挤进张佳乐的口腔,扫过每一颗牙齿。他轻轻重重地碾压张佳乐的嘴唇,手指在爱人的腰背上来回抚摸——如同最蛮不讲理的庄园主在巡视他的农场,试图给每一寸土地都打上自己的徽记。

”自己来。”他的手指从张佳乐身体里退出去,嗓音嘶哑,“坐上来。”

其实孙哲平是非常喜欢掌握主动权的那个人,以至于在他们刚开始交往的那段时间里,张佳乐曾多次愤怒地表示你丫下次再不让我上你老子就不干了。结果时年20岁出头的孙大爷一边在手上使坏,一边在喘个不停地张佳乐耳边一字一顿地放话,“本来就不需要你干。是我、干、你。”

张佳乐被他如此粗俗直白的下流话给气得,恨不能一口咬断他的颈动脉。当然,最后还是每次都以张佳乐很没出息地在他手里攀上高峰做结。

又过了一段时间以后,张佳乐发现孙哲平简直是个隐藏的控制狂。他倾向于主动进攻,喜欢把张佳乐压在身下,每回都是掌握着正常情事的节奏的人。那时候张佳乐已经对孙哲平的脾性摸了个十成十,再加上年轻人对做爱一事总是一回生二回熟,张佳乐食髓知味后,也渐渐对眼下的情况感到了满意,便再懒得跟他争论。

所以,当孙哲平第二次跟他说“自己来”的时候,张佳乐才恍然意识到,这人并不是在逗自己玩儿而已。

经历过失去才会珍惜拥有。分离总比相聚更能让人成熟。或者说,在物是人非的年月里,在难眠的孤枕与刻骨的思念里,在潜移默化中,他,他们,都终于慢慢地褪去了往昔那些极端的无谓锐气。

往好的方向说,孙哲平比他们刚好上的时候会心疼人多了。往不好的方向说,他似乎终于,在某些恶趣味上,开了窍。

……虽然倒也不能完全说这就是不好的。

等到了这时候,张佳乐才发现,孙哲平这混蛋虽然早已有些剑拔弩张的意思,但特么的连裤子都没脱。他觉得自己这一丝不挂地去扒人家的裤子,还是……挺耻的。

但是,他伸出手时如此自我开解道,时至今日,还有什么是不能给对方看的呢?

张佳乐虽然是特种部队出身,但又是个不睡到最后一刻坚决不起床,却还总能踩着点准时集合的奇葩。所以他那穿脱衣服的速度,放在全军都可堪称一绝。抽皮带解扣子下拉链一扒一拽,叮铃哐啷,稀里哗啦。孙哲平的裤子就被他扔到了床底下。

最后那一小块布着实没什么脱的技巧,被张佳乐左手食指一勾一转就给扯了。右手还得空拈起了那枚安全套,牙齿和手指各定住一角,利落地撕开了包装。

出于反侦察目的,他俩以前做的时候几乎从不戴套。这东西无论是用过还是没用过,都不太好立时销毁,要被人发现俩特种部队军官的寝室里出现了这玩意儿,那也就跟公开出柜没差了。而孙哲平回来以后,他们见面的总次数也屈指可数。虽然环境条件得到了显著改善,但因为缺乏练习,张佳乐操练此项业务的技术水平总是那么勉勉强强。

但勉勉强强也有勉勉强强的乐趣。张佳乐的动作不得要领,指腹上的枪茧无意中就又把孙哲平的欲望撩拨得更加坚硬,连眼神都更加幽暗起来。

面对那双情潮汹涌的眼睛,张佳乐烧得从脸红到了脖子根。他干脆闭起眼睛,抬起腰慢慢地往孙哲平的欲望上坐下去。

真的是很久没做了。被撑开的瞬间,张佳乐疼得腿都要软下去。他是忍惯了痛的,但不是这种疼法。不是这种,从陌生的、看不见也摸不着的地方,从身体深处想要把人劈开似的疼。好在他于忍耐疼痛一事上经验丰富,而且只是疏于操练,又不是真雏。一旦进入状态,身体自然而然地就捡起了那些隐匿于脑海深处的记忆,自说自话地代替大脑接过了身体的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