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是去救人的,却让她受了伤……
好在他们终于得到获救。
只是火情牵扯到生日宴主人在美国当地的权势地位, 为最大限度降低负面舆论的发生,必须全面封锁。
火情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他高烧不退整整两天两夜, 热感症的病症,也是从那次火情之后出现了明显症状,后来的每次病发, 即使服下药物缓解依旧非常痛苦。
也好在,他找到了他的抑制剂。
-
Romantic艺术馆开展的那天,却盏和谢弦深一起去了艺术馆观展。
却盏对艺术其实不能说存在非常浓厚的兴趣。
她没有这方面潜心研究的能力,就像许多富人一样,收藏自己喜欢的字画以作陶冶情操,艺术馆内众多画作,摄影作品,她停留在字体作品的时间最长。
现在她正在看的是一幅著名书法家的馆藏。
不疑否认,身为字控的她看到这幅作品已然目不转睛盯着看了很长时间,谢弦深在她身边静声陪着她观赏。
“字写得这么好看是有什么秘诀吗?”
半晌,却盏收回目光附在他耳边低语,也有对自己的“恨铁不成钢”,“为什么我的字就写不好看……”
她嫌弃自己的字,一行的字迹轮廓组合下来就像是小猫跳雪坑。
为什么谢弦深的字写得那么好看。
为、什、嘛!
却盏自己跟自己生气的模样非常可爱,谢弦深看她看得入了神,也低着声和她说话:“简单啊,我教你不就好了。”
他说他教她,却盏看他这么好意,免不得对他有所不相信,“这么好?谢老师是正经的那种教吗?”
“不会借此提出点什么条件让我答应?”
之前教她散打和柔术,教她开直升飞机,他哪次没在她身上要点什么报酬回来。
他总不让自己吃亏。
搞得却盏都对他有“防备心”了。
这次也是。
两人回到家,却盏在书房看着谢弦深收藏的各种笔墨纸砚,瞠然着感叹,“你藏了这么多好宝贝啊,还藏得那么严实。是不想让我发现是吗?”
“每个物品都有其更适合的保存方法,这样保存会更好。”他说。
却盏练过字,然而怎么都练不好,久而久之,她觉得练字就是在给她上刑,一气之下就扔了毛笔不练了。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怎么碰过练字。
心里有种“报复”心态,字能写成什么样就写成什么样。
但谢弦深在教她的时候,他的手掌覆在她手上,整个人也贴着她的后背,却盏觉得,那种能抚平她噪意的安全感又回来了。
她执起毛笔一笔一画在纸张上写下的字迹整洁而工整。
因为是他带着她,尽管是她写出来的字,很大程度上也能透过那些字看到他的影子。
他在教她写他的名字。
谢、弦、深。
“这是我写的?”纸张上的字相比她自己写的字不在同一水平线,却盏惊呼好看,忽而又想到了个不太好主意的点子,“但就这样练字好没意思,字一定要写在纸上吗?”
“什么意思?”
却盏在谢弦深怀里转过身,单手后撑在桌面稍稍向后仰肩,眼底波光在他身上辗转,语调极轻:“我找到了、更好写字的地方。”
她唇角弯起笑了笑,微挑的眼尾笑起来太像妖魅,“可以吗,老公?”
他这么好的身材,字不写在他身上太可惜了。
谢弦深垂眸。
他没说什么,按照她的会意先是脱掉了西装外套,外套脱掉后没了动作,遂反将她抱起来放在桌面上,倾身而落的暗纹领带时不时扫到她膝盖,轻飘似羽的触感惹得她心生涟漪。
细长毛笔在却盏指尖打转了两圈,她眼睫低了低,抬臂用毛笔的另端轻点在男人颈侧,而后,笔端路线转至他喉结。
她的力气放得更轻了,笔端沿喉结再往上,却盏笑,以不容置喙的掌控姿态命令他:“不够,脱。”
只脱个外套怎么能够。
领带叠在膝盖滑下去,那触感很是轻微。
却盏更向后仰肩,看着谢弦深一颗一颗挑开衬衫扣子,衬衫开到了领口的锁骨,她一抬腿,高跟鞋尖踩在他腹肌上稍微加了点力,“再脱。”
她这一道力不轻不重,也不清楚他是不是故意倒身,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她顺势踩在了椅子空余的留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