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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为男频文的恶毒妻子(74)

作者:池峥俞 阅读记录

唇瓣上的胭脂晕开,她抿了抿唇。

他伏在她肩头,温热的吐息噴洒在她脖间。

好想,特别想。在司礼监的这几天,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想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想她清晨起床梳妆的模样,想她傍晚在浴盆里沐浴的模样。

他还会想到她歡好时的温

侬娇语,想她倚靠在自己肩头,却没想到自己的妻子,在他不在时靠在别人的肩头。

他无法不去想她歡好时的模样。

“你做什么?”

口脂才涂好,他就是故意惹她。

“我们三天没见了。”

他每晚都捧着那只鸳鸯玉佩,看到深夜。

她在寂寥无人的夜晚做些什么呢?

是每晚都在做,还是只是昨晚……有区别吗。

卿卿,这就是你说的偷情吗。

你不是喜欢我,你只是需要一个慰藉,换誰都一样。

可你不是说我与他们不一样吗,你不是说我最厉害、最特别。

你又撒谎。

我早就不信。

梳妆台上的胭脂粉黛被拂落在地,她被抱到台面坐下,冰冷的台面緊贴腿肉,她脚尖颤栗。

“你又发什么疯?大早上……”

粉里泛白的齿痕印在腿心,显眼夺目。

“嘶……”

男人直起身,埋在她颈窝,密密麻麻的吻从锁骨一直到胸口浑圆。

没有痕迹。

他轻笑一声,舌齿将软肉吮吸到泛紅,双手褪下她外衫。

手臂上也没有。

他眸光跃动,吻她臂上小痣,顺着手臂青筋一直吻到手心,轻咬她指节。

酥麻之际,她低头去瞧他痴狂的神情,眉心微蹙。

他似乎在……确认什么。

“怎么了?”

他不说。

掰开她双腿,沉默地看着。

姿势有点奇怪,凉飕飕的。

她伸手抚摸他脸頰:“想要吗?现在也不是不行。”几天没做,他这么一折騰,她倒来了兴致。

他错愣抬头,眼眸湿润。

“霜见……”你也会与旁人这样说吗?单是想想,他就心如滴血。

他不大度,一点也不。

见他哭,她脑袋发懵,下意识抱住他,轻抚他脊背。

“怎么了?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我可以听听么?”这样的话术,用在男人身上屡试不爽。

他靠在她肩头,一言不发。

“是不是下属太蠢,惹你生气了?还是别的……”她身子猛地颤抖。

进来了,明明前一刻都未有所感覺。

太直接了,她毫无准备,她痛到额间沁汗,浑身緊绷。

“嗯……等等。”她推他,奈何腰肢被环住,根本推不开,甚至贴得更紧。

好热、好烫。

昨晚半夜喝了好多茶水,小腹又酸又涨,也更加敏感。

一些细微的磕碰,都让她眉心发麻。

她低估他了,或者说,他从前藏得好,从未将锋芒暴露给她。

一个摸爬滚打十几年,在官场游刃有余的首辅,怎么会因她随口哄的几句就满足呢。

又怎么可能是真的单纯,怎么可能完全善良。

不过,有些事情他是真的不清楚,以至于发生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透明的水液从桌面滴到地板。

她咬唇理了理濡湿的衣裙,怨恨地瞪他一眼。

“……都说了停下。”

他衣袍也湿透,深色水渍从腰际往下漫延。

“对、对不起……你现在感覺怎么样?”他抬手将她脸颊汗湿的发捋到一边,“我去请大夫。”

刚走一步,手腕就被拉住。

“……不用去。”

她不知道該说些什么。

还能说什么,都说了停下,非不要,还故意往深了撞,也不知是誰惹到他。

“可……你身体真的没事吗?”

那些水好奇怪,没有颜色、没有味道,与平常的水没有区别,可一下子噴出这么多,还是她喷的……此前从未有过。

他不了解男女之事,但略懂病理。

或许是有什么暗疾,本来不碍事,因为他的鲁莽促成病疾加重。男女体质不同,他不該那么冒进的,不该为一时之快。

可她紅杏出墙。

她曲意逢迎。

他想知道她的真实想法,她却宁愿伏在他肩头矜情作态,都不愿敞开心扉地说一句。

每次都这样。

“这些水……是什么?”

他拿来一边架子上的棉帕,擦拭梳妆台上的一大滩水液。

她坐在台面,仰头无精打采地眨巴眼睛,身子软绵,声音也软。

“尿。”

“……?”

瞧他无措的模样,她轻笑出声,抬腿去勾他腰身。

“我不想用早膳了,沈知聿,好累。”她凑到他耳畔,低低道,“等会儿珍珠进来看到这副场面,你猜她会怎么想我?”

“都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