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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男妻(25)+番外

“一万两千两整。”驱风答道。

“切,这么少,不稀罕。”贾修云挑了张干净的桌子坐下来,吩咐店小二上两碗茶。

驱风冷冷的看眼贾修云,追到他身边,冷言问他是不是确定不要。贾修云头没看他,就点了点头,并请他坐下喝茶。

驱风纳闷的瞧眼贾修云,半信半疑的坐下来,刚才他折腾了一路,确实有些口渴了。驱风一口饮干之后,贾修云又给他叫了一碗,然后接连十碗驱风皆喝干了。贾修云惊讶的打量他,幸亏他刚才要的是凉茶,若是热的这小子非得烫死。

贾修云见他喝够了,也没什么事可说,付了帐,起身便走。驱风追了过来,脸色微有松动之色。贾修云笑着看堵住他去路的驱风,心里腹诽:这小子也太好糊弄了,一文钱一碗的茶就能将他收买了。

“容我冒昧的问一句,你不是正打算用钱么,为什么不要?”驱风蹙眉,迟疑了下,补充道:“我家主子是真心的。”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只拿我应得的。”贾修云笑了笑,摆摆手和驱风告别,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快速消失在人群之中。一口气回到了荣国府,贾修云才松口气,他还真怕自己把持不住转身回去要银子。

没想到裴将军府这么富裕,裴晋一个孩子竟然可以赞这么多私房。相比之下,荣国府这点月钱还真是少的可怜。

贾修云干咂嘴,羡慕了一把,回赏兰苑和赵姨娘打招呼之后,便换了套衣裳去拜见王夫人贾母。自从他订亲以后,早晚两趟定省没有像从前那样免了,贾修云也像宝玉、迎春等需日日拜见长辈了。

贾修云到贾母处,却听丫鬟们说贾母在宝玉的房里。

“宝二爷从东府回来后精神便不大好,老太太哄他去了,三爷可以去那儿找他。”

“我便不打扰了,先去给二太太请安,回来再说。”贾修云刚走到王夫人的正房前,却见薛姨妈急急地跑来了。

“你母亲呢?”

“许是在屋里,我正要去请安。”贾修云笑道。

薛姨妈勉强笑了下:“好孩子,我正有事儿和你母亲商量。”薛姨妈说罢,牵着贾修云进屋,耐着心思等他请安告退之后,方急急地和王夫人说道薛蟠被衙门擒拿之事。

王夫人问了半天缘由,薛姨妈仍旧支支吾吾的不肯说。王夫人急了,抓着妹妹的手追问:“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儿?你姐夫去办事儿,心里总该有个数。”

“好姐姐,真不方便说。你尽管放心,真的是针鼻儿大的小事儿,姐夫说句话的功夫。”薛姨妈为难道。衙门派人来和她说的那些话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她万万没想到儿子好色竟到了如此地步,竟敢当街……唉,太丢脸了。

王夫人也只好点头答应,打发人去和贾政知会一声。王夫人打发的人到贾政的书房时,贾修云正拿着一篇文章问贾政。贾政听说此事,便出门要去办理,贾修云主动提出要跟着去。

“大人的事儿你跟去干什么?”贾政奇怪道。

第二十三章 薛家谋算

“父亲难道忘了,是您叫我好生学习内外应酬的,这也算是跟您学习的机会。”贾修云温和的笑道。

贾政闻此言,赞许的看儿子一眼,也便答应带他一块去府衙。顺天府尹刘川听说了贾政的求助,立即招来人询问缘由,果然有人回报说今日在街上抓了个人。贾政听说薛蟠被捕的原因竟是当街脱裤子猥亵女子,脸立马绿了。竟是这般丢人的事儿!贾政在心里恨不得把妻子王夫人撕成两半,他这个人最好面子,素来在外人眼里是个有学问的斯文人,如今竟全被这个无知的妇人给毁了。

刘川暗观贾政的脸色尴尬,看出来他似乎不知情,心里猜测贾政八成也是受亲戚所托不得已为之。刘川可是京城地界的府尹,官级高出其它地方府尹三四级,正经的三品。往日如贾政这般品级的,刘川都懒得应付,如今碍于他和裴将军府的姻亲关系,刘川才耐着心思的笑着安抚其道:“政兄请放心,在下必定叮嘱属下,咱们就当没这事儿发生过。”

“此事错在我,是我不小心将茶水弄到薛大哥的衣服上,故此他才会脱了衣裳的。”贾修云出言解释道。

贾政看眼儿子,眼中有赞许之色。

刘川闻言,探究的目光落在贾修云身上。他随即笑着应承贾修云的话,心中对眼前这位少年越加另眼相看。谁都知道那薛蟠因为什么被抓的,已经有那么多人亲眼见证,还能有假?这孩子必是未免他父亲尴尬,好心的将过错往自己身上揽,何等优秀的品质!难不得此少年被裴家独子选中,确有君子之风。

刘川转头瞧瞧贾政那副古板样,还真是纳闷了,这样的老爹怎会生得出如此惹人爱的儿子。难道这便是古人所谓的物极必反?

“既是误会,刘大人请容在下将那不懂事儿的外甥领回去,叨扰了。”贾政笑着拱手感谢。

“嗳,不急,我这刚好有圣上赏下来的好茶,政兄留下与我一同品鉴如何?”刘川客气道。

贾政正欲拒绝,却听自己的儿子贾环插话。

“父亲,薛大哥的事儿交给儿子去办便是,你且安心。”贾修云此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正好刘川开口留贾政,他也省得费口舌了。

贾政一想到薛蟠那厮如何给自己丢脸的,心里就觉得恶心,也罢了,他也懒得去见他。贾政摆摆手,示意儿子去。

贾修云得了允许,乐呵的到顺天府的大牢去见薛蟠。薛蟠正蹲在潮湿的地牢里叫嚣,一会儿喊有老鼠一会儿喊有蟑螂。

“这哪是人住的地方,快放你大爷出去!”薛蟠无法忍受这里的脏乱臭,还有自己的裤子泼了茶之后湿乎乎的,加上地牢里又湿又潮,胯<下那地方难受极了。薛蟠喊破了嗓子也没人管他,累了乏了也没法子,只能坐在满是骚味儿的稻草上等人来救他。所以当薛蟠看见贾修云那张脸时,激动地眼睛里都闪出泪花了。

“快快,快叫这些蠢货开门放我出去!”薛蟠瞪眼同贾修云一起来的官差,恨不得弄死他。

官差气得瞪回去,本来要拿钥匙开锁的手停住了,他真恨不得将这厮永远监<禁在牢里头,叫他一辈子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贾修云笑着对官差拱手:“麻烦您了!”

官差崇拜的瞅一眼贾修云,客气的赔笑。看在这位爷的份儿上,他麻利的打开牢门。

薛蟠猛地蹿出来,嫌弃的掸身上的灰尘稻草渣,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拍个干净。从牢里头出来,薛蟠揉一揉被阳光刺痛的眼睛,左右瞧瞧,没看见马车。

“人呢,怎么就你一人来?”薛蟠惊诧道。

“我是同父亲一道来的,他正和府尹大人品茶呢,车自然要留给长辈。你若是觉得乏,我去给你找辆车。”贾修云保持和薛蟠的距离,他身上的味儿可不一般的重。

“我和你一起去。”薛蟠冷着脸看眼他,终于开口和他算账,“之前你干什么,我被官差抓了,你为什么不帮我说话!”

“怎么说?众口铄金,我若继续辩驳下去,恐怕你会更丢人。薛大哥难道就不怕在众人前继续丢脸?”贾修云振振有词。

薛蟠闻言心虚了,觉得贾修云说的确实在理。仔细想想他也没说什么,都是那些无知可恶的百姓乱吠。于是薛蟠开始纠结贾修云泼他茶水的事儿,他怎么觉得这小子就是故意的。

贾修云冷笑的看着他:“坐牢了,想明白了么,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你什么意思?”薛蟠谨慎的看着他。

贾修云伸手指狠劲儿戳薛蟠心所在的位置:“扪心自问,你对我存的什么心思?也不怕告诉你,我故意的,这事儿你若吃教训知错了,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你若再存什么歪心思,这就是个警醒,以后的只会比这重,不会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