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差不多吧,风格不一样。
穿搭………也差不多吧,不对,看样子价格没自己穿的贵,但这也不重要吧…
再开口时,陈奕尧明显没有刚才有底气了,“我们这私人聚会,你怎么进来的。”
池牧白走过去牵起喻楠的手,还很挑衅地送到唇边亲了亲,然后才慢悠悠回答他的话,“可能长得像明星呢,都没人拦我。”
“……”
还很大度地跟他打了个招呼,“您表白完了吗?完事儿的话我把人领走了?”
“……”
两人从他身边经过时,陈奕尧还不死心地开口,“喻楠姐,都不是一个圈子的,你们能聊的好吗?”
回答他的是关门声和喻楠的回答——
“没有他,我都不会进这个圈子。”
跟导演打了个招呼,喻楠提前离场,下楼找池牧白。
等关上车门的那瞬,喻楠听到了池牧白关上他那侧车窗的声音,下一秒,她的下巴被抬起,一个带着笑意的吻重重贴了上来。
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了,才堪堪分开。
池牧白的鼻尖抵着她有些红肿的嘴唇,嗓音低沉,带着恶劣,“他刚刚,可能也想这么亲你呢。”
“……”
喻楠眸中带着水雾,嗓音带着动情的娇媚,但说出来的话却把池牧白的恶劣学了个十成十,“他又不是狗。”
“……”
说他是狗呢。
池牧白笑了,他轻轻点了点头,像是很好说话,“好呢。”
天色渐渐暗了,车和人都隐在浮浮沉沉的光影之中。
车子发动时,喻楠以为是要出发宜城了,伸手把座椅的按摩强度调到了合适的位置,看到路边的海棠花时,她还指了指,“这儿海棠花开得好好。”
大片火红,在暗色中妖艳迷人。
池牧白偏头看了眼,懒懒嗯了声,他像是很随意地问了句,“你见过更红的海棠花吗?”
喻楠摇头,然后轻轻啧了声,“背着我偷偷看花呢。”
池牧白轻轻眯了眯眼,嗓音夹杂着莫名的低懒,“等会儿就能见到了。”
以为这话也是开玩笑,结果开到一处四周无光的昏暗地时,池牧白突然停了车。
他不动声色地将座椅往后调到极限,单手将喻楠抱了过来。
迷迷糊糊间,喻楠以为已经到家了,感到肩背一片冰凉时,长裙已经被褪到腰间。
她后知后觉,伸手时却发现挡了愈发欲盖弥彰。
喻楠往他怀里陷,张嘴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一口,“这是在车上。”
池牧白声音有些模糊,夹杂着似有若无的水声,“我着急,带你看花呢。”
明明是初秋的天气,喻楠却感觉整个人灼烧得厉害,迷离间,她无力地伸手想找到一个支撑点,手指在满是雾气的车窗上划过,带出点点水痕。
白皙的皮肤上早已染上了点点红痕,红与白的碰撞间,池牧白不紧不慢地掀起眼皮欣赏一瞬,然后懒懒笑了声。
喻楠声音已经带了点哑,下意识地问:“笑什么…嗯…”
浮沉的节奏愈发快,天光乍泄间,池牧白拉过喻楠发软地手指,擦了擦自己唇边的水渍。
他眼尾染了红,笑得懒散,回答了她刚刚那个问题。
“简简,海棠花更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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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底最阳光明媚的日子,迎来了时恬和江叙初的婚礼。
没错,他们直接二倍速成了婚。
喻楠醒时,池牧白正在打领带。
这人极少穿正装,剪裁妥帖的深色西装勾勒出极好的身材比例,乌发朗目,宽肩窄腰,不说话时表情偏淡,比起日常的懒痞,骨子里的矜贵也被勾出几分。
喻楠伸手,懒懒撑着下巴,眼里满是眼前这身高腿长的人——的确是,很不错。
这么想着,原本还睡眼惺忪的人,眼里多了几分似有若无的笑意。
注意到喻楠的视线,池牧白也不怕麻烦,漫不经心地单手松着领带,另一只手把人抱了起来。
明明是极为清俊的穿搭,眼里的恶劣笑意却挡不住,他懒懒低语,“这位同学,你眼神还挺热烈。”
喻楠张嘴咬上他的耳垂,“这位同学,你还挺不要脸。”
“……”
为了和池牧白搭,喻楠挑了身挂脖式白色长裙,贴身的款式衬得细嫩的腰身愈发盈盈一握,五官精致明媚皮肤冷白,漂亮的极具攻击性。
等喻楠从衣帽间出来时,池牧白懒懒吹了声口哨,伸手将人搂了过来。
他像是很随意地打量了一番,然后很认真地开了口,刻意放慢了语调,生怕喻楠听不清——
“这衣服好、撕、吗?”
“……??”
上次求婚来的人太多,时恬被吵怕了,连夜跟婚庆公司商量,改成了游园会主题的小型花园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