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谷其名在豪伯華莱结束用餐后, 时间还早,阎弗生本想直接开车带人回家,奈何饭饱思淫/欲,两个人都实在等不及再开一段时间的车,直接去前台开了个套房,滚到了一起。
谷其名确实贼心不死,仍旧试图压倒阎弗生,然而阎弗生怎可能轻易被他拿捏,三下五除二地便将人给反压了回去。
“你说话不算话……”谷其名咬着牙尝试挣脱他的钳制。
“哼,”阎弗生冷笑过,“我说了,中国的地盘,不看你那外国的钟,谷大少爷自己也是马上就要出名品的人了,难道不懂这些道理?”
说罢,阎弗生再不和他废话,直接一把抽出了他的皮带。
“啪”的一瞬抽痛过后,颈间传来了令人窒息的束缚。
谷其名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忍不住呼吸滚烫了起来。
一阵激烈的翻云覆雨之后,两人皆是满身大汗。
阎弗生解开他手腕上的领带,翻身下床,走到酒架旁寻了瓶好酒。
拔开塞子,将酒液倒进杯子里时,桌子上的手机响起了第三次铃声。
阎弗生瞥了眼,随而转头看向床上眼圈发红,浑身狼狈的谷其名。
“你的‘琦琦’看来很急啊,连续打了三次。”
“不,咳咳……不用管。”谷其名声音有些嘶哑。
阎弗生嘴角漫不经心地勾起,轻晃着酒杯,走到落地窗边,俯瞰着外头被渐渐西沉的夕阳光芒笼罩的整座城市。
他从来都不会去管别人的这些闲事,更不会在乎,只是有些话还是要说明白的。
“琦琦,像个女孩的名字。”
闻声,趴在床上的谷其名,将头缓缓转向了落地窗方向。
阎弗生不着寸缕,精壮高挑的身躯,在酒店的地毯上投下一片暧昧的浓影,肌肉的沟壑线条自背光中起起伏伏,添得本就精致的轮廓愈发鲜明。
“是。”谷其名望着他的背影说。
“女朋友还是未婚妻。”
谷其名眼皮轻垂了下,“都不算吧。”
他轻轻翻了个身,“只是之前家里有意让我认识的。”
“哟,联姻对象啊。” 阎弗生抿了下酒,对这些所谓的“豪门琐事”不怎么感冒。
“我不会娶她的,我也不想娶她,更不会联姻。”
会不会,可能并不是他能说了算的,阎弗生太知道这些个看似在家养尊处优,实则完全没有自主的大少爷了。
“要是哪天好事成了,记得告诉一声,虽然我算不得什么好人,却也不想哪天上街莫名被人指着鼻子骂破鞋。”
“呵,”谷其名不禁轻笑了下,“原来你也有怕的东西。”
“这不叫怕,”阎弗生拿着酒杯转身,神情悠然地说,“毕竟就算打洞偷粮的鼹鼠,也有自己的原则,知道哪些仓可偷,哪些户勿碰。”
这形容,谷其名眉峰一挑,随而看向他大剌剌亮在眼前的下半身,声音变得暧昧起来,“是吗……”
闻此,阎弗生抿起嘴角,朝他一步步靠近。
哐咚一声闷响过,阎弗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即将酒杯仍在床边的地毯上,抬腿再次跨上了那张宽大而凌乱不堪的床。
……
自那日和谷其名厮混后,阎弗生接连忙了好几天,等再稍微有空闲的时候,陶青原也终于联系了他。
这天他原本打算上午去趟公司的,但收到对方的信息后,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关于调查的事情上,半道直接转了方向盘拐去了罗希莎小区。
非周末时间,宋施维要上课,苏布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据陶青原说一大早就出门了。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阎弗生才能毫无顾忌进门就问。
“信息有些冗杂,为了方便查阅,我做了简单的归纳整理,你先看看有没有用吧。”
陶青原将一小沓文件递给他。
阎弗生连忙接过,感受到纸张的厚度后,忍不住惊叹了声:“可以啊陶总,就凭着您这份认真的态度,我怎么着也得好好请您吃顿饭。”
他走到沙发前坐下,将脚搭在桌子上后,认真看起了文件内容。
陶青原不愧是年纪轻轻就进了中希骋的技术流,干活精准又细致,从最基本的身高血型、家庭住址、教育背景,到线上线下的购物消费记录等信息,可谓是应有尽有。
而且还十分贴心地归纳成表格,并佐以折线扇图进行统计分析,从消费习惯推算出调查对象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