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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何许君颜醉(38)+番外

作者: 北萘殇 阅读记录

楚浔枂快速侧身,擦身躲过刀刃,只见面前是一蒙面黑衣人,身材魁梧,正持着长刀,怒目而视,眼中杀气正浓。

又是一刀袭来,楚浔枂一跃而起,将长剑挥出,正中他的颈间要害,黑衣人快速侧身,没想楚浔枂却是快一步站定,又是一剑,黑衣人躲不过第二剑,剑刺在了他的腰上,楚浔枂快速拔剑,又是一刀。

那黑衣人的武功明显不敌她,楚浔枂正打算快速解决他之时,正挥剑而向,没想从后方腰间又是来了一剑,楚浔枂快速侧身躲过,没想衣襟却是被滑开了,索性没伤到,又是一黑衣人。

两个黑衣人,楚浔枂怕是不敌,却不敢再拖下去,恐更多的黑衣人过来,楚浔枂边躲着攻击,边往打斗声走去,毕竟她的人在那边。

接近了打斗声,楚浔枂正瞧见茗清,正打算上前时,只觉自己忽然身一轻,转眼才发现自己被拦腰抱起,熟悉的味道传来,在她身后的正是宋君颜,宋君颜挥剑抵刀,落地将楚浔枂放下。

玄机楼的人也来了,琉玹带人将楚浔枂保护起来,楚浔枂站在边上看着宋君颜,论招式论力度,都是不虚的,而且,瞧着宋君颜那轻松的模样就知道他还未使出全力,他的武功定是不弱。

逐渐落了下风,之前与楚浔枂打斗的那魁梧黑衣人许是见形势不对,正欲要走,也没人拦住他,楚浔枂有些急,没想宋君颜却接过琉玹手中的弓箭,弓成满月,箭脱弦而出,只听闷哼声传来,就见那黑衣人从树枝掉落。

茗清已带人将他围住,宋君颜不过看他一眼,对着琉玹吩咐道:“看他身上有没有可疑之物。”

语罢,宋君颜就牵着楚浔枂离了这乱林。

已有一马车在坡下等候,进了马车,宋君颜就从盒中取出一套干净衣物,接着就靠近,修长的手指拉开楚浔枂腰间的丝带。

楚浔枂看着宋君颜那近在咫尺的面庞,有些慌乱,“你解我衣裳作何?”

“浔儿臂上受了伤,要解了衣物才可包扎,再换身干净的衣裙。”宋君颜温声道,遂将楚浔枂的外衫解了。

宋君颜正要碰楚浔枂的中衣之时,楚浔枂却是控制不住脸红了,伸手扯住宋君颜的手腕,“我······我自己来就好······”

“你手上有伤,动作不便。”宋君颜已解了楚浔枂的中衣。

楚浔枂看着宋君颜这一幅风轻云淡的模样,分明就没有其他的心思啊,可是她还是止不住脸红,“区区小伤不碍事,本公主自行解衣即可。”

“别闹,浔儿身上何处为夫没见过。”宋君颜停下动作,凑得更近,放缓了语气,哄着楚浔枂,“乖,碍着伤就不好了。”

就在楚浔枂纠结之际,却是从马车外传来茗香的声音,“公主还是让驸马帮你看伤势吧,误了伤势不好。”

茗香这话本就说得一本正经,楚浔枂也不知为何,竟能听出旁的意思,有些恼,正想反驳,待看到宋君颜那尽是疼惜的眼神,却是停下了。

待宋君颜帮楚浔枂包扎好伤口,给楚浔枂换了衣裙,宋君颜搂着楚浔枂,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真想用一小屋将你藏起来,不过一刻不在你身边,你就被伤到了。”

“为何不是本公主将你藏起来?”楚浔枂抬眼,勾唇。

“乐意之极。”宋君颜柔声应着,又低头亲了几口楚浔枂。

楚浔枂面色微红,只是嘴角的弧度却更大了,伤口虽有些疼,但心中却是安稳的很。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四瓣血梅

回到别庄,楚浔枂才沐浴出来便见宋君颜与琉玹在阁间对话,从门外可窥见宋君颜手执一令牌,楚浔枂也不做声,直至琉玹走了才进门。

宋君颜正低头注视那令牌,沉思着,楚浔枂走到宋君颜身后,问着:“这是何物,竟让你看成了迷。”

“你瞧这令牌。”宋君颜将手中的令牌递给楚浔枂,“这四瓣血梅标记可不是第一次见了。”

楚浔枂见过令牌,只见一四瓣赤色梅花现于令牌之上,而令牌上却未写有什么,翻了令牌,就连北面都无一字。

“君颜之话是何意?”楚浔枂将令牌放在桌上,“这令牌又是从何而来?”

“这令牌是从今夜刺杀你的黑衣人身上拔下。”

听到宋君颜提到黑衣人,楚浔枂微微侧目,只听宋君颜又道:“之前查我身世那人身上也有一令牌,虽大小又差,但那标记却是与这血梅标记一模一样,而且,如果玄机楼没查错的话,那人是北云人。”

“北云······”楚浔枂念着,既是北云人又如何来得了东玄······楚浔枂有些犹豫,却还是开口,“莫不说你身世与北云有关?”

“估摸是的。”宋君颜抬眼看着楚浔枂,虽依旧是温和的目光,却是难掩慌乱。

楚浔枂却是没错过宋君颜眼中的慌乱,哪能不知他的顾虑,就将手放入宋君颜手中,笑道:“反正是我夫君,难不成真当有北云血统,你就不想当我夫君了不成?”

楚浔枂这话虽是带着打趣的意味,宋君颜却是放了心,嘴角的弧度渐渐勾起,毕竟北云乃东玄敌国,且楚浔枂的舅父与舅母皆死于北云之手,他还真当担心楚浔枂会因此嫌了他。

“君颜早就说过此生最幸就是能与浔儿同归,若是怕,也是怕浔儿厌了我。”宋君颜柔声说着,脸上尽是认真的神色。

楚浔枂瞧着宋君颜那认真的样子,心慢慢软了,虽说北云是东玄敌国,不过北云也有平民百姓,又不是人人都恶,但却是微微扬了头,带些骄傲的意味,“可不是,你可要对我好些,莫不然本公主就厌了你。”

“可是要含在嘴里,捧在手上?”宋君颜顺势拉着楚浔枂的手,让她坐下,坐在他的腿上,搂着她,接着低头亲了亲楚浔枂。

楚浔枂就抱着宋君颜,任他夺取,两人也不言,过了许久,宋君颜才道:“这姑苏姓张,北云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进入姑苏。”

楚浔枂抬眼看着宋君颜,只见他眸色微淡,她知晓他的意思,北云的人潜入东玄本就不易,何况潜入可与大焉并名的姑苏,再加上此前张懐送运粮御使方全出东玄入北云一事,要说张家与北云没有关系楚浔枂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信的。

如此一来,若是能揪出张懐与北云之人勾结,那通敌的帽子岂不是能轻易扣下,只是,张懐就算势力再大,也不过是在东玄,再加上东玄对边界一向严格把关,除却裴家军守关外剩下的就是晋元帝的人,如此一来,张懐又是如何勾搭上北云的势力的?

宋君颜看着楚浔枂这一脸沉思的模样,就问,“浔儿可想出什么?”

“不过在想张懐是如何能勾搭上北云的势力罢了。”楚浔枂看着宋君颜,又问,“不过,我遇刺一事可与你的身世有关?”

“命琉珠去查了,如今还不清。”宋君颜的胳膊收紧了些,温声道:“我会命更多的人在暗中护住你,浔儿别怕。”

“我不怕,只是忧你的身世复杂。”楚浔枂笑笑。

“有玄机楼,自保足以,浔儿勿忧。”顿了顿,宋君颜又道:“若是那四瓣血梅有结果,张懐与北云之事也可查出一二。”

“嗯。”楚浔枂点头,也不再问。

睡前,楚浔枂也不过与宋君颜提了几句欧阳家的账本之事,也不再多说,要弄清一切还是要先将那些账本与收据都读了遍。

次日,宋君颜用过午膳便是出去了,而楚浔枂则与茗香在书房中整理了整整一日的账本,直至夜色暗下,楚浔枂才将那些账本与收据读完,欧阳家的事情大致被理清了,只是楚浔枂的脸色却是更沉了。

楚浔枂拿着一本账本与两张收据,账本上有残缺,被人生生撕了一半,至于那收据,一张是欧阳海还清国库财款的收据,而另一张收据却是缺了一半,不过可见的一半正与欧阳海所欠国库财款数目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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