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东亭重新低头看书。
【**跪在***的面前,解开他的腰带,低头含住了他的口口。】
裴东亭:“……”
好怪……
裴东亭抬起头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神情呆滞地看着丁玄度。
丁玄度也在等他发表一下感想。
四目相对,良久无言。
这氛围真是太古怪了!
裴东亭怀着一点对自我的怀疑,忍不住又低头看了一眼……
【**跪在***的面前,解开他的腰带,低头含住了他的口口。】
裴东亭:“……”
再抬起头,丁玄度还以一副等待他说点什么的表情看着他。
裴东亭就干巴巴地说:“……真的假的啊?”
他反应的时间太久,丁玄度有点不高兴了:“什么真的假的,我难道是那种会说谎的人?”
裴东亭木然地看着他。
丁玄度就觉得他的反应很奇怪:“你难道没有这种朋友吗?你没对朋友那么做过?”
裴东亭:“……”
裴东亭吃了一惊,斩钉截铁地说:“没有!”
丁玄度同样吃了一惊,主客颠倒,反过来问他:“真的假的?”
裴东亭:“……”
裴东亭无力又斩钉截铁地说:“绝对没有!”
丁玄度诧异地看着他,想了想,又笑了。
他觉得裴东亭是不好意思承认。
可这有什么呀!
丁玄度想:人就是这样的啊,吵起架来就会往对方的痛处戳,年轻人尤甚。
这是人性,又不是道德的污点!
丁玄度就笑着推了裴东亭的肩膀一下,说:“你别装!”
裴东亭:“……”
裴东亭心里有山,所以看山是山。
又因为此时此刻他心里边有口口,所以此时此刻看丁玄度脸上的笑,就觉得透着一股浓郁的淫'邪之气。
他眉头皱起来一点,十分严肃地说:“我没有装,我真的没跟朋友那么干过,别说是朋友——我没对任何人那么干过!”
中书令周文成坐在旁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俩。
丁玄度就觉得很尴尬。
丁玄度心想:裴东亭,当着周文成的面,你装什么啊!
你们英国公府世代都出风流种子,你内宠那么多,经历的人不知凡几,风流韵事屡见不鲜!
你都不知道伤过多少女人的心了,现在搁这儿跟我装纯情少男?
真有意思!
要是只有他们俩在这儿的话,丁玄度一甩袖子就走人了。
可偏偏周文成还在这儿,那他一定得把这事儿掰扯明白!
你裴东亭一个风流鬼,凭什么对着我露出这副道德压制的表情来?
我这辈子就娶了一个女人,你都娶多少个了?!
他觉得裴东亭很虚伪。
丁玄度就说:“你那么多朋友,一个都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我不信!”
丁玄度又说:“我都敢承认,你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裴东亭:“……”
裴东亭忍不住挠了挠头。
他心想:不是,丁玄度,我们只是同事,你越界了吧?
我们真的没有必要在老板的办公室外边,在其他同事的注目之下,聊这么露骨的话题!
再说我也没问你——是你自己忽然冲上来主动曝光自己的啊?!
跟同事聊这种话题,你不活了,明天就打算去世是吗?
裴东亭又想:我就算是明天就死,今天也不敢跟人说这种话啊!
裴东亭就一抬手,忍耐着说:“我们能不聊这个话题了吗?”
裴东亭说:“老实说,玄度兄,你的话让我有点不舒服。”
周文成看了看他,又扭头去看丁玄度,目光里带着点异样。
丁玄度都惊呆了!
我的天哪!
丁玄度出离愤怒了。
丁玄度忍不住说:“裴东亭,你这是什么意思?就我龌龊,就我肮脏是不是?你真清白,真无暇,真高尚啊!”
他竖起来一根大拇指,说:“你是这个,是白璧无瑕的童男子,你满意了吧?!”
裴东亭:“……”
裴东亭忍无可忍:“你有毛病啊?!”
裴东亭愤怒不已:“没干过就是没干过,怎么着,我还得为了顺应你的肮脏心思,往我自己身上泼脏水?我又不欠你什么!”
“我肮脏?!”
丁玄度难以置信,他一把揪住裴东亭的袖子,怒发冲冠:“你真敢说,我比你清白得多得多!”
裴东亭特别惊恐地拍他的手,坚决地夺回了自己的袖子:“放开,你别碰我!”
丁玄度忍无可忍,一拳打了过去。
裴东亭惊叫一声,回过神来,奋起还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