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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过分美丽[穿书](82)+番外

孟重光似乎这回是铁了心要跟徐行之对着干了:“不穿。”

说完,他还挪了挪腰,把淡淡的媚香往徐行之耳朵里呼去:“师兄难道不想要吗?嗯?”

徐行之脸都红了:“别闹!”

“……师兄居然想躲。”孟重光眼波流转,笑嘻嘻地舔了一下那留下细细牙印的耳廓,修长指尖绕到徐行之正脸,指腹滑过他挺拔微翘的鼻头,抚过人中,将他丰润的上唇往下一压,那柔软的唇珠被短暂压制后,又弹性十足地从他指尖下解放出来,“……师兄是怕我,还是怕疼?”

徐行之被那要命的一舔折腾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孟重光!你别找事啊。裤子穿上,我给你疏导经脉……”

“我才不穿。”孟重光笑着亲他的后颈,“师兄的亵裤我偷着穿过,太小了,勒得慌。”

徐行之:“……”

孟重光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徐行之反手抄住腰,兜至身前,一指点中了琵琶骨下方的穴位。

他顿时软了腰,眼睛睁得老大。

他妖相既已收回,经脉也已经恢复正常,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不是徐行之的对手。

徐行之舔舔唇畔,想到方才孟重光在此处摩挲撩拨过,舔过的地方便火烧火燎地烫起来:“小子你长能耐了是吧?”

孟重光一和徐行之面对面,嚣张的气焰登时没了踪影,委屈得眼角直往下垂,看起来颇像被抢了口中粮食的小奶狗。

“师兄……”

他漂亮的脸白生生的,看上去特别可怜:“我难受……”

徐行之向来吃软不吃硬,被孟重光一眼看过去,他就先心软了几分:“难受就好好说,瞎摸什么?好好躺着,师兄给你把邪气驱一驱。”

孟重光撇着嘴一脸不高兴:“……要抱着。”

……算了,抱着就抱着吧,从小哄到大,也不差这一回。

徐行之蹲下身,搂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摁在自己肩膀上,替他细细调理着被蛇玉气息冲得燥热迷乱的经脉。

但他很快发现,孟重光掩藏在衣服下的皮肤有些不寻常的痕迹。

他不顾孟重光的扭动反抗,撩开他衣服一看,不禁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弄的?”

孟重光不必渡劫,因此天雷对他而言不存在洗毛伐髓的功效,而是实打实落在身上的伤口。

孟重光眼也不眨:“师兄受难,我怎能不陪在师兄身边?”

“胡闹!”徐行之勃然变色,斥责道,“关乎性命的大事岂容这般儿戏?!你这是跟谁学的?”

孟重光缩着脖子:“跟师兄学的。”

徐行之:“……”

孟重光眼也不眨道:“其实我也只是受了些波及。师兄将我藏进这洞中,替我在外面扛受天雷。师兄才是最辛苦的。”

徐行之:“……是吗?”

他对堕入山林间后发生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无,一觉醒来已是伤痕尽消。

他拍抚着小猫似的孟重光,对于叫他受到波及一事略有心疼:“疼不疼?”

“……涨。”

“……”

不等徐行之冷着一张脸把他推开,孟重光就搂紧了他的脖子,蹭痒痒似的在他颈际磨蹭。

“我不会。”孟重光可怜巴巴的,“师兄帮帮我。”

徐行之:“……孟重光,你多大年纪了,你告诉我你不会?”

孟重光特别委屈:“师兄,你刚刚点了我的经穴,我没力气了。”

徐行之:“……”

孟重光的语气越来越委屈,眼里还隐隐有了雾气:“而且我真的不会……以前早起时的确有过,可哪次也不像这回这样难过……”

徐行之被他水汪汪的眼睛盯得发毛,想想是自己害他落到这步田地,只好啧了一声,挽了挽袖子:“你老实点。再敢乱动,我下手可就没轻重了。”

刚一摸上,徐行之的表情就不对了。

一方面是他以前没替别人做过这个,着实别扭,不过想想这孩子是从小自己带大的,好像也就没那么抵触了。

另一方面,是他发现孟重光没吹牛。

……自己的亵裤对他来说可能的确小了点儿。

徐行之本来想也就是一哆嗦的工夫,没想到他坚持到手腕都酸了还没弄出个所以然来。

他汗都下来了,孟重光却单纯地望着他,小声问:“师兄,你是不是不会啊。”

徐行之:“……”妈的掐断算了。

话音刚落,孟重光竟然把手往徐行之袍底下探去。

徐行之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你干什么。”

“师兄不难受吗?”孟重光的眼神清凌澄澈,“师兄帮我,我也可以帮师兄呀。”

“……你不是说不会吗?”

孟重光诚恳道:“我这就跟着师兄学。”

徐行之:“……孟重光,你学功法要是能这么用心就好了。”

孟重光眨巴着眼睛,一副听不懂他说什么的小模样。

徐行之坚决拒绝了孟重光的好意,专心地伺候这小祖宗。又不知过去几许时间,孟重光咬紧齿关,仰起修长的脖颈,含羞地闷哼一声。

这一声委实勾人得要命,像是被毛茸茸的猫爪子挠了一下耳垂,徐行之也没能忍住,一直绷紧的身体猛地颤了两颤。

事了之后,他黑着脸到一侧的岩石后头换衣裳去了。

有岩石格挡,孟重光只能瞧到他半截修长光洁的小腿。

想到方才种种,他不甘心得要命,气急地捶地。

待二人将衣衫整好,徐行之才携孟重光出了洞。

一路上两人均不怎么讲话。徐行之只觉尴尬,而孟重光也低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大抵也是在害羞。

二人出洞不远,便见周北南红着一双眼从一处密林里钻出来,跟在他身边的是曲驰。他眼底也发着心力交瘁的淡青色,却仍温声劝着周北南什么。

迎头碰上时,双方都愣住了。

周北南愣怔约三秒,眼底猩红更盛,将手中钢炼长枪朝曲驰怀里一丢,大步赶上前来,抬手就照他脸上抡了一拳。

徐行之挡也没挡,由着周北南把自己揍倒,骑到他身上饱以老拳。

周北南快疯了,一拳拳往徐行之的脑袋、后背和肩膀上凿:“我他妈打死你!徐行之你他妈混账!!”

徐行之一边疼得咧嘴一边冲他乐:“哎,哎,好了好了。这不是还活着呢吗。”

周北南咬牙切齿:“你说渡劫就渡劫你真有能耐啊你!啊?!你怎么不被雷劈死啊?!”

曲驰用枪身横勒住抓狂的周北南,把他往后拖去,周北南尤嫌不够,拿脚踹徐行之后腰。

曲驰:“北南你别气了,北南!行之好好的,说明已是得了元婴之体了,皆大欢喜,不好吗?”

“好个屁!他一个元婴叫我揍两下怎么了?啊?怎么了?!”

徐行之揉着肩膀起身:“怎么了这是?气性这么大?”

曲驰无奈又温柔地低声解释:“他跟雪尘找了你好几个时辰。雪尘身体熬不住,只能先回赏风观休息。他以为你没熬过去,刚才还哭了一场。”

“哭你个头!”周北南梗着脖子喊,“徐行之你他妈滚过来看我揍不死你。”

曲驰一边劝着余怒未消的周北南,一边动用了传令符。

徐行之平安无事的讯息很快传了开来。

广府君是第一个赶至徐行之身边的,发现他秋毫无损,紧绷的面部才略略松弛了下来:“无事了?”

徐行之在广府君面前仍是恭顺:“是,师叔。”

广府君难得对他宽和,伸手拍抚他的后背:“好,没事儿就好。”

似乎是记起他后背有伤,广府君的手僵了一僵。徐行之倒不介意,挺爽快地说:“师叔,没事,已经好啦。”

广府君轻咳一声:“这次的杖刑权作教训。以后你需得自律,不准再同那些人……”

话音未落,便有一阵淡淡的清香微风迎面而至,扑挂在了徐行之手臂上:“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