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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师搞养殖的日子(11)+番外

“这什么神奇的,你难道不知道瞎子经过训练也可以走路吗?”

可是瞎子跟没有脑袋又不一样,好吧,都是看不到。

白天白虎总是犯困,到了晚上却很精神。

他滚了一下地上的毛球,实在没有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喜欢玩儿这种幼稚的玩具。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白虎干脆跟阮蒙聊了起来:“那你又去哪里给他定制头啊?总不能找个人去割一颗吧?”

阮蒙自然摇摇头,想到自己的卦象便说道:“我不可能去割别人的头颅,可是有人会割下来给我啊……”

怎么会有人蠢到割下自己的头来给别人啊!

白虎只当阮蒙在说笑,却没想到真的有人这么做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虎还趴在沙发上睡觉的时候,家里已经来了顾客。

他懒懒的睁开眼,看了那人两眼,竖着耳朵听他们讲话。

男人年纪大概30左右,戴着一副金丝镜,西装革履,看着像个精英人士。

见到阮的时候,这人明显有些惊讶:“你好,请问阮蒙阮老先生在家吗?”

“我就是,有事你说就好。”

那人本来有一肚子的话,闻言不由愣住,再三确认道:“你说,你是阮蒙?”

“是的。”阮蒙神态自然,语气平静无波。明明有着一张好看惹桃花的脸,偏偏是个一本正经的性格。

那个年轻人上下打量了阮蒙好几眼,像是在确认他是不是在说谎:“可是我爷爷说……阮先生是他的旧友啊……”

哪怕是忘年交,几十年过去了,那个人现在也绝对不可能年轻成这个样子啊。

对于阮蒙的身份信息,这个年轻人明显产生了怀疑。

阮蒙也不恼,他只是看着年轻人的脸,若无其事道 :“你今年三十,29岁结婚,妻子现在怀孕怀孕六个月对不对?”

“……是的先生,你说的都对。”

嘿嘿,还真是神了?

秦朗看着阮蒙的双眼,那人眼睛黝黑深邃,眉目含情却不自知。

人们常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秦朗现在才觉得这话一点儿都不假。

他总觉得面前这个年轻男人会读心术一般,站在他的面前没有秘密。

秦朗不自觉错开了眼睛,这才相信这人应该是有真本事。

秦朗原本是不想跑这一次的,奈何爷爷非坚持。想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秦朗这才走了一遭。

“先生,其实我这次来是因为……”

不等秦朗说完,阮蒙就自然接过了话:“屋顶,对吗?”

秦朗当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震惊看着阮蒙:“你怎么知道?”

阮蒙起身走向房间,背对着秦朗摆摆手:“我去拿点东西,然后我们就出发。”

秦朗呆滞点点头,完全跟着阮蒙的思路走。

他一向坚信科学唯物主义,对这些东西没有太多关注,总觉得是无稽之谈。

而那些所谓的高人,不过是旁门左道,哗众取宠而已。

可是这次见到阮蒙,秦朗内心隐隐有种预感——

恐怕这一次自己这30年的三观,以及对外物的认知都会被颠覆。

临出门的时候,阮蒙揉了一把白虎的脑袋,对着他说道:“可以通知聪明绝顶,就跟他说他想要的东西今天晚上到货……”

“喵呜……”白虎叫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秦朗的家在富人区,如今房价已经涨到了六位数,家境可以说是非常不错。

秦朗买的房子地处整个楼盘的西南方向,依山傍水。

环境看起来相当不错。

秦朗在前面走,阮蒙就跟在后面看。

秦朗家的别墅共三层,复式建筑结构。外面种满了植被,看起来非常漂亮。

如今正是花开时节,整个别墅像建在花海里,好像梦中的城堡一般。

阮蒙的注意力却掠过花海向上,停在屋顶的那一片荆棘丛里。皱皱眉头,细不可查。

秦朗只顾往前走,完全没有在意阮蒙的神情。

一进门,她的太太挺着肚子就迎了上来。

“你怎么没多睡一会儿?”

“我不累就到处走动一下。”秦朗跟妻子说着话,看得出来两人感情非常好。

秦朗妻子对着秦朗笑笑,看着阮蒙不免有着好奇:“这位就是阮先生吗?”

“这位就是阮先生,”秦朗宠溺看着自己妻子,而后又向阮蒙介绍自己的妻子,“阮先生,这是我的太太孙书蓓……”

“你好。”

“你好。”

阮蒙气质清冷,神色淡然,按说不是很好相处的样子。

可是每当对上他的那张脸,哪怕他就是个雕塑,也很容易博得别人好感。

孙书蓓也不例外。

不等阮蒙发问,她就已经简单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阮蒙听完站起身,执意要到屋顶查看。

秦朗当下带着阮蒙去了屋顶,丝毫不觉得上面有什么不对劲。

阮蒙走到荆棘丛前,看着枝桠上面不易察觉的零星血迹,心下大概有了判断。

第10章 那是飞头降

“他快来了。”

阮蒙丢下这句话就往下走,留下秦朗一个人站在屋顶上莫名其妙。

秦朗顺着阮蒙的视线看过去,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可是莫名奇妙的,秦朗忽然就打了个哆嗦。

抬头望着天空,不知何时被乌云遮掩,压得人有些透不过气。秦朗没敢多停留,追着阮蒙的脚步下楼去:“阮先生,你等等我啊……”

来到客厅里,秦朗两口子都在。

阮蒙要了一杯清水自己加了朱砂进去,开始在上面写符咒一样的东西。这些东西对于秦朗来说,都是完全陌生的东西。

他好奇看着阮蒙写写画画,忍不住问道他:“先生,我家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阮蒙下笔如飞,摇摇头道:“你家没有……”秦朗闻言刚要松口气,就听阮蒙补充道,“但是他过会儿就要来了。”

“啊?”秦朗拍拍妻子的手,借以安抚她的情绪,自己却是莫名紧张了起来,“先生,你说的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阮蒙头也不抬,言简意赅:“飞头降。”

“飞头降?那是什么东西?”

阮蒙画完符纸放在一边亮着,这才腾出心思给秦朗科普:“飞头降你不知道,降头听说过吗?”

秦朗连连点头:“这个我知道,就是东南亚那边的邪术,听说有的能让人胃里长东西对吗?”

阮蒙抿抿嘴,不可置否:“一半对一半不对吧。”现在不是跟秦朗解释降头起源问题的时间,阮蒙手上叠着符纸,一面收一面道,“飞头降是降头里面最为阴毒的一种。降头师练成后,头跟身体可以分离,飞到其他地方去作恶。飞头降大多狡诈狠辣,伤人性命……”

秦朗闻言不由有些傻眼,连忙问道:“可是这种东西,为什么会飞来我家呢?”

阮蒙抬眸,看了一眼秦朗又看了一眼孙书蓓,说:“你们一家三口都是农历七月十五生气,孩子阴命尤甚。对于飞头降这种阴毒的东西来说最为大步。”阮蒙说道这里顿了顿,看着不安抚摸着自己肚皮的孙书蓓,还是选择用相对温和的语言来阐述事实,“他来就是为了吸食产妇肚子里的孩子的。他应该已经来过一次,只不过当时道行不深,被楼顶的荆棘丛给揽了一道……”

秦朗只觉自己后背一寒,原来妻子跟这种阴毒的东西,曾经就差一步之遥吗?

秦朗越想越觉得后怕,焦急问道阮蒙:“那今天荆棘丛还能拦住他吗?”

“吃了别的东西修为自然不能同日而语。”阮蒙很自然地看了秦朗一眼,反问了他一句,“要是荆棘丛能拦住他,你爷爷也就不会让你找过来了不是吗?”

秦朗越听越心惊,怎么来自己去的原因都能知道?

秦朗的爷爷老年痴呆已经非常严重了,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这不前两天又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