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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小虚荣(58)+番外

司茵木纳摇头。表示没有。

时穆见小姑娘表情呆滞木纳,又想起刚才歹徒去握着司茵的手,温柔的眼神立刻变得凶横。他松开司茵,朝歹徒走过去,一脚踩在男人脸上。

悠悠被平时和颜悦色的时院长吓住。狗子一愣后,冲上去,咬住时穆的裤子。

他下脚有点狠,一旁的武警看不下去了,说:“老时……这种事儿不用麻烦你,我来,我来。”

司茵见状,知道时穆误会了,上前抱住他的胳膊,将他整个人往后拖。

她双颊涨得通红,小声说:“你……误会了。他不是坏人。”

时穆眼神阴狠,反问:“那我是?”

第43章 强摁犬

司茵轻咳一声, 低头小声嘟囔:“你可不就是?”

她松开时穆,擦过他的肩去将罗辺扶起来, 扶着他的胳膊, 仰头小声问:“你还好吧?”

罗辺点头,表示没大碍。

司茵转身, 向时穆叙述事情经过, “前因后果就是这样。老刀因为悠悠,想还我一个人情, 又担心我不相信他,才强行将我带走。我跟老油已经通过电话, 尤哲浩替我受了伤, 如果当时我在现场, 出事的就会是我,所以,老刀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老时, 我能保证你们在首都绝对安全,但出了首都, 回到z市你们要加倍小心。”将罗辺制服的武警提醒说。

“嗯。”时穆正色点头。

由于时院长欺负罗辺,悠悠还咬着他的裤脚,没松口。小家伙像一只发飙的小老虎, 凶狠表情蠢萌地惹人爱。

时穆甩了甩腿,小不点儿依然坚持不松口。

愤怒,这是来自泰迪的愤怒。

他担心动作幅度略大,伤害到悠悠, 索性仍由它这样咬着自己裤脚。

时穆沉着脸色,对司茵招手,“司茵,过来。”

司茵扭回头看他,对男人严肃的眼神无法抗拒。她像只乖巧的小狼狗,摇着尾巴走过去,停在他跟前。

时穆脱掉外套,给她披上,低声向她道歉,“抱歉,是我疏忽,我没想到这些人胆子这么大。”

武警接完一通电话,挂断后,侧头对时穆说:“老时,三个嫌疑犯抓到了。他们说是因为觊觎司小姐身上的奖金,想实施抢劫,并没有承认是受人主使。另外,私通的内部人员也正接受调查,会给予一个合理的解释和处罚。”

时穆“嗯”了一声,仿佛他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他替司茵将衣服拉紧,仔细替她系上每一颗纽扣。

他替司茵系领口那只纽扣,冰凉的指背擦过她喉口的肌肤。司茵仰着小脑袋,配合他。

旁人看着连咂舌。这特么不是女朋友鬼才信了……

“老板。”罗辺打断两人之间的小幸福。他胸口抑郁难平,捂着脸问:“我这算不算工伤?”

司茵侧身,扭回头看他。她刚扭过头,就被时穆强势给掰回去。她无奈,只能背对罗辺说:“算算算。”

她抬眼看时穆,委屈巴巴地说:“工伤费你出。”

“你这么能耐,这点钱舍不得?”时穆替她系好最后一颗纽扣,又替她将凌乱的头发用手指刮整齐,“司茵,下次你做什么事,我希望你跟我商量。你在自己身上押重注,如果输了,你有想过什么后果?”

小姑娘无所畏惧:“大不了一败涂地,我这么年轻,前途无限,失败就重头再来,有什么的?”

罗辺弯腰,去将时穆脚下的悠悠抱起来。怕它冻着,拿衣服裹严实。

司茵裹着男人大衣,肩部松松垮垮,衣服直垂脚踝,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有点滑稽。她身体素质不如男人,身材又单薄,被冻得缩脖子,原地两蹦,“我们赶紧走吧,冻死了。”

几名武警打开手电,替他们照亮前路。司茵被时穆全程圈在安全范围内,被他带着穿过一片比人高的芦苇丛。

上柏油路时,司茵差点跌倒。时穆长臂一伸,用手扶住她的小窄肩,低声提醒:“小心。”稍一用力,将小姑娘往上一带。

借助男人的力量,司茵毫不费力上了较高的土阶,再往前跨一步,稳稳踩在了柏油路上。

上了车,有空调。司茵裹着男人的大衣,浑身暖烘烘。

时穆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包食物,问她:“吃东西了吗?”

她点头:“吃了两片烤火腿。”

“他就给你吃这?”时穆拆开小面包,递到她嘴边。

司茵努力地想将手从大衣里抽出来,奈何男人的大衣又沉又长,伸手老费劲儿。她手还没取出来,面包已经贴着她的嘴,她顺势用嘴衔住。

时穆喂她吃了几只小面包,又拧开一只保温杯,往盖里倒了点温水,喂她喝,“初生牛犊不怕虎。你算是彻底把起东那伙人得罪了。”

一口温水吞下肚,肠胃一片温暖。她小声说:“退一步说,就算我没给自己押重注,我拿下冠军也得罪了他们。左右都是得罪,我又何必再去迁就他们?”

时穆听她说,沉默,又替她倒了杯水,递到她嘴边。

司茵用嘴唇含住杯盖,抿了一口,扭头望着他,“老狐狸,其实,如果是你,你也会这么做对不对?”

“在有足够把握的情况下,当然会。”时穆将杯盖收回,问她:“还喝吗?”

“不喝了。”她勾唇,笑容嬉皮,“其实我有80%的把握,也不是全靠运气。在这之前,我已经做足了功课,研究了几场暴龙的比赛,我认为AK不比它差,完全可以做到比它更好。但……要AK在比赛中克服生理元素,真的只能靠运气了。”

汽车驶进城,道路两旁的荒芜逐渐被高楼大厦替代。

时穆沉默地拧上杯盖。

他很佩服她的胆气,也自私地希望她胆小一点。如果她没那么大胆,也就不至于去押重注,树下起东这枚劲敌。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她已经承受了太多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东西,时穆担心她以后的路。

首都的三月,天气干冷。他们抵到酒店已经接近凌晨。

AK不在,时穆不放心司茵一个人,开了一间家庭房,共三间卧室。最小的一间给罗辺,最大最舒适的一间给了司茵。

罗辺将悠悠抱回房,给他的小公主洗了个澡。吹湿毛时,小公主调皮,从房间里跑出来,去了时穆的房间,在时穆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钻进了他床底。

罗辺推开门,半截身探进去,看见脱了衬衣裸着上身的时先生。

时穆扭回头,皱眉看他,神色冷漠不友好。

罗辺对他也没什么好感,脸上被他踩过的地方还一片火辣。他也阴着脸,走进房间去找悠悠。

时穆以为他来挑衅,将手上衬衣狠狠往床上一撂,冲过来将人摁在墙上。罗辺本就对他有怨气,经他一挑衅,爷们热血冲上头顶,一脚将他踹开。

时穆身手矫健,迅速往后一退,躲过。他受过军事化训练,可罗辺的身手与他比起来,不相上下。

悠悠从床下钻出来,望着两个打起来的男人一阵“汪汪汪”。它见劝阻无效,跑去司茵房间求救。

司茵刚洗完澡,正拿毛巾擦湿发,看见悠悠进来。她被悠悠带去时穆房间,当场愣在门口。

时穆赤着上身与罗辺搏斗,两人拳头每落对方身上,便发出“砰”地一声闷响。时穆那身腱子肉因为发力而紧崩,因为用劲而出汗。

他的汗水顺着胸肌往下流淌,在八块腹肌上停留,汗涔涔的质感很是诱人。

司茵看得愣神,想拉只小板凳坐在门口,吃着爆米花看他们搏击表演。

两人停下,同时侧目看向司茵。

小姑娘用毛巾揉了揉湿发,眨眨眼:“继续啊,看我做什么?”

时穆松开罗辺,利落地套上衬衣,吁了一口气,解释:“我们相互切磋。”

“唔。”司茵指着脚下小不点儿,问罗辺,“你就这样照顾悠悠的?狗子毛发不吹干,很容易得皮肤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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