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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男妻(24)+番外

贾修云蹭的站起身,抖着手指指着盒子里的东西,惊讶问裴晋:“不离身?你天天搂着饭碗睡觉?”

裴晋认真地点头:“差不多,虽然没到睡觉搂着的地步,但这东西一直放在我住的屋子里,也算是形影不离了。这只玉碗是老太爷赏我的东西,我打从周岁起一直用它。”

贾修云瞧得出玉质十分好,甚至超过薛蟠拿出来的那只玉佩。难得的是这么好的玉可以大的足够做一只玉碗,必然是价值连城。“可是,它怎么碎了。”

“呃,玉碗不禁摔。”裴晋一本正经的回答。

贾修云被他的‘态度’气疯了,有点激动的拍桌叫道:“那你为什么把这只碎碗送给我!”

“定情信物。”裴晋简单明了的解释,坦然的看着贾修云,目光里分明闪烁着威胁之意。

贾修云噤声,意识到自己有点冲动了,这事儿不能怪他,实在是现实世界和他的理想世界之间的落差太大。

“收好。”裴晋语气不容置疑,将盒子盖好,送到贾修云的怀里。裴晋的目光颇具意味,似乎警告贾修云一定要宝贝好他最珍贵的东西,否则……惩罚任你想象。

贾修云无奈地在心里叹口气,回复先前打蔫的状态,抱着盒子跟裴晋告辞。

驱风看不过眼,意欲出言阻止,被自家主子狠瞪了一回。裴晋起身立在窗口,低头看着贾修云捧着匣子悻悻的离开,脸上的微笑才渐渐淡去。

“主子,环三爷他似乎有些过分了。”驱风很为自家主子抱不平,他伺候主子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主子对谁那般好脾气过。

“驱风,你前儿个和我说他想开铺子?”裴晋突然想起什么了。

“是,环三爷似乎想找个地脚热闹点的地方。”

裴晋轻笑:“他必是着急了,钱不够。”

驱风闻言惊讶一番,心中揣测:幸亏主子没送什么金银珠宝作为信物,那人那般急于用钱,一准会把宝贝拿去典当换成银子的。

裴晋随即乘车回家,刚进屋,便吩咐驱风:“去把我的私房拿给他。””

“主子,这恐怕——”驱风才不愿意给那个爱财鬼送钱。

“去!”

驱风吓得低首,赶紧去取主子的私房钱,然后骑马去街市逛荡,终于在黄昏前找到了贾修云。贾修云正立在一个贴牌出兑的酒馆前琢磨,驱风牵着马直奔目标而去。他路走一半,再去瞅那边,却发现贾修云身边多了一个男子,年纪十七八左右,穿着极为富贵。

“原来你这,叫我好找。”薛蟠拉一下贾修云的袖子,笑眯眯道。

贾修云惊讶的看着身边人,不解薛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薛蟠突然伸拳头道到贾修云的眼前,手掌突然展开,一个玉坠子随之悬空晃动着,贾修云仔细瞅,原来玉坠的绳结挂在薛蟠的中指上,坠子也是块白玉,成色看上去和之前的那枚差不多。

“我来给你送这个。”薛蟠笑嘻嘻的讨好道。

不远处的驱风见到这一幕,心中气愤,加快了脚步。

薛蟠见贾修云愣愣的不说话,以为他被自己感动了。高兴地往贾修云身边凑,扬眉,调笑道:“环弟,以后叫我也唤你的小名修云可好?”

贾修云心里的火气火速的往胸口蹿,本来叫小名不算什么,但这个薛蟠怀里话外透着一股子色味儿,叫人听着恶心至极。贾修云踱步到酒馆旁边的茶摊,薛蟠竟也不知好赖的跟上去。贾修云回首冲薛蟠笑一下,顺手抄起桌上装着热茶的大碗,照着薛蟠的重要部位狠狠地泼去。

第二十二章 薛大傻子

“你干什么!”薛蟠感觉到一股热流,惊得向后头,皮肤随即传来灼热感,滚烫的热水在一点点的往里渗。

“哎呀,太不好意思了,我本来想请你喝茶的,谁知道这么烫我不一小心没拿住。你还愣着干嘛,快把裤子脱了,你那东西多重要,不怕烫坏了?”贾修云说后半句的的时候,声音故意小了些,却足以让在场人都能听见。

薛蟠惊得赶紧解开裤带,一边脱一边抖落衣裤上的热水。本来刚才他一声吼便吸引了街上众人的注意,如今见他当街脱裤子,往来行人都围了上来,大家瞅着薛蟠露出的那两条白大腿哄笑。这些百姓平日见惯了富贵子弟欺负人的,如今瞧见个衣着富贵出身不凡的人干丑事,自然都要笑个够,他们必要把之前对贵族们积攒的愤愤不平全都发泄出来才好。

薛蟠头一次这么窘迫,以前从来都是他嘲笑别人的份儿,什么时候他被人这般讥讽过。薛蟠气性直冲大脑,冲着围观的众人大吼:“看什么看,再看爷挖了你们的臭眼!”

“哟,脾气还挺大。”“就是,许他当街脱裤子,不许咱们瞧了。”“有种回家脱去。”“真是有伤风化,该报官”……

围观众人见不惯薛蟠拿架势,仗着人多,你一言我一句的威胁要报官。

薛蟠恼羞的脸通红,意欲在再骂,被贾修云拦了下来。“估计也凉了,赶紧穿上吧。”

薛蟠埋怨的瞪一眼贾修云,甩了两下裤子,套上了。可巧这功夫有衙门的捕快来巡查,不知哪个人先出声领头的,其余的人全都跟着喊:“官差大人快来抓人啊,有人当街脱裤子有伤风化!”

“你做什么!”捕快们冲入人群,正看见提裤子的薛蟠。

“我——”

“我是裴府的侍卫,刚才我见这人突然脱裤子,冲撞了过街卖菜的女子。”驱风走道领头的捕快身边,小声说道。他说完,从腰间拿出一腰牌给捕快瞧。捕快一看,赶紧恭敬地对驱风行礼,口称“大人”。

“你们可曾见着他当街羞辱过路女子了?”捕快大声问围观的百姓。

众百姓早见不惯那厮张狂,刚才他们见有个拿腰牌的和捕快说话,本以为那厮来了个帮手,却没想到是替他们百姓说话的。众百姓赶紧齐声应和,一致点头承认捕快所言。

捕快们见有如此多的人证,还有裴大将军府的侍卫的证词,必是没什么错的,当即叫人架住薛蟠往府衙拖。薛蟠惊得大叫,手一抖,裤子没有系好,又掉了,众人紧跟着一阵唏嘘。

薛蟠气得肺要炸了,一边挣扎一边骂道:“你们这群狗奴才,好好抬起你们的狗眼看看爷是谁。当街羞辱女子?爷是个缺女人的么,休要听那些刁民的胡言,快把爷放了!放开!”

本来不算什么大事儿,捕快们本欲迅速把人架到没人的地方,口头教训一顿便是。谁料这厮竟然骂他们是狗奴才,捕快们立时抓紧了薛蟠,恨不得捏碎他的骨头。围观的百姓们被骂是“刁民”,皆气愤不已,个个叫嚣着官差们一定要严惩他。

薛蟠使劲全力挣扎着大叫,他回头瞪贾修云,叫他说句话证明下。岂料被人堵住了嘴,而且赌嘴的布还有股子怪味儿,薛蟠正纳闷呢,就听见茶棚的店小二喊:“那是我的抹布,算了,就送给官差大人们。”

驱风一笑,从腰间拿出一两银子丢到桌子上:“你的抹布钱。”

“唔唔唔——”薛蟠脸憋得通红,说不得半句话,一边被捕快们拖着走,一边使劲儿侧头瞪贾修云。贾修云早就转身打量别的地方,不惜的瞧他。

闹剧结束,众人纷纷散了。

贾修云瞄了眼驱风手里的腰牌,问他:“你不是小厮么,怎么又成侍卫了?”

“我是大将军府的人,是个六品侍卫有什么稀奇。”驱风声音平淡如说,他别好腰牌,木着脸从怀里掏出一沓子银票递给贾修云。

贾修云瞅眼银票,趁机大约数了数,怎么也有一万两,真有钱。贾修云不舍得将目光从银票上移开,扬眉看驱风。这回他也不问了,既然这厮来找他,肯定是有事儿,就叫他说。

“这是我家主子的私房,主子命我拿来送给你。”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