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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农业大亨(10)+番外

“呵,她是这样说的?”贾琏转眸,别有意味的望向袭人。

袭人吓了一跳,低下头,不敢跟他对视。贾琏却突然移步,恍若一阵冷风般吹了过来。等袭人回过神儿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下巴已经被琏二爷勾住了。袭人被迫抬头,含泪与贾琏对视。

贾琏讽刺地苦笑,“你这是报复我?”

贾母:“……”

宝玉:“……”

王夫人:“……”

“你……你们……”贾母吃惊地抬手指着他二人。

贾琏犹疑地看一眼袭人,才放下手,冷冷道,“我和她之间什么事都没有,”

此言一出众人更不信了。

肯定有问题!

阖府上下谁都知道琏二爷花心多情,不会是对袭人……

“但她跟我的牡丹事儿就大了。”贾琏接着说道。他整个人脸色阴沉不已,目光阴戾,一身萧杀之气,搞得在场的人都莫名地心惊胆战。

牡丹!

能让贾琏如此愤怒的恐怕只有女人,莫非是袭人欺负了他看上的丫鬟?

贾母蹙眉琢磨了下,倒不记得荣府里还有叫这个名儿的丫鬟。她看向鸳鸯,鸳鸯却也不知道牡丹是谁,摇了摇头。

而王夫人听到牡丹,当即就联想起荣禧堂那盆被贾琏搬走的牡丹花,她觉得这个牡丹定然是贾琏姘头的昵称或者外号。

贾母忙打发走闲杂人等,转而侧身问贾琏:“琏儿,你说的牡丹是哪房丫鬟,”

袭人跪地,泪水哗地就留下来,哭着跟贾母解释:“就是琏二爷院里的牡丹——”

“犯了错就该接受惩罚,你根本没资格委屈,”贾琏截了她的话,冷瞪着袭人,“这等小事也要闹到老祖宗跟前,你真闲得慌。”

“不是奴婢,奴婢不敢,是宝二爷心疼奴婢,才——”

“还想推卸责任,要不是你装委屈,宝玉会被你撺掇到老祖宗跟前闹么!”贾琏突然厉声喊道。

袭人吓得一哆嗦,赶紧伏地跟贾母哭自己的冤枉。

贾母气得冲贾琏吼:“我人还在这呢,轮不到你来训她!”

贾母这一生气,整个屋子的人都缩脖子不敢言语。

贾琏却坦然直面,言语淡定的跟贾母讲:“老祖宗心善仁慈,瞧着谁都好,宝玉也随了您,所以才会被那些别有用心的小人利用。这件事的真相根本就不是您所听到的那样。是她自己不知羞地乱闯我院子,见我突然回来,心中有鬼主动跪地赔错,我什么都没说,她自己跪到了晚上。结果出了门扭头一走,反咬我一口,告我的状。我看这个家要请她当琏二爷才对,我这个做主子的伺候她!”

“奴婢不敢!”袭人吓得浑身哆嗦,真没想到贾琏会敢顶撞贾母,而且如此巧言善变。明明是他施加压力惩罚自己,可仔细想想,琏二爷当时确实没说过一句罚自己的话。

“你……”贾母对贾琏顶嘴的行为很不满,但考虑到他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如果他所言是真的,袭人不是误入而是有意闯入,那事情就太严重了。

王夫人见势不妙,正打算要张嘴把这件事说和了,贾琏突然提出要还原事实。

“怎么个还原法?”贾母好奇问。

“还原事情经过,详查相关人等。”贾琏简单地回道,然后就命人召集所有涉事人员都凑齐了,在贾母院内等候。

丰儿等先说了当时的情况,证实了贾琏的确没有出言惩罚过袭人,都是袭人自愿跪着的。

贾母心中渐生怀疑,开始正视这件事的严重性。

很快事情就理顺了。

袭人同麝月、晴雯去给丰儿庆生,袭人半路想起来要给王夫人办事就先走了,然而她没去王夫人那里,却出现在贾琏的院内,刚巧与提前归家的贾琏撞面,后来丰儿等人也回院了,她就自愿罚跪到深夜……而袭人被宝玉领回来之后,却委屈地表示是给丰儿过生日走错了路。

袭人前后言语不一致,显然是在说谎。

贾母终于明白了贾琏所谓‘宝玉被人利用’的意思,看来这些人都欺负宝玉年小单纯,出了事儿都让宝玉来顶黑锅。王熙凤的事如此,袭人的事也是如此。

又欺负她的宝玉!

贾母正在暴怒的边缘,丰儿再次表态道:“往年袭人她们从没给奴婢过过生日,今年都要来,奴婢本是挺高兴的,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都是奴婢的过错。”

贾母一下子就听出猫腻了,转头再审问晴雯、麝月,方得知她们去给丰儿庆生的主意都是袭人主张的。

看来袭人的确是存了歹心,另有目的!

“你说,你跑到琏儿的院里意图做什么?”贾母质问袭人。

袭人畏惧地看眼王夫人,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撒谎的行为。

贾琏侧身上前,站在袭人与王夫人之间,挡住了她们的眼神交流。

“闹到这地步,你已没翻身的机会,坦白交代还可活命,不然……惨!”

作者有话要说:贾琏:一个帕子而已。

王夫人:故意设计,你恶毒!

贾琏:一盆牡丹而已。

王夫人:装无辜,你恶毒!

贾琏:我只是为民除害。

王夫人:……

叮——王夫人已修改了个人签名:本人已被气死,速叫宝玉烧纸!

第9章 丰收大喜悦

贾母急于知道真相,拍桌附和贾琏:“说!不然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袭人怕了,只好把王夫人给咬了出来。

王夫人断然否认,“作死的浪蹄子,胡说八道!母亲,媳妇儿根本没命她干这些事,谁知道她去琏儿的院子图谋什么,保不齐是瞧着琏儿长得俊俏生了歪心思。她不好意思说,怕您罚重了,就反咬我起来,本就是谎话连篇的人儿,您断然不能信她!”

王夫人此刻也不憨厚了,言语伶俐地把自己撇清。

贾母冷笑着听王夫人推脱责任,再瞧袭人小小年纪没长开的样儿,她才多大,存着以色侍奉贾琏的心思?未免太可笑了。

贾母命人直接把袭人打出去,配给外族蛮子。而对于王夫人,贾母完全不愿搭理,态度冷淡地打发她回去:“好生念经歇着去吧,大可不必来我这里请安。”

王夫人明白贾母开始嫌弃她了,怔了又怔,惶惶然被丫鬟搀扶离开。不出几日她就抑郁在胸,卧病在榻。

事后贾母想起贾琏院里的牡丹,琢磨着这丫鬟应该是贾赦安排到贾琏屋里的通房,既然贾琏肯为她挺身而出,想必是个极妙的丫头。贾母便吩咐贾琏得空把她带来,也叫自己瞧瞧。

然后,贾琏就捧了一盆牡丹花来瞧贾母。

“我院里有一百多盆牡丹,不好全搬来,就拿了一盆最有特点的来。此花名为黑花魁,株型矮,菊花型,您瞧这花蕾,圆形的,但有紫色晕,润泽细腻,盛开时花瓣不会平展,您瞧这里,低下有墨色晕,特别漂亮。”贾琏双眼冒光,一脸兴奋的盯着眼前的牡丹花,解说的十分到位。

贾母“……”

她愣愣地看着牡丹花,半晌才慢慢地转头疑惑地盯着贾琏。

“你说的牡丹,就是这个牡丹?”

“嗯,”贾琏仍眼不离花,很仔细地观瞻其中一朵,然后表情凝住了,捧着那朵花激动道,“雌蕊竟然瓣化成绿色彩瓣。”

贾母:“……”

贾琏转即开始滔滔不绝的跟贾母讲院里其他牡丹变异株的情况,详细阐述这些花所带来的新品种的价值和意义。

贾母听了半天,真心心累,乏味的摆摆手示意贾琏:“你快回去吧。”

“对了,你婶子还病着,没人管家,给你家太太捎句话,让她帮衬两天。”

于是,管家权就暂时落到了邢夫人手上。

邢夫人捡了个大便宜,自是笑得合不拢嘴。

王夫人听说此事,气得直接从床上摔到了地上,病得更重。

贾赦听说自己的儿子把王夫人气得躺炕上起不来,乐颠颠地跑来赞美儿子,“有出息,也算告慰了你九泉之下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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