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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天作之合(14)

两人追逐着吻了好一会,才分开,唳风顺着江鹤衣的脖子往下亲吻着,吻到后颈的时候,惩罚似的咬了一下,紧接着他到他说,“你要把镯子还给我,这里的印记怎么办。”江鹤衣一哆嗦,夹着唳风腰又紧了些,可是嘴上还是不肯松气儿,“不要你管。”声音有些颤抖,像是又要哭了,可是没了刚刚那种强硬和生疏。

唳风像是抓住了江鹤衣的软肋,没有马上反驳他的话,贴着江鹤衣的后颈就是一阵舔弄,那里敏感的不行,唳风沿着原有的牙印,又咬了一下,怀里的人顷刻间软成了一摊水,依附在唳风的身上,身体微微颤抖,恼羞成怒的指责道,“你…你怎么这么卑鄙。”

声音软的不成样子,像是快要熬不住了,搂着唳风的脖子,不自觉的往他身上靠,唳风把人放下,伸手就解开了江鹤衣的衣服,露出了他白皙的胸膛,胸前的小肉粒不知道什么已经立起来了,裤亵也被唳风退到了膝盖,唳风挤到江鹤衣两腿中间,又把人抱了起来。

下身硬起来的地方抵着洞口,上边舔着江鹤衣的后颈,说道,“你明明都嫁给我了,我怎么不管,我就是卑鄙。”一边说着,嘴唇一边往江鹤衣的胸口上移动。

小肉粒感受到了唳风的气息,乳尖跟充血似的通红,看的唳风喉咙发紧,低头一口含住了一边,怀里的人在怎么倔,还是闷哼了一声,唳风伸手扶着自己的下面,抵在江鹤衣的洞口,直直的捅了进去,江鹤衣低低的呻吟声都变大了,“啊。”头受不住的往后仰,靠在了树上,双腿紧缠的唳风的腰,抱着唳风的人,整个人像是挂在他身上一样。

松开被自己吸的肿了一圈的小肉粒,唳风又转向了另一边,呼吸全打在了乳晕上,怀里的人不自觉的动了动,像是迫不及待的要塞到他嘴里一样,唳风轻轻舔了一下乳尖,问道,“还生我气吗?江鹤衣不答,咬着嘴唇红着双眼看着他,唳风抬头又去吻他的嘴。

江鹤别轻轻别过头,唳风心下叹了口气,还气着了,嘴唇贴到了江鹤衣脸上,唳风又朝着江鹤衣嘴唇边上移,讨好似的喊道,“娘子,夫人,卿卿。”一声喊的比一声甜腻,一声喊的比一声温柔,江鹤衣终于转过脸,带着哭腔说,“你这人…真的太坏了。”

唳风心疼的要命,下身猛的定弄一下,怀里的人像是木偶一样任他摆弄,这样的姿势,直接进到了江鹤衣最里面,实在受不住了才低声叫了一声,“啊…太深了。”唳风偏执的去吻他的嘴唇,怀里的人终于不躲了,舌尖被唳风吸的发烫,唳风松口之后,又低头去吸还没肿起来的小肉粒,像是等了好久一样,唳风嘬的啧啧直响,江鹤衣后面拼命收缩,咬着唳风死死的。

小肉粒都泛着水渍了,唳风才松开,捏着江鹤衣的下巴说道,“你想要我的命吗,夹这么紧。”江鹤衣闻言又故意夹了唳风一下,唳风托着他的屁股,轻揉着,“还怨我了。”江鹤衣又是羞耻又是气恼,想推开唳风,身体软一塌糊涂,只能徒劳的缩了缩身子,像是自己主动向唳风投怀送抱一样,羞得恨不得马上遁入地中。

后面被人撑开,作恶的人还不依不饶,唳风有些酒醉,平时的隐忍都被他抛诸脑后,非要抵着江鹤衣的头,说道,“衣衣,唤我一声。”江鹤衣只感到唳风在他身体里的动静,一寸寸的埋到最里面,又被唳风拔出来,又全部没进去,没有都顶到江鹤衣最要命的地方,听不到江鹤衣的回答,唳风又喊了一声,“衣衣。”

江鹤衣吼中梗塞,眼泪簌簌的往下流,双腿都受不住的在打颤,身体因重力往下坠,死死的坐在了唳风的孽根上,身体里的人还没放过他,又唤了一声,“衣衣,我是谁。”

被没完没了的进入,江鹤衣早就溃不成军,双目睁大,想要躲开这无边的进攻,可是终究只能靠在树上,低头看着孽根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神情都有些恍惚,“唳风…唐唳风。”

这好像不是唳风要的答案,把人颠了颠,又是一阵凶猛的抽送,呼吸炽热,喘着粗气,又问道,“衣衣我是谁。”粗大的孽根还在拼命摩擦着里面的嫩肉,江鹤衣的注意力全在下身,根本没办法去思考唳风的问题,哭的不想样子,“呜…不要了…呜呜停下来。”

江鹤衣哭的越厉害,唳风心里的火就烧的越旺,捏着江鹤衣臀上的肉,往两边分了分,恨不得把整个都插进去,囊袋拍打在江鹤衣的屁股上啪啪直响,得不到答案的人像是被欲火冲昏了头脑,江鹤衣里面像是被顶弄的太厉害,肠液一波一波的浇在唳风的孽根上,比发情的时候还汹涌。

“衣衣不知道我是谁吗?”江鹤衣目光涣散,听不清唳风在说什么,唳风束着他的手臂又紧了几分,发狠的捅到最里面,捏着江鹤衣的下巴,逼着他看着自己,唳风的目光太炽热,江鹤衣躲不掉,只能强迫自己和他对视,下身的抽送还没停。

“只有我能这样抱着,到你身体最里面,你会怀孕,怀上我的孩子,我是你丈夫,是你相公。”唳风眼睛发红,表情都有些凶狠,江鹤衣从来没见过唳风这个样子,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一样,像是受到惊吓一样,江鹤衣哆嗦了一样,唳风没让他躲,又问了一遍,“衣衣我是谁?。”

江鹤衣内心的恐惧一袭而上,扑到唳风的肩上直发抖,“相公…呜…相公。”唳风原本深沉的眸子里发着亮,嗓子发出了低吼的声音,像野兽一样,按着江鹤衣的头就吻了上去,江鹤衣的呻吟声全被堵了回去,唳风动的太快太深了,眼从脸颊一直往下落,肉体的碰撞声也越来越清晰,眼前一到白光,就喷在了唳风的腰上,唳风猛的把人抱紧,悉数弄到了江鹤衣身体里。

江鹤衣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唳风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摩挲在口上,里面的东西顺着江鹤衣的洞口就往外流,前端刚刚喷出来的,还是啪嗒啪嗒的滴着,嘴角的口水也淌着,被唳风抱着靠在树上,全身都在不安的发抖。

唳风有点后悔了,好像是吓着江鹤衣了,唳风平复了一下心情,像是酒醒了一样,慌张得去给江鹤衣整理衣服,自己居然也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控制不住自己,强迫江鹤衣和自己野合,江鹤衣脚下虚浮,不太能站的稳,抽搐的厉害,唳风手忙脚乱的去给江鹤衣擦眼泪,“衣衣,我…我是不是吓着你了,你…别哭。”

江鹤衣被人抱着,缓了一会才发抖的没那么厉害了,只是眼泪还在不自觉的往下流,看着唳风一脸愧疚的样子,江鹤衣的委屈一下子就上来,锤了唳风肩两下,就放声哭了出来,唳风把人按在怀里,除了给他擦眼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江鹤衣哭累了,脑子里才回想到唳风刚刚凶狠的样子,还有点后怕,软着声音,“你太…坏了。”

江鹤衣身后还抵在树上,搂着唳风的脖子看着他,唳风怕他生气,又怕他哭,怕他非要把镯子还给自己,回答道,“是我不好。”江鹤衣瘪了瘪嘴,“想你只能去偷偷看你,你刚刚还那么凶。”唳风呼吸都跟着江鹤衣抽泣的节奏,生怕自己动静大了,又吓到江鹤衣,“我没有凶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唳风把人揉进了怀里,“我答应过大哥的,只有你一个,一辈子都只你有,不会再有别人了。”

唳风沉声又说,“别再说把镯子还给我这种话了,衣衣,我最怕你哭了,你要我怎么样都行。”唳风说的动容,江鹤衣拽着唳风胸口的衣裳,轻声嗯了一声,自己是不是又无理取闹了。

像是猛的想起来了什么一样,推开唳风,去扒他的胸口,胸口被石头砸的有一块儿青了,江鹤衣小心翼翼的按了按,问道,“疼不疼啊?你明明可以躲开的为什么不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