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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农业大亨(138)+番外

是疯了么?

贾琏心里腹诽半天,明知道贾政瞪他,却假装看不见,径直从旁边走过。

贾政气得翘胡子,原本摆出来的一副气派样子瞬间崩塌,急急忙忙的追喊贾琏。

“你小子给我站住!”

“啊,是二叔?我还以为我眼神儿不好使,大半夜见到鬼了呢。”贾琏勾唇冷冷地戏谑道。

贾政被他的话惹出一股闲气,硬忍了,用一副长辈的口气问他:“这大半夜的你去宫里做什么?”

“自然是和皇上商议国家要务,二叔是读书人,跟我这个种田的素来聊不来,我就不细解释了。”贾琏呵呵笑一下,看着贾政被他气得越来越青的脸,沉重的心情突然舒畅了不少。

“你……唉,算了,我也只是关心你罢了。最近朝局动荡,有很多官员都被罢黜了,你跟四皇子一伙儿,他没了好果子,你会好?以后多加小心吧!”贾政口气有点讥讽。

“哦。”贾琏敷衍一声,继续要走,又被贾政出声拦住了。

“我看你这孩子真是死心眼,都这时候了,你还打算继续跟着四皇子?大皇子这边正得盛宠,他是圣上的第一个儿子,养母又是嫡皇后,舅舅家还是朝廷重臣,正儿八经的太子人选,你这眼睛怎么就不好使了呢。”贾政道。

“二叔眼睛好使就成呗。”贾琏懒懒地哼哼一句,打个哈欠。

贾政发现贾琏现在跟自己说话的态度完全是不正经,甚至都不如之前吵架来得严肃。哪怕是彼此厉害的吵一嘴,贾政至少能知道贾琏心里真实的想法如何。现在他用这么不紧不慢的态度敷衍,倒叫他有一种彻底被无视,被当做跳梁小丑的感觉。

贾政深吸口气,忍着怒,“你就不好奇我这两天为什么一直没回家?”

“二叔这两天没回家么?”贾琏微微张大眼,随即转头向兴儿证实,“真没回家?”

兴儿忙配合的跟主子摇头,“小的这些日子跟着爷跑动跑西,也跟二爷一样,不太知道府东二老爷的情况,小的该死!”

“你们——”贾政被这对主仆气得胸脯一上一下,激烈地起伏不定。

“还有事么?”贾琏礼貌性的轻笑,些许讽刺的看着贾政。

贾政愣了下,酝酿怒气,对贾琏喊:“我——”

“噢,对了,我差点忘了,二叔这两日外出,可苦了独自在家的婶子了。她现在可是家里的……可能这么形容不太好,但的确是老太太的原话,‘一个老鼠屎,差点坏了一锅汤’。”

---------------------------------------------------------无责任小剧场王夫人:我是老鼠屎!?我不信

贾琏:老鼠屎都说自己不是老鼠屎,就像疯子从来都说自己不疯一样。

贾赦(点头):有理有据,值得读者信服。

王夫人:……????

贾政(怒):你什么意思?

贾琏(礼貌性微笑):我在说你们有夫妻相(因为都是老鼠屎),而且爱好相同(臭味相投)。

第76章 竟然想休妻

贾政刚觉得自己在北静王那里挣了点面子,刚刚膨胀起来的心被贾琏这句话瞬间给刺破了。这个王氏,又干了什么让他丢脸的事?

“二叔别怪二婶,毕竟二房就她一人撑着,很不容易,都没个能商量话的人。”贾琏冷言毕,便负手去了。

贾政不知道事情的情况,听得有点发懵,但还是听得出贾琏话里的讽刺意味。估计是大事!面上,贾政还是僵着脸,装冷酷,一直等到贾琏主仆身影消失,他的脸才垮了下来,急急地撩袍子朝府东去。

朱漆大门早上了闩,小厮睡眼惺忪的开门,忽感觉一股风从眼前刮过,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只见到二老爷身边的小厮树儿提着灯笼进门。

“老爷回来了?”

树儿哼着点头骂:“瞎了你的狗眼,刚过去,没瞧着?”

“王妈妈,老爷回来了。”小厮大喊一声。

王婆子正是替王夫人看门传话的,正在门房打盹儿,闻声慌张跑出来。“我得赶紧去回太太去,太太说了,二老爷要是回来,第一时间告诉她。”婆子急忙忙追过去,紧赶慢赶还是慢了,眼见着二老爷的身影蹿进屋。

四周屋子的都灯亮了,院里的丫鬟婆子都急忙穿衣,提灯围了过去。

王婆子听见屋内传来二老爷的吼声,脚底抹油,转身就开溜。

王夫人忧愁一整天,好容易在夜里入睡,突然被人揪着衣裳拉起来,脖子勒得差点没气,吓得她惊叫,几乎失了魂。耳边贾政质问声不断,她呆着眼睛浑浑噩噩了许久,才缓了神儿,转而不安的啜泣起来。

如果可以,王夫人真的想放声大叫大哭,使劲儿的撒泼。可她是正室夫人,好歹要有保留些正室的气派和自尊,她做不到像赵姨娘那样耍脾气,说撒泼就骂。

“你到底有干了什么好事儿,叫老太太一再对你失望!”贾政见王夫人只哭不言,真想一巴掌打上去,气急败坏的转头,“周瑞家的呢,她人呢?把她叫来,我倒要仔细问清楚。”

金钏、彩霞等丫鬟俱露出为难的表情,没一个人动弹。

“怎么,我几天不回来,你们就不认你们二老爷了?”贾政怒道。

“不怪她们,周瑞家的一家子早都被老太太打发了,此刻说不定已经死在路上了。”王夫人哭岔了气,缓了缓,才愧疚着低头,把事情经过说给贾政听。

贾政越听越黑脸,心里一想到贾母就倍感羞愧,当然更多充斥着的是被王夫人欺骗所带来的恼怒。

“恶妇,我没想到你竟会是这种人,做假账,擅自拦私财,糊弄全府人这么多年。真没想到啊,你还是那个勋贵出身的王家女儿么?唯利是图,庸俗不堪,我竟完全认不出你了。”

王夫人一听贾政骂她“恶妇”,心里很不痛快,因想到是自己的错,便不想多说了。结果贾政竟因此嘲笑她出身,怪她图利俗气了。

王夫人心里怄了一团气,怎么都不服,她转身去耳房,将一个匣子丢给贾政,“老爷说我唯利是图,那快来看看我图了多少利。”王夫人开了匣子,给贾政晾自己的首饰,都是老样子,很少有近年来的新样式了,还有一串钥匙。

“这是我当年的嫁妆单子,老爷拿钥匙去对一对,看看我的东西到底是多了还是少了。”王夫人将钥匙甩给贾政,气得转过身去,直翻白眼。

贾政愣,“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老爷仔细算算,你一年的俸禄多少,咱们二房一年的开销又有多少。老爷这些年不安分的琢磨着升官,哪样应酬送礼不用钱?元春没回来那会儿,在宫里头是金山银山的烧着。这些钱都哪来?老爷不会以为是大风刮来的吧!现在出了事儿,都成我的不是,我的不好了,你们都是圣人,就我一人是龌龊小人。”王夫人啜泣抹泪,也不愿理会贾政了,兀自跑到厢房去哭。

贾政皱眉盯着桌上的那串钥匙,许久未动。

一清早儿,天才刚刚亮起。梅果推开院门,就见着大姑娘纤瘦的身影。

贾琏和静芯刚穿戴好,听说后,忙让元春进门。

元春立刻跪地了。

“快起来,你是大姐,何苦跟我们下跪。”静芯搀着元春坐定。

“这是怎么了?”贾琏问。

元春微微颔首,似有说不出的苦衷,却难以启齿。

静芯识趣儿地回避,去邢夫人那边请安。

元春才道:“昨天深夜,我听说父亲回来了。一早儿我便去瞧他们,怎料俩人都坐在屋里怄气,谁也不理谁。”

贾琏猜出七八分,还是问元春,“所以?”

元春抬眼,本来媚如春水的杏眼里蕴着水,因有一股倔强在坚持,故而泪水悬而未下。“父亲说、说他要休了母亲!”

贾琏手顿了下,放下手里的茶杯,问她:“可是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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