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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120)+番外

作者: 万九儿 阅读记录

慕容琰眼中意外,斜身倚在枕上,竟是听住了,仿若眼前的浅夕,不是自己刚刚娶回来的那个娇柔小气的小新娘。

浅夕只当说中了他的心事,想想又道:「若早知王爷忧心如此,今日在家里,我就该当去见一见父亲,让他请相爷明日上朝时奏一本,就说此风不可长…」

「哈哈哈!」阴霾尽散,慕容琰终于没忍住,畅笑出来。

说了这么半天,他的夕儿竟是在想要为他分忧么?心情无端大好,尤其说洛云渊的那句「草菅人命,酷吏行径」,实在教他听得畅意。

这厢,浅夕却被他笑得羞恼,直身坐起:「淮安郡到底是王爷封地,事情闹得这样大,王爷首当其冲要遭天下人诟病,怎能坐以待毙,无所作为!莫非妾之所言,不足以替王爷解忧…」

话音未落,气鼓鼓的柔唇已被慕容琰吻住。

起身扶了浅夕的后脑,慕容琰几乎是肆意掠夺般吮吻她的柔美甘甜,嫩如花朵般的唇瓣,吻在唇间教人疯狂,宽大的手掌托了她后腰抱入怀中,触手之处都是软玉温香。

帐中陡然升温,恶补了半月,浅夕早已不复从前的瘦小,除了那一束纤腰,处处珠圆玉润。慕容琰将她压在软被之上,深吻揉搓,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免得还要时时忧心,又是什么人在觊觎她的美好。

寝衣被揉的散乱,白玉般的肩,修长柔软的颈…慕容琰一路循去,浅夕才得以喘息。

大力抽气,浅夕刚皱了鼻子,委屈哭诉了一句:「阿琰,疼…」

慕容琰已然隔了薄薄的衣衫,吻住她胸前柔嫩的红樱。

脑子嗡得一下,暖痒酸麻的感觉顿时流窜全身,浅夕瞪大了眼,手脚僵硬,连呼吸都忘了。

鹅黄的柔绫裹着一对娇小圆润的椒乳,软如婴儿初生,颤巍巍的俏立。慕容琰怜意顿生,只隔了衣衫绵绵连连的细吻良久,才不舍离开。

抬头见浅夕小脸通红,眼里一片虚空,慕容琰心惊,忙拍了她的脸颊,急唤:「夕儿呼气,看着本王。」

猛地喘息几下,缓过气来,想着他方才亲过的地方,浅夕哪里肯看他,脸红的快要滴出血,转身埋首在被中,再也不肯出来。

闷声轻笑,慕容琰侧身拥了她,细吻落在她如绸的鬓发边,似意犹未尽,又似心满意足。

大手轻抚了她的背,舒缓安慰,慕容琰撑身俯在浅夕耳边哄劝低喃:「只要夕儿在本王身边,本王便会是天下最无忧之人。」

「当真?」浅夕半信半疑,缓缓回身。

慕容琰正迎着烛光,薄唇轻挽,修眉入鬓肆意飞扬,晨星般幽邃明亮的眸里全是春风称意。

第157章坐怀不乱

是了,从前鹿门关上那位玄甲白缨的少年统帅,便是这样的神采风姿。没有眼底荒芜,没有阴沉消瘦,没有一脸疲色…

小手抚上慕容琰的脸颊,一一拂过他熟悉的眉眼。是失而复得,还是倾心已久,浅夕眼里蕴了水光,带着两世为人的恍惚。

「当真。」平淡如水的两字,似心声坦露,是铮铮诺言。

从此,他便会因有了自己而无忧么?浅夕小手攀上他的颈,生疏的吻在他唇间。

情之所至,她早忘了羞涩,她已是他的妻。此刻,她终于知道大婚之夜,慕容琰等着她改口,直等到发怒的称呼是什么他是想听她唤一声「夫君」。

心中再无障碍,今晚便想要将自己交付,浅夕小手顺了他的衣襟滑下,挑开衣带,拥了他劲瘦的腰。

慕容琰早已迷糊,看着长睫湿润的小人儿,固执的吻着自己的唇,颤抖了身子依附着自己,除了怜惜的回吻,他想不到自己还能做什么。

拦腰被拥住,身子有了支点,浅夕不安分的小手便顺着他肌理分明的腹向下滑去…

「夕儿?」愕然停住,慕容琰捧了浅夕的小脸,看进她眼里。

「我,只是想让你欢喜…」眼中迷离,浅夕不知该如何措辞。

「傻丫头。」拉住浅夕温凉如玉的小手,十指相扣,慕容琰沉声低哑道:「本王已经很欢喜了,不需你如此。」

眼中疑惑,浅夕半懂未懂,他不肯要了自己么?还是已然修成了坐怀不乱的真君子,看着眼前的俊颜,浅夕一阵凌乱。

感受着他掌心炙热,和鼻息间的热烫,浅夕只好自欺欺人的给自己解释:阿琰尚且病着,便是圆房也该等热退了才是。

红着小脸儿,乖乖缩回他怀中,浅夕不再乱动。

慕容琰悄悄松下一口气,刚才这小丫头的手要是再抚弄一下,他定难自控。只想想那小手握住自己的感觉,慕容琰就身如火烧,此刻下腹那处更是胀痛难耐…端的是引火自焚,真真活该!

可是不论再怎样不好受,他也不愿两人的第一次这样草草了事。

若是慕容琰知道,他这般费力自控,其实浅夕根本是想交付了自己,与他行敦伦之礼,恐怕他要将自己再骂上千万遍,肠子悔青了都不够。

秋霜退却,已是初冬。

裕王府里处处春风,皆因王爷眉目舒展的笑意,和与身边之人的情意缱绻。

从来福祸两依,终于在新婚一月后,慕容琰仍每夜宿在栖月阁的情况下,有人开始按捺不住了。

这一日,慕容琰去陇山骁骑营巡查军务,浅夕清晨刚刚梳洗完毕。

风姿绰约的十二美姬,便一同前来栖月阁请安,以示亲近。饶是栖月阁正厅宽敞,这环肥燕瘦的,也足足挤了一屋子。

绿芜、彩薇早已问清,惠帝赏赐的这些美人,自入王府起,便被安置在昌华苑和天枢阁之间的一排闲院中。平常连王爷的院子都难得进来,更莫说住在栖霞馆和栖月阁了。

今次,她们冒险一同来栖月阁,多半是听说了新庶妃如何独得王爷恩宠,都心思浮动起来。

早晚要来的,躲不也掉,浅夕整装出来,欣然相见!

这些美姬见了浅夕果然只是娇小少女,容貌难逾上乘,都轻视起来,一个个对她口称「妹妹」。

绿芜、彩薇知小姐自有主张,两人都肃着脸,不嗔不喜,进出奉茶,将礼数做足。

首座上一位美人名唤周晗瑛的,盯了绿芜看了半晌,不禁笑道:「妹妹到底是相府出身,娘家想得就是周到。妹妹虽然年纪小,难承恩受宠,房中却有如此美婢,怪不得一个月了,王爷都舍不得离了这栖月阁。」

绿芜、彩薇都是刚刚及笄的黄花处子,脑子里转了好大一个弯,才明白这周晗瑛,竟是明欺浅夕年幼,暗讽她们主仆三人共侍王爷!

两个丫头自入相府起,还不说是跟着浅夕之后,便是在闲听苑做三等丫头之时,也没受过这样的辱,绿芜含了泪死死拽住一脸冲动的彩薇,眼中决绝,站得笔直。

彩薇这叫一个暴脾气啊,哪里忍得住,俏眉一竖,就想要上去替自家小姐掌周晗瑛的嘴。她才不管是不是皇上御赐,横竖她就是一个粗鄙丫头,这人她今日非打了不可!什么后果,都日后再说!

刚挣开绿芜,彩薇眼前一花,就听「啪」的一声掌掴。

再定睛细看,周晗瑛那张俏脸,半边已肿起老高,五个分明的指印儿上,都是血丝。

蓉娘不知何时站在厅内,脸上早已没了素日里的温婉可亲,黑漆漆的眸子深不见底,冷笑的唇角一股煞气森然。

周晗瑛麻着半边脸,指着她居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浅夕本已心中怒气涌动,正要发作,见蓉娘忽然出现,心中一动,又息了怒火,静观其变。

「蓉娘,你大胆。」一位美人回过神来,没底气地斥道:「莫要仗着你在天枢阁进出,就尊卑不分,这里岂是容你放肆的地方!」

「滚!」蓉娘毫无怯色,只冷冷的扔出一个字。

「你你你,一个婢子,好大的胆子,我等皆是皇上…」美人们纷纷起身。

「全都滚!」蓉娘仍是面无表情,自怀中取出一枚乌漆墨黑的戒尺,指着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