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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师(帝王劫之四)(19)

作者: 可乐 阅读记录

司徒或跃迷离而神秘的眼眸看透喻文渊的肉身,只见喻文渊的灵魂有着一股不可忽视的王者气势,散发出的气场磊落清明,与那恶名昭彰的诸黎王截然不同。

他掐指一算,才惊觉喻文渊已不再是喻文渊,真正的喻文渊应已在那场大病中魂归离恨天,此刻附在喻文渊身上的魂,竟是之前他遇到且不听他指引的那抹魂。

而且这魂可是大有来头,莫怪他之前卜出的卦象一直显示王朝此劫会有显贵之人相助。

此魂与霁氏王朝渊源极深,若仔细推算,他应是当今皇上的先祖,霁氏王朝开国君王霁雅煜的父皇。

霁氏王朝的史书记载,开国君王霁雅煜原为翔阙王朝的太子,因父皇被叛贼所弑,翔阙王朝覆灭,他背负着灭国弑父的血海深仇,因而励精图治,终于让他复国成功,开创了霁氏王朝。

霁氏王朝自建国以来,历任的君王勤政爱民,平治天下,开创了前所未有的盛世王朝,而能让霁氏先祖来化解此次灾祸,也是王朝福祚带来的因过循环下的结果。

这一切前因后果皆属天机,司徒或跃虽了然于胸,却也不能泄漏天机。

在面对皇上询问和喻文渊对于自身奇遇的惶惑时,他也仅能给予指引,不能完全道尽天机。

“其实在召见诸黎王前,朕收到诸黎百姓的请愿书,希望朕能赦免诸黎王的罪。”

霁拓凌对于诸黎王喻文渊会性情大变还是感到非常困惑,对于司徒或跃无法跟他说明个中缘由,他感到愤怒,但更多的是无奈。

“所以皇上打一开始就决定要饶恕诸黎王?”司徒或跃对皇帝的容人大量感到敬佩。

“朕收到请愿书后,有考虑从轻降罪,而真正决定要赦免诸黎王的死罪是在见到他后。”霁拓凌略微思索片刻,“其实国师大可不必犯开天眼的风险。”

“为王朝和皇上效力是微臣的职责,此次灾祸已除,皇上已毋雷再担忧,经此一事,诸黎王必定会尽心尽力效忠皇上。”司徒或跃躬身,诚心回道,接着起身,看向皇帝,“司徒有一事相求。”

霁拓凌微抬眉头,当司徒或跃不自称微臣时,就代表此事跟国事无关,他从善如流,也不来君臣那套。“什么事?”

“我现在的状况不宜回府,想在宫里休养几天再回去。”

“你怕雨儿担心。”霁拓凌马上明白他的用意,一语中的。

霁拓凌是何等精明,司徒或跃也不打算隐瞒的点头。

“让你在宫里休养当然没问题,但你打算怎么跟雨儿说?没有个好理由,她肯定是会直接来皇宫找你。”

他们夫妻俩正是浓情蜜意时,司徒或跃会不希望皇妹看到他的样子而担忧,皇妹何尝不是没办法忍受见不到他?

司徒或跃早就想到这个环节,露出虚弱的微笑,“这就有劳皇上了。”

没想到司徒或跃连堂堂一国之君都敢算计,霁拓凌俊脸微沉,想发作又无从发作起,谁教一个是他最宠爱的妹妹,另一个是他最倚重的臣子。

更何况司徒或跃现在会如此虚弱也是为国为民的关系,他无奈的苦笑,“知道了,朕会跟雨儿说你是因为要商讨重要国事,必须留宿宫中几天。”

以国家大事当借口,霁雨就不会怀疑,只是他这个皇帝哥哥可能又要被妹妹埋怨好久了。

“司徒谢过皇上。”

司徒或跃露出满意的笑容,不能回府见心爱的娘子,他比谁都还不愿意,但知道自己此刻面容苍白萎靡、脚步虚浮无力,让娘子见到他这模样,一定会让她担心不已。

不忍让她担心,他也只能出此下策。

“下去休息吧!快点恢复,快点回府去。”霁拓凌手一挥,赶着司徒或跃,嘴硬心软的希望他能快点恢复正常。

夜已深,弯月如饱。

司徒或跃藉着月光,透过帘幔,看向躺在床榻上的霁雨,他已经三天没见到她了。

他没有预料到会如此想她,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思念的情感,想见她的渴念一天比一天更深,他必须为这份相思找到出口。

于是这份思念驱使着他不顾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就施展轻功回府,夜探心爱的人儿。

她好像瘦了一点,尖尖的小脸略显苍白,连睡着也微蹙着眉头的样子让他几乎要忍不住伸手抚平它。

这几天没有司徒或跃陪在身边,霁雨不安极了,那种孤床冷枕的感觉让她又回忆起几世前他悟道出家后的日子。

第二十一章

她不断说服自己别再胡思乱想,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好不容层才渐渐有了睡意。

她睡得极不安稳,好像才合了下眼,就感到有道视线在看着自己。

眼睫轻颤,在黑暗中睁开了眼,她就着月光看过去,不期然撞入漾着一汪温柔泉水的银灰眼眸里。

霁雨完全清醒过来,惊喜的喊道:“相公,你回来了。”

没有料到她会醒来,司徒或跃坐在床榻边,高大的身形故意将月光挡住,不让她看清楚他的样子。

“回来看你一下,待会儿又要再进宫。”他的嗓音低沉,有着显而层见的温柔。

她抱住他的腰,整个人偎进他的怀里,撒娇的说:“相公,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才能忙完呢?”

“还要再几天。”他伸出手,将她披散的发丝拢好,“怎么我不在你身边才几天,你就瘦了?”

相公这几天都在宫里,没有回府,她也跟着懒懒的,提不起精袖,每餐饭食都是草草用了一些就没有胃口了。

她不敢说实话,整个人更往他的怀里缩,手臂紧紧的圈抱住他的腰,这才发现他也清减了不少,她抬起头,惊呼出声,“相公,你怎么也瘦了?”

怕她看出端倪,司徒或跃低下头,吻住她发出惊呼的红唇,欲望瞬间有如野火燎原般在彼此之间蔓延开来。

他用舌尖探索着她,甜美的滋味让他沉醉,他逗弄着她的舌与之嬉戏起舞着,让她发出愉悦的呻吟。

多日不见的相思被撩拨、激发出来,霁雨的柔荑眷恋的抚上他瘦削坚毅的下巴,然后环在他的颈顶上,紧紧的拥抱住深爱的男子,直到两人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空隙。

半晌,激情逐渐平复。

司徒或跃喘息着将她抱在怀里,一起平躺在床榻上,欲望依然深埋在她的体内,话中带着浓浓的笑意,“原来我的娘子也有牙尖嘴利的时候。”

霁雨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的话让她泛着玫瑰色泽的双颊更加火红,不好意思的放开咬在他肩上的嘴,抿了抿唇,静默了一会儿,才终于出声,“相公,你痛不痛?我帮你上药。”

一想起自己不知羞耻的浪声吟叫,和承受不住激情时的野蛮举动,她无地自容到根本不敢抬头看向司徒或跃。

“不碍事的,不用上药了。”他亲了亲她的发顶,大手慵懒的抚着她的背,“况且我喜欢你激情时的野蛮。”

她不依的捶打着他健壮的胸瞠,“相公就爱欺负我。”

他抓住她软白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了下。“你是我的娘子,我只欺负你。”

窝在他温暖的怀里,听着他让人安心的稳健心跳声,连日来少眠又经历一场缠绵的霁雨睡意渐浓,他的亲昵耳语未竟,她已意识朦胧的沉进香甜梦乡。

不见她的回应,司徒或跃低下头,才发现她已经累极的睡去。

待她睡沉了,他才轻巧的起身,吩咐丫鬟打水进屋,亲自拿着轻软的巾子帮她清理干净。

至多再两日,他的外在看起来就不会那么糟糕,余下内在修行的部分就能回府再慢慢的修练回来。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又眷恋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施展轻功,一如来时,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回到皇宫。

天才濛濛亮,霁雨就醒了过来,虽然昨夜睡的时间不长,但因为有司徒或跃在身边,让她感到特别安心,起身后的精神比前几日好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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