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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天作之合(21)

天狼像是着了魔一样,抚在乳尖的手指微微用力,小肉粒就被他按紧乳晕里,怀里的人咬着嘴唇,呻吟声去要关不住了,低头看他的眼神都湿润了。

自己不受控制的靠近庆王的胸口,舌头挑弄着乳尖,江鹤衣止不住的颤抖,裤亵明明还穿着,天狼却隔着布料蹭了进来,孽根进了一个头,天狼只觉得脑子有一个声音,占有他,占有他。

一口含住小肉粒,双手在江鹤衣身上游走,胸口连乳晕都被天狼咬住了,江鹤衣呻吟声变大了起来,又软又糯,像是黏住了天狼一样,天狼想要去找寻香味的源头,顺着胸口就往肩头亲,在后颈,这个要命的香味在这,后颈还有牙印,像是被人咬过,天狼心头有些酸酸的不是滋味,把人猛的往下一按,江鹤衣直接连着裤亵把孽根吃进去了一半,“啊…”

布料摩擦着里面的嫩肉,即使没到最里面,这样的动静也让江鹤衣难以自控,手指不自觉的陷到天狼的背里,被江鹤衣抓疼的天狼,像是被戳中要害的野兽,抱着怀里的人猛开始抽送,香味还在勾引他,天狼一狠心,牙齿就陷入了后颈里,血腥味和香味混在一起,简直是世间最厉害的催情药。

后面的布料还在身子里,天狼每次一次的插入,布料都陷的更深一点,磨着里面的软肉就更狠几分,江鹤衣像是要坐不稳了一样,天狼一个翻身,将人按在了身下。

江鹤衣又哭了,眼睛红润,泛着媚态,嘴唇也被吻的充血,天狼摸着他的脸颊,自己明明很抗拒任何人的示爱,包括朵思,朵思告诉他,他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可是天狼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了,阿会那说要把朵思嫁给他的时候,脑子里只有拒绝,可是身下这个庆王,自己像是推不开,想要把人抱紧。

“衣衣。”天狼看着江鹤衣,鬼使神差的喊了一句,江鹤衣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惊喜的看着他,“你记起我来了吗?”江鹤衣抓着他的手臂,天狼却愣住了,衣衣这个名字,他没有听过,只是看着庆王的脸,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这会庆王追问他,他却摇了摇头。

江鹤衣眼中的光芒又淡了下去,小小的笑了一下,“没关系,我们慢慢来。”说着便又去吻天狼,两人在榻上纠缠着,天狼隔着裤亵发泄出来,却兴奋的压不下去,一手脱下江鹤衣的裤亵,顺势又进到里面去了。

没了裤亵的阻隔,里面的温度让天狼险些把持不住,一边抽送着,一边捏着江鹤衣葱白的手指,把每一根都嘬的通红,两人都不语,只是呼吸都急促的要命,天狼摸着江鹤衣的后颈,想让他别这么紧张,下面咬的他太紧了,江鹤衣才勉强放松。

下身还在剧烈的抽动,粘稠的体液把两人都紧裹在了一起,江鹤衣像是呼吸不畅一样,喘的过分厉害,脸色绯红,全身都在拼命的发抖,天狼急忙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唇,掌心中的嘴唇翕动着,一下一下的触到天狼的手心,好烫。

抽动比之前还要快些,江鹤衣本能的想要脱开天狼的手,呜咽声从指缝溜出来,一只手想要去扯开天狼的手,却被天狼紧紧的拽住,指缝插进指缝之间,两人十指紧扣在了一起,眼泪硬生生的被逼了出来。

里面的粘稠更加浓烈,天狼几乎疯狂的,在发烫的甬道进出,江鹤衣被撞的失去了神智,口水从天狼的指缝中流出来,呻吟声变的软的腻人,不知道是摩擦到了哪里,本来安安静静躺着的突然挣扎了起来,天狼把人死死按住,贪婪的去舔舐着江鹤衣的后颈。

要命的地方还被天狼撞着,江鹤衣几乎无力反抗了,除了每一次顶进来,机械式的抖动,做不出任何的反应,天狼已经顾不得身下的人是不是庆王,只想抱着他。

又是百来下的抽动,江鹤衣已经泄了好几次了,后面还咬的天狼死死的,天狼去抚摸他的腰,快感快要冲上头顶了,天狼直接把人抱起,按在了孽根上,里面噗噗的就喷了出来。

江鹤衣贴着他的胯坐着,还没有完全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手紧抓着他的手臂,天狼看着可怜,柔声询问道,“疼?”江鹤衣腹部一直在抽搐,抖动都停不下来,半晌才摇摇头。

天狼现下清醒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做的荒唐事,庆王靠在他胸口,情绪还没完全平复,内衫已经掉到了庆王的手肘,自己的孽根还埋在庆王的身体里面,两人每一次的呼吸,都能感受到孽根和小洞结合的触感,里面失控的留着肠液,迟迟没有停下来,全都淋在了天狼的顶端。

放不开人,天狼把人抱着依偎着,没人说话,直到一直粗暴的敲门声,“砰砰砰。”天狼吓一跳,怀里的人也是一惊,小洞都猛的夹了他一下,突然门外传来了朵思的声音,“天狼我进来了哦。”

天狼还没来的及阻止,朵思就直接进来了,霎时他只有一个想法,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庆王的身子,谁都不行,火速扯了自己的衣裳,把庆王从头到脚的包住了,侧身留了个背对着门口,把人抱在了怀里。

房间里的情欲还没完全消散,榻上的人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朵思几乎尖叫了起来,”天狼!天狼!”天狼怕吓到庆王,伸手去捂着庆王耳朵的地方,听到妹妹的叫声,忙牙优也急忙跑过来看,只看到天狼怀里抱着个人,看不到样子,两个人刚刚做了什么,一目了然。

天狼低头看了看庆王,还靠在他胸口,不像是被吓到了,沉着声音说道,“出去。”朵思想要冲上去揭开天狼的衣裳,看看床上的人到底是谁,却被忙牙优拉住了,朵思捏着拳头,骨节都暴起,胸口起伏很大,眼中的怒火无法遏制一样,恨不得冲过去,将天狼怀里的人揪出来。忙牙优也重复了一遍,“我们先出去。”朵思再怎么不情愿,还是被拉了出去。

见两人都退出去关上门了,天狼才把怀里的人放开,掀开衣裳一看,江鹤衣一点害怕的神色都没有,反而还对他调皮的笑,天狼随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江鹤衣动了动臀,插在里面的孽根还半硬着,趴到天狼耳边说,“你现在是要继续,还是出去解释一下。”说完又夹了天狼一下。

天狼被他撩的没法,按住在怀里作乱的人,“别动。”作势就要拔出去,江鹤衣故意跟他杠上了一样,缩着小洞不让他出去,凑到天狼的面前,“我不准你出去。”天狼现在这么受得了江鹤衣这般作弄,孽根又在里面大了一圈,感受到天狼的反应,江鹤衣心情才稍微好点,他可不想再被人突然闯入,渐渐的松开了天狼。

天狼从容的给江鹤衣穿好衣裳,轻车熟路的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又整理好自己的着装,才对江鹤衣说道,“别出声,我自己来。”说完把人抱到床上,放下了床帘。

门一打开,朵思和忙牙优就站在他门口,天狼侧身让他们进来,朵思没看到刚刚的人,注意到了床上的帘子被放下来了,隐约有人坐在里面,上前就想去掀帘子,天狼一步挡在了朵思面前,庆王刚刚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整个人看着慵懒又娇媚,不想让自己以外的人看到。

朵思没想到天狼这么护着床上的人,指着天狼,眼中怒火中烧,歇斯底里,“她是谁!”天狼没有回答,还是不死心想要看去床上的人,奈何天狼就是堵着不让,朵思怒不可遏的样子,“回去之后你就要和我成亲,怎么能和别的女子做出这等苟且的事情!”

天狼的反应确实连忙牙优都觉得惊奇。中原女子长得娇小可爱,确实让人心动,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常事,忙牙优并没有像他妹妹一样这么震惊,但是惊讶多少还是有一点的,毕竟这个人是天狼,之前都好像对任何事都不上心,族里的女子也不动心,就连他这个妹妹,也没有让天狼牵肠挂肚的,突然这么护着一个不知道身份的人,确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