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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王爷沦陷了(84)+番外

作者:孤鱼易行 阅读记录

樊玉清看了眼雀枝,当时她不曾出面,不知道临孜王到底去哪儿寻的,他那样招摇的人,定是说起过。

雀枝回道:“回大人,临孜王殿下讲过,确是从兖州寻的。”

“兖州可是好地方,这样有灵性的鹦鹉可是平常地方找不见的。”雀枝话音刚落,便听到承垣王说道。

他说的是事实,毕竟七日便通晓人话,可不是寻常鹦鹉能做到的,又或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殿下若喜欢,臣为殿下挑只好的,再请驯鸟师加以训导,定能为殿下解闷。”陆槐安见他对外甥女的鹦鹉爱不释手,就出了个主意,总不能让他将外甥女喜欢的东西顺走吧,他这外甥女的脾性他甚是了解,惹毛了非得跟你辩一辩,别看着现在恬静,骨子里那股倔强可不是轻易能抹除的。

“不必,旁人训的不见得是最好的,自己的东西该自己训导才是,更何况……”承垣王卖个关子:“有一只便够了。”

前半句话,还是浅而易懂,可后半句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承垣王也养了只鹦鹉?

说着,他将手中的鸟笼递给樊玉清,笑道:“既然喜欢,便好生养着。”

樊玉清接过,往后退一步,木讷颔首。

见状,承垣王蹙了下眉头,他本打算提一嘴邙山之事,看她避他如蛇蝎的样子,心中郁闷极了。

他不觉得世上有这么巧的事,两人的小字一样也就罢了,天下之大,重名重姓的人多了去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可樊玉清幼时竟也去过邙山。

先前他并不知晓,还是去煤矿的路上,大概是陆彰觉得自己的外孙女对他失了礼,为她找补,方才透露了她小时候的事。

陆彰说樊玉清小时候调皮任性了些,只因随着樊家老夫人去了趟邙山,回来后便性情大变,变得温顺娴静,待人谦和,与世无争,处于一方天地间,孤芳自赏,息交绝游。

到底是因为什么,能让一个刁蛮任性的小丫头,造就了秀外慧中,温婉大方,外人看了就喜欢的模样呢?

她这样,倒是像极了他的裳儿,可惜,他的裳儿早已香消玉焚。

是啊,他的裳儿早已不在人世间,总归是他想多了,樊家这丫头怎么会是他的裳儿呢,他暗暗轻笑,是他糊涂了。

若是这样,何必再开口相问,惹的她更加躲避自己。

*

回到祺玥阁,樊玉清依旧心惊胆战,她将红秀放置于桌上,拿起旁侧的逗鸟棒,轻轻地戳了下它,虽然语气有些怒意,但是手上的劲儿,使得小。

“都怪你,好好的,为何喊他的名字,这下我可是屎壳郎掉粪坑,越洗越臭了。”

兴许是红秀听出樊玉清的恼怒之意,它扑棱着翅膀,在笼中跳跃着,嘴上一个劲儿的喊着:“伯涔救命。伯涔救命。”

“你还喊!”樊玉清使了点小劲儿拍了下鸟笼,“小点声,再喊我把你炖了。”

要不是说它是通灵性的鸟儿,听到樊玉清这样说,它不再折腾,也不再喊话老老实实的缩在笼中,不动弹,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樊玉清。

樊玉清轻轻地叹了口气,心中无奈极了。总不能跟只鸟儿过意不去吧。

“二姐姐,红秀到底是怎么回事,它怎么会喊承垣王殿下的表字,当真是二姐姐教的?”樊玉溪见樊玉清愤怒生气,脸部皱在一起,嘴角微微发抖的样子,本想着安慰,可谁知,竟将心里话问出来了。

“我怎么可能这样教它,更何况,我当时失了声,自己都无法说话,又怎么教它,应是临孜王教的。”她微微睁大了眼睛,眼神像是被风吹皱的湖面,先是闪过一丝波澜,随后陷入沉思。

“临孜王殿下为何要教红秀承垣王殿下的表字,不应该教他自己的吗?”樊玉溪不懂就问,经她这样一说,樊玉清的眼前彷佛被一层浓雾遮住,什么都看不清了。

是啊,临孜王怎么会教红秀皇叔的表字?

看来答案只有临孜王知晓,可她该怎么问才好呢?

樊玉清瞥了眼红秀,心中的疑惑感越来越重。

夜里,她泡药浴的时候,特意嘱咐了菊嫲嫲与雀枝,定要看好门,她可不想再像那晚一样,跟个哑巴炮似的,只能憋着不敢爆炸。

……

清脩堂。

闻彦之执起茶壶,手腕微倾,拇指轻抵壶盖,其余四指托住壶身,壶嘴低垂,茶水缓缓流出,注入杯中,水声潺潺,热气氤氲而起。

他将斟满的茶,递给承垣王,闲聊道:“真没想到,那丫头幼时也去过邙山,你说会不会……”

“不会。”闻彦之话还没有你说完,承垣王像是自我安慰似的,立马反驳:“裳儿知晓我们在邙山的种种,这话,除了你,我从未与旁人说去过,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