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班提前落地,傅椿樱和许立平早早带着巧克力来接机。
将近一个月不见,巧克力再见到爸爸妈妈,激动得快要从许立平怀里飞出来。
“好玩吗?”傅椿樱边问边戴上温清漪给她的绿松石手串,竟觉得格外好看,“那边是不是很多这些东西?”
“这可是我在布达拉宫买的,人家说就觉得与我有缘,非要卖给我。”
许立平不嘴欠就难受,“这不强买强卖吗?”
“这是缘分,缘分懂吗?”温清漪纠正道。
谢铭洲要么不说话,要么一击毙命,“戴着它,你和你前妻的缘分就来了。”
嘴欠的人立刻闭嘴,默默戴上。
一路上聊天声夹杂着巧克力的叫声,车里好不热闹。
回到北城,回归普通的生活,温清漪却觉得自己需要花很长时间才能从这趟旅行中戒断。
送完温韵玫,温清漪和谢铭洲回景江府。
两大箱行李打开,全是要洗的衣服。两人躺在沙发上谁也不想动,巧克力不干,咬着谢铭洲的裤脚往洗衣房拖。
被狗这么一刺激,两人咬着牙折腾到凌晨。
终于躺上床,坏脾气的西高地早就做起了梦。
温清漪靠在谢铭洲怀里,一起翻看照片。
这趟旅行他们拍了很多合照,等全都洗出来,一个相册都放不下。
翻到一张三人合照时她停下手指,这张照片是找路人摄影师拍的,拍完还没来得及细看就上车了,后来也忘了。
三人背后是香格里拉最大的经幡,温清漪站在中间对着镜头笑得肆意,温韵玫和谢铭洲站在两侧也在笑,却都只露了半张侧脸,因为他们不约而同转头看向温清漪。
仿佛天地间最珍贵的,都在这里了。
“谢铭洲。”她收藏了这张照片,把它换成朋友圈的背景图。
“嗯?”
“我们下次再一起去长途旅行吧?”
“好啊,和妈妈一起。”
“嗯,和妈妈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