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秽喜(216)

作者:三月蜜糖 阅读记录

秦栀蹙眉,揪着他肩胛骨追问:“你哼什么呢?”

“我哼了吗?”

“当然,你都哼到我脸上了。”

“那我给你擦擦。”

秦栀仰起下颌,用手指了指左侧腮颊:“这里,全是你的口水。”

她等沈厌来擦,然后,他就真的来擦了,只不过没用帕子,用了他那得理不饶人的舌头,狗一样的一遍一遍擦拭。

“讨厌你。”秦栀愤愤,拉起他的手背反复往脸颊揉搓,好一会儿,小脸变得通红一片。

“他好还是我好?”沈厌俯下身,长眸沁着薄雾,执拗的望进她的眼睛,她要闭眼,他拿拇指挑开她眼尾,迫她看向自己。

“那是我姐夫。”

“我知道,所以,他好还是我好。”

秦栀推他,推不动,这厮简直是个野狗,野兽,单纯的占有欲令他对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所有异性保持警觉和敌对,有些不可理喻的霸道。

“都好,但不是一个好。”

“不行,你只能选一个。”

“在我看来,你最好,在姐姐看来,姐夫最好。”秦栀耐着心思哄他,哄完又亲他下颌,问:“满意吗?”

“反正不许说别的男人好话。”

“好,不说,只说你好,行了吧。”

话音刚落,秦栀便被他亲了满脸口水,真是既嫌弃又无奈,不得以,为了表示自己的喜欢和热烈,她用同样的办法回亲过去,报复性的将他也亲的满脸口水,这才罢休。

“还不够,再亲啊。”

他满脸兴奋,变态的指着自己喉咙和耳垂,提议,“亲这里,好不好,快亲这里。”

秦栀:....

她一鼓作气,此夜简直主动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她觉得自己被沈厌感染了,许多闻所未闻的东西被尝试,被当做最正常不过的行为反复探索,明明是听都不敢听的玩意儿,可跟他一起,也不觉得羞耻和下流,只是想做,想和他一起挑衅的去做。

体力

不会被消耗殆尽,只有情绪到达最高处时,彼此互不相让的对抗,让他们觉得该消停了,这场对战才会结束。

沈厌还是怀着心事入睡的,他还没准备告诉自己。

秦栀半夜醒来,摸摸他喉咙处的曲线,有些睡不着,按照日子算来,安国公应该已经进京了。

武德司大狱,阴湿晦暗的最里间,架子上勾着一个看不出人形的人来,后脑勺的头皮挂在玄铁鹰勾上,双臂自然垂落,后颈的皮吊起来,扯开两寸长的口子,整个人摇摇欲坠,像要从人皮里透出来一样。

所有能用的刑罚全用上了,是武德司建司以来最惨绝人寰的一次,但不同于往日,这一回,只用刑,不审问,已经四日了。

架子上的人从最初的嘶吼,咒骂。咆哮,到后来的央求,呻吟,再到后来的蠕叹,喘息,然后是现下这般,死肉一样坠着身体,犹如没了生机般麻木的挂在那儿。

没人敢问为什么,只是得了沈厌的命令日复一日的折磨,不准同他说话,更不准手下留情。

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刚用完刑的人颤了两下,几乎失去了痛觉,对任何人和任何声音都不再有任何反应,他沉默的挂在那里,等待死亡。

手下人搬来圈椅,放在牢门前,沈厌瞟了眼,他们立刻又挪了进去,便放在那人正对面,迎着地牢里唯一的狭小窗户,光映出残乱的灰尘,如玉的面孔同修罗一般冷漠弑杀,他叩着拇指上的扳指,右腿叠到左膝上,脚尖直冲着刑具,眼皮掀开,冷冷乜着已然凉透的男人。

“泼盐水。”

“哗”的一声,架子上的人扭动了几下,塞着碎步的嘴咬出血来,呜呜的咽着痛苦,连咬舌都不能。

尊严全无,希望全无。

像砧板上的猪,临死都不能有个痛快。

痛快,他自然是不配的。

沈厌转了下扳指,将腿落在地上:“蒲昆,今日将是我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问话,你若说出实情,我可以让你死个痛快,如若不然,你知道的,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比如人彘,就算把手脚四肢全剁掉,腌进大瓮里,还能泡几年不腐。

你若同我说一句谎话,我保证,会让你苟延残喘的一直活下来,会让你比人彘活的更惨更可怜。”

他说完,旁边的人立刻抓起蒲昆的头发,往后狠狠一攥:“听见没?!听明白就点头!”

那人想点,可脖颈疼的失去知觉,他呜呜了两声,旁边人攥着他头皮硬磕了两下:“大人,他说明白了。”

“你先出去,走远些,看着,别叫任何人进来。”

“是!”

狱中恢复安静,沈厌瞥了眼扯掉碎步的那张嘴,他在试图活动,试图寻死,不由冷笑着警告道:“我手里有个太医,专门给囚犯接断舌,你咬到舌根也不怕,他都能给你救活,想咬,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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