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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天作之合(20)

江鹤衣没说话,朵思当他默许了,可是天狼却迟迟不动,一直看着庆王的侧脸,朵思在后面小声的喊着天狼,示意他快点离开,天狼还是站着没动,庆王在哭了,自己真的该走吗?他好像不想要自己走,自己好像也不是很想走,刚刚庆王是想亲自己吗?

朵思见天狼没动静,急的又喊了几声,“天狼。”这样气急败坏的语气,在江鹤衣听来太刺耳了,捏着拳头,吼道,“走啊。”说完头也不回的往里走去,几乎是落荒而逃。

庆王哭的更凶了,天狼看着庆王跑掉的方向,想去追,却被朵思拉住了,朵思气急,不知道天狼在想什么,“你不要命了吗?你做了什么得罪庆王。”天狼没回答,他想去看看庆王,可是朵思还拖着他往人群里走。

江鹤衣连安都没请,宫里的宴会也没结束,直接就跑回了府,下人们都不知道王爷怎么了,只见人红着眼睛往内院跑,伺候的丫头瞧着不对劲,眼巴巴的站在门外朝里看。

不少人都说,庆王还是孩子的时候,就被皇上宠坏了,性格刁钻跋扈,任性妄为,但只有府里的下人们才知道,庆王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没有外面传的那样纨绔,反而过于安静,府里的小少爷是庆王的儿子,可是府前挂着唐府的匾额,下人们不清楚其中缘由,也没人敢问。

虽然庆王看着年少,可是对小少爷颇有耐心,平日多时都是发呆的模样,只有面对小少爷的时候,软声细语的,整个人都变的温柔了很多,可是庆王还是不大会照看小少爷,陪小少爷逗乐的时候,像孩子在陪孩子玩一样。

小少爷一直以来都是和王爷睡的,奶娘哄睡着了,放到庆王床上,江鹤衣回来了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刀刀都已经软乎乎的睡着了,洗漱了一番,人才稍微冷静了下来,看着身边熟睡的刀刀。

江鹤衣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刀刀的脸,五个月大了,眉目都已经逐渐长开了,一点都不像自己,也不知道像谁,江鹤衣柔声喊道,“唐刀刀。”声音很小,可床上的小奶娃像是听到了一样,努了努嘴,眼睛就渐渐睁开了,也没哭也没闹,看见是江鹤衣还咿呀呀的叫唤,抓着江鹤衣的手就往嘴里咬,刀刀还没长牙了,牙床软软的磨着江鹤衣的手指。

江鹤衣侧躺着,撑着手看着他,指腹摩擦在刀刀的脸颊上,“唐刀刀,你爹好像回来了。”刀刀好像听懂了他的话,嘴上也没再咬了,含着吮吸着,歪着脑袋看他,“可是他好像不认识我了…”江鹤衣声音有些哽咽,大口的吸了气,才控制住没掉眼泪,“你还要不要你爹啊。”

刀刀兴奋的呀了一声,江鹤衣俯身去擦他嘴角的口水,“还要啊,那爹爹给你去找回来,明天就去找你爹。”

进京来的外族都住在四夷馆,四夷馆按籍分设,天狼他们住在西厢。天狼被朵思带走之后,就没在宫里瞧见庆王,一直到出宫回馆,都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朵思在旁跟他说话,他也没大听进去,“明日父亲还要进宫,我和哥哥陪同,你便待在馆内等我们,晌午我们去京城里瞧瞧。”

没有得到回应,朵思抓着天狼的衣角,“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啊。”族里的男子,个个都对自己百依百顺,尽力讨好,可偏偏天狼心思永远不在她身上,刚刚父亲说要把自己嫁给他,天狼的反应也很平静,看他的样子,这会估计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好。”天狼回过神,好像是说明早自己在馆里等他们,看着天狼心不在焉的样子,朵思有些气馁,她也有小女子心思,她喜欢天狼,全族上下都看得出来,忍不住想要问问天狼的想法,“今日在大殿上,父亲说要给你我准备婚礼。”

天狼猛的想起了这事,刚刚庆王的出现,把他脑子里搅的乱七八糟,天狼回道,“我不能成亲。”朵思愣住了,“为什么?”天狼自己都说不上来为什么,总之是不能,好像是有人在等他,他要是成亲了,那人会生气,这个人到底是谁。

天狼摇了摇头,越是想要回想起来,脑袋里越是混乱,是庆王吗?刚刚庆王听到阿会那要给他和朵思准备婚礼,表情很难过,像是快要哭了,堂堂王爷,怎么这么爱哭,说几句话就哭的不成样子,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庆王,太乱了,天狼往后退了退。朵思见他一副头疼的样子,也不好再追问。

江鹤衣要知道唐唳风住在哪很简单,只需要进四夷馆查一下记录,这个时间,正好是阿会那进宫朝拜的时候,唐唳风没去他也很清楚,唐唳风没有官职,即使是朵思的未婚夫,两人还未成亲,就算不得阿会那正式女婿,今日是进不了宫的。

天狼起的早,却不熟悉京城,也没打算出去走动,坐在房内的时候,就听到门口有人,自己的房间在最里面,没有叫小二,除开迷路的可能,就只有可能是来找他的,可是京城里的人他都不认识,天狼眯着眼睛,盯着门口。

江鹤衣走到门口,没带犹豫的就推开了门,给刀刀找爹,这个理由让他理直气壮的破门而入。天狼一看进来的人是庆王,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赶紧起身,上前行礼,“庆王殿下,您怎么…”话都没说话,江鹤衣就冲上来,把人直接按在了榻上。

天狼知道庆王擒不住自己,只要自己稍稍用力,就能挣开他,可是身子像是不听使唤,被庆王碰到的一瞬,整个人像是被施了法定住了一样。

江鹤衣把人压在榻上,自己跨坐在唐唳风的腰上,俯着身子问他,“记起我是谁了吗?”身下的人没有推开他,江鹤衣知道,就算他不记得了,可是身体还是没办法忘记自己,甚至连拒绝都没有,天狼摇了摇头,害怕坐不稳,还扶住了江鹤衣的腰。

好香,庆王身上的味道好熟悉。

江鹤衣也不气,咬牙切齿道,“我现在就让你想起来。”天狼以为他要和自己动手,没想江鹤衣伸手就开始解自己的衣带,天狼震惊不已,眼神却办法从他身上移开,呼吸透着急促,江鹤衣忍住心中的羞耻,又伸手去解天狼的衣衫。

江鹤衣的衣衫并未完全脱下,只是胸膛都露了出来,江鹤衣低下头,离天狼的脸不到一指的距离,江鹤衣已经是羞的全身发烫,连后颈散发出来的香味都变的浓郁了很多,“要推开我吗?”呼吸全打在了天狼的脸上,天狼低哑着嗓音,唤道,“庆王殿下…”

江鹤衣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隔着裤亵去捏了一下天狼已经微微硬起的孽根,天狼吃痛哼了一声,声音比刚刚还要哑,孽根却兴奋的不行,比之前还要灼热。感觉到自己身下的人变化,江鹤衣有些窃喜,唐唳风的身体,果然还记得他。

松开天狼的孽根,双手去捧着他的头,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抱我。”天狼从来没觉得,自己身体这么不受自己控制,庆王说什么,他的下意识反应就跟上了,容不得他半点思考和拒绝,双手就已经抱住了庆王的腰。

江鹤衣低笑了一声,嘴唇便贴到了天狼的嘴上,天狼没有回应他,却也没躲,整个像是任由他拿捏的玩偶,江鹤衣主动撬开天狼的嘴唇,把舌头探到里面的,勾着天狼的脖子,嘬的啧啧直响,声音听起来旖旎的不行,下身还轻轻的蹭着天狼。

天狼推不开怀里的人,大概是自己舍不得推开,手上的劲儿又紧了紧,把人往怀里又搂近了几分,两人纠缠够了,嘴唇难舍难分的还贴在一起,江鹤衣牵起他的手,将手指按在他的乳尖上,天狼的眼神也一直从手的移动轨迹跟过去,到胸口的时候,血脉喷张,想要把这个按在床上,狠狠的欺负的到哭。

天狼的手指一碰到乳尖,小肉粒马上就立起来了,江鹤衣闭着眼睛,嘴唇微微发抖,小声的说道,“要…要舔。”身子太久没被唳风碰过了,光是说出这样的话,都让江鹤衣兴奋的夹不住后面的肠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