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余银摇头拒绝,“这会儿正忙着呢,游雾州一个挣钱的,都下地幹着活呢,我个不挣钱的歇着不像话。”
这家里都是谁能幹谁挣钱,谁有话语权。
去学校这段日子,余阿娘给余银贴了不少钱,讓她别觉得低了游雾州,还说等明年,讓她去学校工作。
余银知道余阿娘的良苦用心,而为这是给自家幹的活,干了也能分点粮,也是减輕自己家里的负担。
她没必要因为累一点就不干了。
余阿娘不放心她的腰,从屋子里找到一小瓶自己跑的藥酒,塞给余银,“小游估计腰也疼,你俩擦擦,可别把腰给累伤着了。”
“这泡的指甲花?”余银拿着那藥酒,笑着道:“我都差点忘了这个东西,正好身上还有蚊子给我咬的。”
“行了,回去歇会吧。”余阿娘摆手道。
余银拿着指甲花回屋的时候,游雾州竟然已经睡着了。
她动作极輕的关上门,蹑手蹑脚的往床上走去。然后脱了鞋子上床,看着赤着上身睡觉游雾州。
他的侧着睡的,倒也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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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银盘腿坐在床边,把那藥酒拧开往手心里到了一点,然后双手搓了搓,等热热的,把手往游雾州腰间盖上去,然后轻轻揉着。
讓藥酒能渗进去。
不得不说,游雾州的腰还挺细,但他肩膀却又很宽厚。
她怎么感觉,其实她和游雾州才可能是有缘无份呢。
虽然结婚了,但注定是要分开的,跟周华锦比起来,有缘无份的是她和游雾州。
余银收回手,又拿着瓶往手心到了点,重复的往游雾州腰上揉着。
她的腰又酸又疼,弄完游雾州的腰,余银又给自己揉了揉。
中午没休息一会儿,他们就又起来上工了。
“你腰好点没?”余银打着哈欠去穿鞋。
她直接就睡在了外面床边,腿往下一伸,就穿上了鞋。
游雾州摸了下腰,问她:“我睡着你又给我摁了腰?”
他隐约記得好像余银在给他揉腰。
余银点了下头,“你不是腰疼嗎,正好娘那有跑的药酒。”
她穿好鞋子往门口走,游雾州也从床上下来了,穿上上衣,“等晚上回来给你也抹点。”
余银拉开门,往外走,“晚上回来再。”
游雾州抿着唇,看着走在前面的余银,眼眸中的晦暗不明和复杂情绪,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可能是中午抹了药酒,起来的时候确实好了点,但到了傍晚下工,她的腰又酸疼得厉害。
晚上一吃完饭,余银快速的洗完澡就催游雾州洗。
等游雾州一洗完,就拉着他往床上去。
现在穿的衣服都薄,尤其是刚洗完澡,都穿的背心和短裤,肌肤相贴,又往床上去。
游雾州觉得屋里的温度都高了不少。
他眼眸微闪,顺着她的力往床上一躺。
余银见他躺那,喊他:“你转一下。”
“往哪转?”游雾州声音有些低哑,眼神过于炙热。
余银回头看他,很不理解的样子:“翻过去啊,不是给你擦药酒揉腰嘛,你忘了啊?”
这人自己中午说的啊,怎么还不记得了。
游雾州的臉有一瞬间的僵硬,见余银整个人都转过来了,他忙拉过被子,整个人快速地翻过去压着被子。
“我还以为你真忘了呢。”余银微啧一声。
余银准备先给游雾州揉,然后自己再慢慢享受游雾州给她摁。
“等我摁完了,你再给我摁啊。”余银倒了点药酒,开始搓手。
游雾州白高兴一场,很冷淡地嗯了一声。
余银怕游雾州待会摁着摁着睡着了,她又不好意思讓他别睡,跟游雾州找着话聊。
“林老師是不是看上盼娣了啊。”余银想到今天在地里干活时,听到村里人再说王大花再给柳盼娣张罗对象。
但她记得那个林老師对柳盼娣应该是有点意思的,不然每次在国营大饭店里的买的菜,都要带着去给柳盼娣吃。
这年头粮食多金贵啊,更别说国营饭店的菜了,谁愿意给一个认识没多久的人吃那好饭菜。
不是看上了是啥啊。
游雾州沉吟片刻,说道:“林老師朝我打听过柳盼娣的情况。”
林老師确实是对柳盼娣有点意思的,但再多的他也不知道。
俩人能不能成,要看他们自己。
而且柳盼娣的身份虽然没疑点,但是变化太大的,让他实在起疑。
况且柳盼娣依旧没停在黑市的买卖,这很有可能还会连累林老师。
余银边给他摁,边说道:“那要是真喜欢,咱们是不是要跟林老师说一声,我今可听说王大花正张罗着给柳盼娣张罗对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