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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是真精分(18)

作者: 云柔缦缦 阅读记录

(聂琝): “昨日分别心牵挂 (打一字)”。本想教训她,看到她皱眉,又莫名心软了,还是选个难度小的吧。

(凌柔): “怎。”不能一开始就输,那样太明显了。万一后面像之前的数学题,来个升级版的,她可不一定答得上来。不能小视他,他可是有前科的人。

(聂琝):看着凌柔猜出题时的笑容,他想,傻姑娘,你知道我真正的意思吗?

(侠女):她也想出答案了,看来我还是不笨的嘛。

(凌柔):“该我出题了。”她磨拳擦掌,“这一题,一钱银子。”眼睛转了转,想起以前听说过的一个脑筋急转转,嗯,这个好,信心满满道:

“一般失眠的人都在想些什么?”

(聂琝):她怎么知道他最近失眠了?不过,这应该不是具体问什么,而是有别的答案。

(侠女):她失眠是在想父母。别人失眠想什么,她哪能知道呢?又不是人肚子里的蛔虫。这问题太难了。

(聂琝):手中笛子不停的旋转。想了想,答:“想睡觉。”

(侠女):嘴巴微张,是这样的么?为什么她是想父母能回到她身边呢?

(凌柔):点头,居然没难住。

(聂琝):“这一题,五钱,什么官任期最短?”

(凌柔):垂眸,心想我哪知道你们这里的官职体系啊!不过,这应该不是具体的什么官位,是什么呢?……她想不出来,只好摇头。

(侠女):她也不知道,但看见凌柔也摇头,莫名心安了,原来她也有不知道的时候啊。

(聂琝):“新郎倌。”看着凌柔笑。

(侠女):这也算官?那不人人都有机会当官啦。

(凌柔):笑什么笑,才输一局而已,早着呢。

(凌柔):“我输了。这一题,6钱,什么花最开心?”

(侠女):花儿还分开心不开心的么?还有最开心的?她怎么评的呢?

(聂琝):竹笛顶着下巴,思考,最后摇头。

(凌柔):“有钱花。”挑眉,得意的笑,扳回一局了。

(聂琝):笛子拍手,斜睨她一眼,“我有钱啊,但却从未没觉得,有钱花最开心啊。”

(凌柔):恨恨的瞪他一眼,这波仇恨拉的。

(侠女):这样也可以?她也没觉得有钱花最开心。她在师傅夸她武功进步的时候最开心了。

(聂琝):看她脸色不对,算啦,我让你。“好吧,算你赢,下一题……”

……

这么来来回回的,凌柔发现,到此时她欠债已经有5两银子了!

不行,不能这么来了!再往下,不知道得输多少。而且她快江郎才尽了。

(凌柔):抿了抿嘴,道:“咱们再玩最后一局。”

(聂琝):“等等,是你开的局,当然是到我结束,咱们再玩两局吧。”

(凌柔):“好吧,这一局,5两银子。”期望这一题能难住他,也希望他能明白我要5两银子所含的停战的意思。

(侠女):总算要结束了,她早已蒙圈了。她都不知道,现在到底谁输谁赢。

(凌柔):“身受千刀万剐,层层衣服剥下,留得刀痕遍体,依然满头青发。 (打一植物)”

(聂琝):低头想了想,侧身对她,疑惑道:“有这种东西吗?”

(侠女):是啊,真有这样植物吗?那它也太可怜了。

(凌柔):“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啊。”她兴奋起来,“是棕榈,”怕他不信,接着道:“棕榈,高可达7米;干圆柱形,雌雄异株。叶片近圆形,花黄绿色,果实有脐,成熟时由黄色变为淡蓝色。”

(聂琝):看她神采飞扬的样子,心里也跟高兴起来,道:“算你赢。”

(凌柔):什么叫算我赢,本来就是。她赌他没见过这种东西,运气好,赌赢了。

(侠女):听到赢了,想到之前听到的赌注,哇,凌柔这局赢这么多银子啊。这怎么好呢。

(聂琝):“该我了,这一题,十两银子。”你不是怕欠我太多么,我就是想要你欠我的还不

清。

(凌柔):十两,这么多!可千万别太难啊。

(聂琝):“吃下黄连挤出笑 (打一成语)”

(凌柔):凝神细听,怎么谜题变简单了?……她是说还是不说呢?既然要出这么简单的题,干嘛又下那么大的赌注!

她有些左右为难了,她是想还银子,但却不想让侠女背负这么大笔债务。这谜题的答案,跟她现在的心情真是相应啊。

“苦中作乐。”一点都没答对答案的喜悦。

聂琝从包袱里取出10两银子递到她面前。

凌柔盯着这银子,慢慢的伸出双手接过,银子没还成,反倒又占了他的便宜。

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姜云看到银子,才反应过来,原来在最后一局之前是输了的啊。摇了摇头,这还钱真是还的惊险,下次还是别这么玩了。这法子不好!

凌柔正准备将银子放进包袱,突然想起一句话,放银子的手停住。

把银子递到聂琝面前,笑道:“都说金钱如粪土,朋友值千金。这银子我怎么好收呢,你还是收回去吧。”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聂琝却并不收,道:“金钱如粪土,朋友值千金?……那朋友就是一千斤粪土?”

凌柔目瞪口呆,还能这么理解么。

赶紧把银子收了,她可不敢把他当粪土。

说他小心眼已经被记仇这么久了,再把他当粪土,那日子不用过了。

此时,被他这么一说,心中的苦闷情绪却是一点都没有了。

第 14 章

太阳高挂天空,今天的气温暖和了许多,凌柔在游戏结束后,就骑上了驴,倒是没有热出汗来,只是容易口喝。一路喝了好几次,就担心在晚上找到水源前把水喝光了。

等转过一个路口,看到前方几百米处,挂着一个大大的茶字招牌的棚子时,萎靡的精神为之一震,总算可以吃点别的吃食了。

聂琝自然也看到了,转身看凌柔一眼,两人相视一笑,之前的事不觉间就翻篇了。

离茶棚越近,就看见有热气从锅灶里飘了出来,带着点肉沫的香气。茶棚里摆了七八张桌子,坐着许多人。看衣着打扮,有商人,有书生,有农夫。有独自一人的,也有结伴而行的,都在这里歇脚。

两人找了个空桌坐下,要了壶热茶,点了两碗肉面。

耳边传来邻坐的谈话声。

“你听说了么,前些日子,金蛟寨被虎威将军崔源峰引蛇出洞剿灭了。”

“那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茶摊老板倒了两碗茶上来。凌柔喝了口,有味道就是比白开水好多了。

聂琝闻言,端碗的茶顿了顿,接着喝。原来是他的手笔么?

“那晋江水路不就畅通了么?那往后走货可就轻松许多了。”

“是啊,虎威将军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啊!”

“不过,我听说,这次剿匪也死了好多无辜百姓呢?”

“一将功成万骨枯,在所难免的嘛。”

两碗肉面端了上来,凌柔开吃。

聂琝抬头看了凌柔一眼,发现她没什么反应。她应该是没反应过来,他们说的就是那晚他们遇到的水贼吧。低头开始吃面。

“不是听说金蛟寨周边的村子都通贼么,每次剿匪都通风报信,这次水贼怎么被彻底剿灭了?”

“听说,是先派了官差去周边几个村子,将老人小孩分作一处,家里只有一口的人也归在一处,官差看守着这些人,然后,对村民说,‘虎威将军打算剿匪,让村民平时怎样还是怎样,不能让水贼产生疑心。如果有人通风报信,让他想想在村里的亲人。若事有泄露,全村鸡犬不留,会割了他们的首级当成匪级。’这将军把有亲人在村的、没亲人在村的都算计到了,没人敢冒险前去报信啊。这不,水贼全被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