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见状,纷纷惊呼:“武宁帝显灵了!”
我立刻策马朝着那个方向冲去,然而,风雪弥漫间,那道身影已然消散得无影无踪。
或许,那只是我的幻觉。
又或许,她真的曾回来过,只是不愿再与我相见。
后来,我陷入了一场深沉的梦境。
在那如梦似幻的世界里,我见到了她。她依旧如我印象中那般,浑身散发着夺目的光芒,仿佛整个世界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
在梦中,她静静地走到我身旁,开始向我传授一种奇妙的阵法。
她的声音宛如天籁,讲解着阵法的每一处精妙之处,那专注而认真的神情,让我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
我看着她用手势比划着阵法的运行轨迹,一招一式,都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力量。
待我从梦中醒来,那奇妙的阵法依然清晰地印在我脑海之中。
这或许是她留给我的使命与嘱托。
于是,我一刻也不敢耽搁,认真监督士兵们学习这神奇的“九宫八卦阵”。
我要替她,将这大好江山守护得固若金汤。
我仿佛能看到她在遥远的地方,欣慰地注视着这一切,而我,定不会辜负她的期望。
人们都说,女帝是天上星宿下凡,功成名就之后,便退归天外。
但我心里明白——她不过是完成了自己该做的事,然后就此离去。
仅此而已。
第27章 被拐卖的大学生(1)
1983年的腊月,寒风如同一把把锐利的刀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沈芊芊那已然赤裸的身体上。
她的手腕被粗糙不堪的麻绳紧紧束缚,早已磨得血肉模糊,整个人呈“大”字形被死死绑在村口那棵历经百年沧桑的老槐树上。
整整三天过去了,她滴水未进,粒米未沾,唯有无尽的寒冷如影随形,还有那令人不堪忍受的羞辱。
“哼,什么大学生,城里来的娇小姐又怎样?看你还敢不敢跑!”李铁柱恶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浓痰,手中的皮带再次毫不留情地抽落。
“都给我看好了!这就是敢逃跑的下场!”
沈芊芊此时已近乎麻木,感觉不到疼痛了。她年仅十八岁的皮肤冻得青紫,嘴唇干裂出一道道血口,双腿间干涸的血迹与污浊的液体,无声地诉说着这个四十五岁老光棍在这些日子里对她犯下的兽行。
周围裹着厚厚棉袄的十几个村民,正津津有味地围观着这一幕。
人群中有个半大的孩子,一脸恶意地朝着沈芊芊吐了口口水,而他身边的妇女见状,竟只是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头,仿佛这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铁柱,差不多得了,可别真把人给弄死了。”村支书赵有福裹着军大衣,站在一旁,男人披着一件军大衣,嘴里叼着烟,眼神冷漠而又猥琐:“这可是花了五百块钱买来的,死了就太亏了。”
“支书您就放心吧,这贱货命硬着呢。”李铁柱的母亲王招娣咧开嘴笑着,露出满口黄牙,“上回饿了她五天,不也没死成嘛。”
当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布,缓缓笼罩了整个村庄,那些看热闹的人也渐渐散去,只留下一片死寂。
李铁柱慢悠悠地解下皮带,随意地系在树杈上。
随后,他用那双粗糙不堪的手掌,紧紧掐住沈芊芊的腰,往上用力一托。
沈芊芊只听见自己的尾椎骨撞在树干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闷响,紧接着,冻结在树干上的皮肤硬生生被粘掉了一块,钻心的疼痛瞬间蔓延至全身。男人沉重的喘息声中,夹杂着浓烈的劣质白酒味
沈芊芊的眼皮愈发沉重,好似有千斤重。
她恍惚想起一个月前,自己还是省城师范大学中文系的大一学生。
在寒假回家的途中,住隔壁邻居的张翠花热情地拉住她的手,满脸笑意地说道:“芊芊,我们纺织厂正在招工呢,包吃包住,一个月还有四十块钱,要不要去试试呀?”
她又怎会料到,那杯甜得发腻的糖水里竟掺了迷药。
记忆的碎片如幻灯片般在脑海中不断回放:她在肮脏的土炕上醒来时的惊恐万状,李铁柱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压下来时,所带来的令人窒息的绝望感,她第一次逃跑,被抓回来后,王招娣拿着烧红的火钳,在她大腿内侧烙下的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
“妈,我看她快不行了。”李铁柱系好裤腰带后,不耐烦地踢了踢沈芊芊垂下的脚尖。
“死了正好,就挂在树上当警示!看那些买来的媳妇,还有谁敢跑!”王招娣那尖锐刺耳的声音,直直刺进沈芊芊的耳膜,“柱子,你去村头老张家瞧瞧,他家闺女十六了,便宜点,两百块钱估计能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