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显得你很无私了……”楚河不太想浪费过多的时间,用在讨论自个未婚夫的情人身上,于是转了个话题,“我总不能总是连名带姓叫你孟一凡吧,以后叫你一凡?”
“不如叫我孟孟。”
“小名?”
“对。”
两人聊了一会儿,气氛变得和谐友爱,仿佛他们不是只见过一面的被压着结婚的联姻对象,而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情侣似的。
欣赏过了这个看起来就很昂贵的玫瑰花墙,两人去了茶室,楚河当着孟一凡的面,细细地看了每一页体检报告。
孟一凡倒也是“好脾气”,只自个喝着茶,楚河询问某项看起来某项异常的指标的时候,还能做出温和的解释。
大体上来说,孟一凡还算健康,也没什么特殊的传染性的疾病。
楚河放下了手中的体检报告,问他:“清理过自己身体么?”
“这么直截了当?”孟一凡挑了挑眉。
“哥哥上午时给我打了个电话,告诉我家里的工作人员可以代劳。”楚河轻飘飘地回答。
“你舍得让旁人那么对我?”孟一凡仿佛是受了委屈似的,含笑带怒地询问。
“当然舍得,我和你又没有培养出什么感情来,”楚河嗤笑出声,“只要最终我痛快了,你的感受,我可以考虑,也可以不考虑的。”
“清理过了。”孟一凡平静地给出了答案。
“自己动的手?”
“那倒没有。”
“是谁?”
“我情人有些经验,让他帮了帮忙。”
孟一凡说这句话的时候,带了一点微不可查的恶意,他看着楚河,仿佛要激怒对方、看到对方失控的模样似的。
可惜了,楚河并没有让他如愿,他只是追问了一句:“他把管子……”
“没有,他递给了我。”
“那他看到了……”
“也没有,隔着玻璃门。”
“你多少还是想保留些颜面的,”楚河叹息出声,“不然的话,以后你还怎么上他。”
“我只是想让他知道,我要和你上床了。”
“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么?”楚河不太理解。
“我很痛苦,也想让他跟着痛苦罢了。”孟一凡轻笑着回答。
“我倒是很快乐,”楚河实话实说,他抬起手,用手背碰了碰对方的脸颊,“你长得很符合我的审美。”
“是么?”孟一凡不置可否。
“回房吧,不早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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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提前做了些布置,红彤彤的喜烛静谧燃烧,床上撒了些干果花瓣,好在清理起来并不麻烦。
楚河拉开了抽屉,从里面取出了计生用品,他平静地问:“我主动些,还是你自己来?”
孟一凡没说话,他只是站在床边,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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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这是一场亲密的接触,倒不如说,这是一场深度的探寻、标记与征服。
孟一凡表现得很平静和柔顺,似乎想借助这种方式,让楚河打消些“折腾”他的念头,最好是对他失去些兴趣。
可惜楚河并不是个“初哥”,记忆没了,身体的本能还在,而孟一凡做下头的经验,倒还是第一次。
身体的本能,是无法被情感所控制的。
即使克制、掩饰、试图维系体面,在超过阈值的快乐面前,依旧不值一提。
楚河很清楚,他带给了对方极大的痛苦、极大的羞耻,以及极大的欢愉,对方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地向下流淌,却紧紧地拥抱着他——仿佛真的很喜欢他似的。
楚河换了三个计生用品,在准备换第四个的时候,孟一凡阻止了他。
“……怎么?”
“我的身体没问题,你可以不用了。”
“事后会很麻烦吧。”
“我想试试不用的感觉。”
“傻了?”
“我只是想要……更快乐一点罢了。”
楚河不太理解这种放纵的情态,不过他愿意尊重对方的意见,他把手中的计生用品放回了原来的抽屉里,伸手拂过了孟一凡的眼角,说:“不后悔就行。”
第11章
楚河高估了这些豪门子弟的下限,孟一凡倒真没有后悔,而是尽情地享受起了无尽的欢愉。
孟一凡会身体颤抖地说“你搞死我了”,但楚河想收手、让他歇歇的时候,他又会痴痴地缠上来,像一条已经餍足但过分贪婪的蛇。
楚河尝试性地下手狠了些,孟一凡会呼痛,但并不抗拒,身体的表现,分明是喜欢的。
楚河贴着孟一凡的耳朵说了些垃圾话,对方的眼神是冰凉的,却也更……敏感了。
真是……奇特。
矜持高贵、自小就被娇养着长大的少爷,也会有这样的体质么?
楚河挺喜欢孟一凡的身体的,就是对方的体力不太够,最后“奄奄一息”、有点像个“破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