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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天作之合(25)

江鹤衣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带个孩子,人人都问他孩子是谁的,他只能说是唐唳风的,唳风还有要事在身,所以他带着孩子等唳风回来。

李翠儿见唳风动容的快落泪了,赶紧说道,“唳风哥,你赶紧回去罢,刚好你表弟前几天又来了。”甚至来不及和李翠儿道谢,迫不及待的就朝自家屋子走。

老屋被江鹤衣修葺过,但还保留了原有的样子,只是在旁边多修了间屋子,门前是江鹤衣养的小动物,门口坐着婆子和丫头,看着唳风朝屋里走去,丫头先反应过来,呵道,“我们家主子还没醒了,看病的过会再来吧。”村子里有不少来找江鹤衣看病的,江鹤衣也不收钱,丫头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人像是没听见一样,按住门就要进去,丫头一惊,“你这人怎么听不懂话!”声调有点大,唳风转过头对他做了噤声的动作,丫头也反应过来王爷还在休息了,放下手里的活,想要去拦住唳风,唳风见她还不肯安静点,蹙着眉小声说道,“别出声,当心吵醒他了。”

丫头被说的僵住了,只见他轻车熟路的推开了左边的房门,看着背对他躺着人,眼睛又红了,还没醒,唳风轻手轻脚的把门又带上了,转而又去开另一间屋子,丫头吓坏了,平时这间屋子都不让人进的,还没来得及拦,唳风就已经进去了。

屋子里还是原来的样子,桌上是爹娘的牌位,牌位前供奉着点心,还有新供的香,点心上面少了一排,唳风眼泪不自觉的就往下掉,他几乎能想象出来,江鹤衣坐在桌子前,偷偷吃供品,还跟爹娘告状的样子。

丫头见这人对屋子熟悉的不得了,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拦他了。这屋子供奉着牌位,她是知道的,只是除了打扫的时候,江鹤衣不让任何人进来。只见这个胡乱闯进来的男子,跪到了牌位前,腰杆挺的笔直,重重的磕了三个头,每一下都磕的丫头心惊,心中猛的跳出来了一个想法,这人是不是王爷要等的人。

唐唳风拜了父母,心中万分波澜,默念道,“孩儿不孝,今日才回来拜祭父亲母亲,孩儿还把衣衣气走了,把他气的带着孩子来找你们告状,父亲母亲泉下有知,定要助唳风把衣衣哄回来。”

丫头心里有了想法,不敢再贸然让这人出去了,只见他又回到江鹤衣的房间,偏偏小少爷在这个时候醒了。

唐刀刀睡在里侧,醒了之后,就自己坐起身来,也没闹,见着有人进来了,还咬着手指呆呆的看着,唐唳风想去抱抱孩子,可突然又僵在房门口,手上在衣衫上反复擦了几下,还是觉得不妥,转头跟丫头说道,“有没有热水,能让我清洗一下。”

自己一路奔波过来,风尘仆仆,不仅如此,先前在战场上,还杀过不少人了,沾了血腥,唳风怕自己一身戾气,吓到孩子,丫头赶紧给他倒了水,唳风清洗了一番,才到屋子里去抱刀刀。

唐刀刀像是认识唐唳风一样,被一个陌生人抱起也不哭,抓着唐唳风的手指,咯咯直笑,丫头在站一旁,心里惊的说不出来话,王府都知道小少爷是王爷的亲生儿子,可是小少爷长得一点都不像王爷,眉眼中透着一股凌厉,像极了眼前这个男人。

唐唳风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唐刀刀手很小,握不住他一根指头,软乎乎的,像个糯米团子,这是他和江鹤衣的孩子,是江鹤衣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屋子里的陈设和离开之前一样,桌上还摆着他给江鹤衣做的小茶壶,天还没冷,用不都小披肩和热捂子,都在柜子上放着,像是他们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一样。

唐刀刀把唐唳风的手变着花的捏,捏不够还要往嘴里塞,刀刀嘴里刚刚开始长牙,冒出来的牙尖,磨着唳风的指腹,唳风舍不得抽出来,任刀刀啃的都是口水,刀刀啃够了,又“呀”了一声,语调有些尖,床上的人听到了声音,动了动,唳风的呼吸都跟着慢了下来。

江鹤衣听到刀刀叫唤,人还在睡梦中朦朦胧胧的,手却伸到旁边去摸索了,想要拍拍唐刀刀,可是摸了一会也没摸到小糯米团子,瞌睡一下子就吓醒了,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了。

唳风也是一惊,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看着床上的人,江鹤衣在床上没见着唐刀刀的身影,下意识去其他地方找,猝不及防的就看见唐唳风坐在桌子旁,怀里抱着唐刀刀。

江鹤衣没说话,他以为自己梦做,睡觉睡糊涂了,唳风小心翼翼的唤了他一声,“衣衣。”声音不大,却在屋子里听的很清楚,这不是梦自己清醒着,唐唳风为什么会在这,他不应该回南蛮和别的女子成亲吗?他为什么会抱着唐刀刀?他是不是来抢走刀刀的?

江鹤衣跳下床,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冲到唳风面前,“把刀刀还给我。”唳风一愣,唐刀刀见江鹤衣醒了,又“呀”了一声,江鹤衣情绪很激动,唳风把孩子递给旁边的丫头,说道,“带孩子出去。”江鹤衣一惊,作势就要上前去抢,没想到被唐唳风直接抗了起来,见丫头还愣着,唳风又说了一遍,“带孩子出去。”丫头这才回过神,抱着小少爷出去。

肩上的连打带踹的要他把刀刀还回来,唐唳风把江鹤衣抱到床上,欺身把人压在了身下,“衣衣。”江鹤衣突然尖叫着,“不要喊我不要喊我,把刀刀还给我。”唐唳风沉着目光看着他,“衣衣。”江鹤衣捂着耳朵,“不要叫我!你走开啊,你又不是唐唳风,为什么还来招惹我。”说完眼泪像泄了洪一样,涌出了眼眶,唳风固执的去扯江鹤衣的手,“我是唐唳风,衣衣。”

江鹤衣拧不过他,手被唳风扯下来,“你不是,他不会和别人成亲的,你不是唐唳风。”唳风靠近江鹤衣的额头,按住他不让他挣扎,“衣衣,是我错了,我不该忘记你,更不该说要和别人成亲,我没来接你是我食言了,是我不好,衣衣。”

江鹤衣像是把耳朵关上了一样,无论唳风说什么,都只是摇头,嘴里喃喃自语,“你不是唐唳风。”唐唳风逼视他,掷地有声的说道,“衣衣,我知道你在生气,你要我怎么样都行。”江鹤衣拼命躲,试图把身子藏到被子里去,就是不肯承认他是唐唳风。

唐唳风把人硬抱出来,压到床上,作势就想去吻他,江鹤衣死死的推拒着他的胸口,哭的越来越凶,“你不是…呜…你不要碰我,咳咳…”江鹤衣咳的厉害,唳风不敢轻易去逼他,抱着他在怀里,怀里的人却拼命发抖。

江鹤衣推不开他,又不愿意被他抱着,蜷着身子把自己缩成一团,骗子,不要听,要抢刀刀。明明江鹤衣现在情绪这么不稳定,可唳风却渐渐的发觉,怀里的人体温越来越高,唳风还在担心江鹤衣是不是太失控,发起热来,把人松开一看,江鹤衣的脸色绯红,缩成一团抱着腿,双腿交叉着打颤,唳风比任何人都清楚,江鹤衣发情了,偏偏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

江鹤衣抖的厉害,唳风一想抱他,他就扭捏着身子,口中喊道,“别碰我。”其中的抗拒不用说,唳风实在没办法,趁人之危也好,江鹤衣恨他也好,唳风用了点劲儿,硬是把人抱起来,挣扎和抗拒不言而喻,唳风把人抱在腿上,用手安抚着他的背,脖子伸到江鹤衣的肩上,伸出舌头去舔后颈,哪个最要命的地方,一经碰到,怀里的人挣扎都变小了。

上次的牙印还在,唳风的舌头在上面打着转,手顺着江鹤衣的裤亵摸了进去,江鹤衣本身就反抗不了唳风,发情之后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要唳风,唳风不用碰他,他小洞就已经开始往外吐水,现下唳风还抱着抚慰他,身体在怎么僵着,还在脚上一松,坐在了唳风的腿上。

怀里的人一举一动,唐唳风都能感觉到,见江鹤衣放松了一下,唳风牙关一紧,牙齿陷到后颈的嫩肉里,江鹤衣像是溺水的人抱着浮木一样,双手抱着唳风的背,腿已经盘上了他的腰,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呜…”,可是江鹤衣还是狠,手指弯曲,指甲都陷到唳风背上,唳风都感觉不到疼,把人抱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