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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证可以结婚不行(34)

作者:春夏不复 阅读记录

而后,领口被往下扯,在肩颈处敲打。

有骨骼撞击的轻微痛感,力道略重,一阵酸爽。

特别是按在穴位上,董只只闭眼,鼻腔发出享受的“嗯嗯”声。

指尖插入领口,就着穴位捻揉,拨弄经脉,怅然的惬意伴随轻微吃痛,董只只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放松,像按摩店里的专业技师。

她平时舍不得花钱图享受,只去过一次按摩店,梁晓请客,感谢她帮忙代购韩装。

董只只闭眼享受,带浓厚的鼻音,夸赞道:“我家鼎之手法棒棒哒!姐姐没白疼你,不像你那没良心的哥哥,平时也不打个电话回来。”

按得实在舒服,她抬手,往背上指:“下面点,对,就这里。日本卖药妆的货架矮,经常有商品在底层,空间还小,天天蹲下弯着腰,憋屈!”

背部肌肉紧实,长期劳损所致,被巧手揉捏,酸痛之下,疲意顿消。

董只只拉出掖在JK裙里的衣角,解开身前扣子,把后背衣服掀起一半,指向床头柜:“活络油在抽屉里。”

是港货,很多顾客托彭鹏代购,送了董只只一瓶,她觉得效果蛮好,让陈鼎之帮她抹过两回。

陈鼎之天天跟她睡一块儿,心思单纯,董只只对他没有戒心。

准备再过两年,等他懂事点,再避讳。

湿润的掌心在后脊婆娑,辛辣酥爽,极致享受。

董只只嘴角挂着浅笑,酣然睡意悄悄来袭。

姐姐的皮肤,原来这么光滑紧致,小臂晒成小麦色,与背部的冷白,形成鲜明反差。

因为瘦,脊椎突出,宛若祁连山脊,美艳绝伦,向上延伸至黑色扣带,再往上,被制服遮挡,陈嘉弼看不见。

这半年来,除家长会,他几乎没和董只只通过电话,周末借故初三学业繁忙,在同学家复习,一个学期,只回家过三次。

这三次,还是董只只逼他回来的,胡秀莲身体不好,有段时间住院,陈鼎之没人照看鼎之。

陈嘉弼太想回家了,又不想回家,万分纠结。

他以为,看不见姐姐,能摒弃脑中杂七杂八的龌龊心思。

他以为,专心学习,可以把对姐姐的注意力,转到学习上。

他以为,减少联系,不去听她的声音,便不会想到他。

可结果是,越见不到姐姐,思念得更紧,想着她在外面,是不是又在啃面包兑矿泉水。

以他对日本的浅薄了解,认为日本不安全,到处是变态,会不会发生意外。

刻意抛开杂绪,反而更加心神不宁,无暇翻阅书本。

他试过两个星期,那段时间测验分数,出人意料滑到年级第二,老师旁敲侧击,做思想工作,问他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分心了。

不去联系,白天确实听不到董只只声音。

然而董只只夜夜惊扰他,呼来喝去:“陈嘉弼,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姐姐,过年在家里待两天就走,兴趣小组个屁!谁家过年还整这些有的没的。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又去打黑工,跟你说过多少次,学习!学习!你这个年纪,要一门心思学习!其他什么都不要想,钱的事犯不着你操心,有我在,饿不死你。陈嘉弼,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谈恋爱了?你这个年纪,谈恋爱很正常,但会让你分心,不是说要考北大嘛!这样下去,我看也不用北大,直接上北大青鸟,还能给我省学费。”

他心里怎么可能没有姐姐,满脑子是姐姐,根本无法控制,忧愁苦恼。

谁过年不想和家人待一块儿,可他没办法,每当夜深人静时,瞅见姐姐搂着鼎之,莫名生出想要爬上床的冲动。

谈恋爱是不可能的,班里的班花在操场上公然向他表白,身边同学起哄,他倒好,竟称只对男人有兴趣。

为此,被班主任狠狠教育一顿。陈嘉弼解释说,自己思想很健康,一次次拒绝别人太麻烦,不如让所有女生断了念想,一劳永逸。

班主任摇头叹息,指责他这样做法过于激进,会引起同学和老师误会,被孤立。

他不在乎,从初中到高中,陈嘉弼没交过朋友。

至于上北大,连班主任都不操心的问题,陈嘉弼更不需要操心。从小到大,最擅长的事,便是学习。

他酷爱学习,纪德的《窄门》,几乎被他翻烂。

即便掌握数倍于同龄人的知识,对董只只的情感,陈嘉弼依然毫无头绪。

他把这归结为失去母亲,把对母亲的爱,转嫁到董只只身上,又因为比他大不了几岁,与异性接触久了,难免一时产生错觉,而她和弟弟睡在一起,造成姐姐偏心的错觉。

想要得到姐姐的关注、疼爱、甚至夸赞,然而董只只毫不吝啬,把这些全都给了弟弟,招致陈嘉弼的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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