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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师(帝王劫之四)(18)

作者: 可乐 阅读记录

“唔……相公……”她樱唇微张,喘息不已,全身力气像是被抽光,只能瘫软在他的怀里。

司徒或跃趁虚而人,灵话的舌头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扫遍她甜蜜小口中的每一处,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他才结束这个火热的吻。

抵着被他吻得肿胀的红唇,他轻喘着,“我再也不会忘记冰糖葫芦的美味了。”

霁雨满脸娇羞,发烫的小脸埋进他的胸口,聆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被他熟悉的气味包围着,她意然有种幸福到想落泪的感觉。

最后,那串冰糖葫芦被他们亲密的分食完毕,直到马车到家,她的脸还是泛着娇羞的红晕。

司徒或跃泰然的步下马车,亲自体贴的扶着霁雨下车后,两人才相偕走进府邸。

他们沉浸在浓情蜜意里,完全没有察觉在府外有一道鬼崇的身影,一闪而过,隐身在黑暗当中,窥探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一日,司徒或跃不用进宫,和霁雨用完早膳后,他们在府里寻了一处雅致的亭子,设了棋盘。

正是桂花绽放的时期,亭子旁植满了桂花,清香四溢,他们闻香下棋品茗,优闲静谧的气氛美好和谐。

霁雨看着棋盘上死了一大片的棋子,不依的娇嗔,“相公都不让我一点。”

司徒或跃笑而不语,仅是落下一子,落的位置却巧妙的露出了破绽,让她有反击的机会。

看出他有意让她,却没点破,她的心甜甜的,把握住机会,下了一子才笑说:“今年的桂花开得真好,搜集起来能做些上等的桂花酿。”

见她顺势下了他有意让“自己输”的那一子,他淡笑的说:“好,让丫头帮着,不要让自己太累。”

愈了解她,他愈发观她很喜欢亲自动手,举凡他的吃穿用度,她都会亲自做到最好,让他愈来愈眷恋她的温柔贤淑。

她甜甜一笑,点头应好,随即见到府里的管事手上拿着一张拜帖站在亭外。

“爷,激图将军求见。”

“激图将军?!”司徒或跃跟朝臣一向没有太多往来,这个战功彪炳的大将军也仅在他和霁雨成亲的婚宴见过一面。

他会对激图将军印象深刻,是来自于他言谈间对自己擅长玄学阴阳之术、可窥得三界的先知能力特别感兴趣。

虽然司徒或跃想见激图将军的意愿不高,但顾虑到他跟诸黎王喻文渊过往其密,也许能从此次的会面中获得蛛丝马迹。

“请激图将军到书房稍候。”对着管事吩咐后,他转头看向霁雨,“晚点再回来跟你把这盘棋下完。”

她点了点头,看着他的脸上挂着疏离冷淡的神情,不禁莞尔,她的相公真的很不适合在朝为官。

书房内,激图将军烦躁的来回走动,思量着要如何开口,才能让司徒或跃答应帮他。

司徒或跃虽同为霁氏王朝的臣子,但一向独来独往,不与谁交好,除了当今皇上,根本没有人能与他亲近。

原本他跟诸黎王喻文渊密谋叛变,等他拿下霁氏王朝后,司徒或跃就能为他所用,到时他有任何要求,谅司徒或跃也不敢不从。

谁知诸黎王喻文渊意在一场大病后整个人都变了,不仅忘了他们之间的协议,还性情大变的要效忠当今皇上。

庆幸的是他跟诸黎王之间的密谋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再加上诸黎王病后把一切都忘了,他也才能安全的置身事外,不被怀疑。

但如此一来,他想要司徒或跃做的事就难了,不过再难他都要试一试,只要儿子能康复,要他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心甘情愿。

这时,司徒或跃大步走进书房。

不等他坐下,激图将军就上前行礼,“下官参见国师。”

激图将军是当朝猛将,为霁氏王朝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但本身嗜血好战,无仁者之心,领军所到之处无不是哀鸿遍野,跟霁氏王朝以仁德治天下的手段是

完全不同的,因此皇上早有要令他辞官退隐的意思。

他浑身戾气,背负着数万条被他无辜害死的亡魂,若他再不行善积德,总有一天会应了多行不义必自毙之言。

“不知将军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司徒或跃直接了当的开口询问。

“下官想求国师救救小儿。”

司徒或跃神情平淡,沉默不语。

激图将军从袖口拿出写有他儿子生辰八字的纸放在桌上,迳自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一年前小儿不知得了什么怪病,突然整个人变得疯疯癫癫,整日胡言乱语,像中邪一样,要不然就是痴呆得像个稚儿,连生话都无法自理。”

司徒或跃听着激图将军的描述,他儿子的症状跟霁雨相似,但似乎又严重许多,他看向桌上那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纸,掐指一算。

激图将军儿子的病是因为他诸多恶行的报应而祸延子孙,只能说是天意,既是天意,司徒或跃也不能逆天而行,于是淡淡的说:“关于此事,我无能为力。”

激图将军脸色璩变,“下官只有那根独苗,求国师救救他,不论国师有任何要求,我定当尽力办到。”

他的语气激动,脸上戾气更盛,让人望而生畏。

霁雨在此时端着茶盘走进书房,被激图将军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凶狠霸气吓到,端着茶盘的手不禁抖了一下。

第二十章

司徒或跃上前扶住她,苛责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温柔,“你来这里做什么?送茶这种事叫丫鬟做就行了。”

激图将军一双眼直瞪着霁雨,看着两人亲昵的互动,再加上他早已派人监视着司徒或跃的一举一动,因此一眼就认出眼前的女子是人称痴儿的霁雨公主,他上前行礼,“下官参见公主,公主万福。”

霁雨第一次见到外臣,虽感到有点局促不安,但还是举止得宜、雍容大方的回道:“将军不必多礼。”

激图将军直起身子,一双眼更是毫不避讳的打量着她。

他曾听闻霁雨公主从小就是痴儿,行为举止犹如稚儿,但后来司徒或跃找回了她失掉的魂,让她恢复正常。

亲眼目睹才知传闻果然是真的,如里司徒或跃肯帮忙,那他儿子就有救了。

司徒或跃一脸怒意的看着激图将军打量霁雨的样子,那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将军的事,在下无能为力,将军请回吧!”他硬声下了逐客令。

“国师……”激图将军还想再开口,却被司徒或跃打断。

“激图将军应多多行善积德,自会有福报,我言尽于此,请回吧!”

司徒或跃不再理会他,牵着霁雨的手,一起进人书房的侧室。

随待在一旁的管事明白主子的意思,躬身送着激图将军离开。

激图将军满眼恨意的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怒吼着,司徒或跃,是你不知好歹,到时别怪我心狠手辣。

在激图将军来访的数日后,被押解回京的诸黎王喻文渊也抵达京城,司徒或跃奉旨进宫。

御书房内,霁拓凌拟着发落诸黎王喻文渊的旨意,直到圣旨盖上玉玺,交由近侍取走后,才望向脸色苍白的司徒或跃。

“朕还是宣御医来为国师诊诒。”霁拓凌面带忧色,若是司徒或跃有什么意外,他怎么跟皇妹交代?

“皇上,不需要,这是开天眼后的反噬,微臣只需要运气吐纳调息七七四十九天就能慢慢复原了。”

在司徒或跃观得异象后,皇上便下旨要诸黎王喻文渊回京述职,谁知喻文渊意借病抗旨,皇上盛怒下,派骠骑大将军将他押解回京。

虽然之后的卦象一直显示此劫会化险为夷,但始终没有明确的指示出现,因此在诸黎王喻文渊被押解回京面见皇上时,司徒或跃开启天眼,一探究竟。

他那双一金一蓝的异色瞳眸能窥阴见阳,当见到诸黎王喻文渊时,一切的疑惑都有了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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