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栀一脸坦然快乐,拉着范松云就去了那桌。
那桌每个人的眼睛都紧紧黏在他身上,见他过来,不约而同地让出身边的位置来。
白青栀却没坐下,只是把发呆的木木扯了过来按在了单人沙发上,而后自然而然地坐进了他怀里。
周围一圈人一愣,随即便爆发出激烈的喝彩和掌声。
白青栀侧倚在他怀里,两条细长的腿随便地翘起了二郎腿,超短裙这个角度显得有些危险,黑色的打底裤若隐若现,刚想细看两眼便被披肩遮住了。
“小心走光。”木木的声音里似乎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白青栀一愣,随手拽了一下裙摆,笑道:“这有什么走光的?里面套了安全裤。”
他故意贴着木木的耳垂,舌尖若有若无地舔了一下他敏感的耳垂:“走光了怕什么?我又不是omega,没有生|殖腔。”
他只感觉那人的目光一下变得灼热起来,嘴唇抿了一下,身体也有点绷紧了。
“你又硬/了?”白青栀视线往下看去,然后轻笑一声,“你这条裤子……好大。”
“没,”木木声音平静,仿佛刚刚白青栀看的不是他一样,“我就是觉得,你该多读点书。”
他的呼吸喷在白青栀脖子上,弄的他有些痒。白青栀皱眉去看他,目光对视,那人眼里冰冷平静:“alpha也有生|殖腔,只是发育不完全而已。”
“真的?”白青栀兴致勃勃地笑起来,“但是会不会很靠里啊。”
他佯装无意地扫视他一眼:“就算是你的话,也没那么大吧?”
“……呵,”木木轻哂一声,却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唇舌交|缠间白青栀只听到断断续续几个字,“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们的互动被周围一圈人看在眼里,周围一群人如同汽油点了火一般,整个包厢的氛围变得狂热。
白青栀盯着那双眼睛,寸步不让,低头去加深了这个吻。
他只觉得自己身上忽然一凉,一下惊愕,脱离了这个吻回头望去,却见是整整一桶红酒被抬了上来。
已经有人站在桌子上拿着杯子接满了到处泼。他被泼了个正着。
鲜红浓艳的液体浸透了他的头发,从他的发梢一滴滴滴落下来,顺着他赤|裸的上身流淌着,滴在银白的身体链上,混成几股凝在一起流了下去,打湿了他黑色的裙子。
他的狐狸面具上流下几股鲜红的酒液,顺着面具的沟壑滴落在挺翘的唇珠上,然后被他用舌尖舔走了。
“好恶心。”白青栀声音冷漠不爽。
“为什么?”木木探究地打量着他,“不喜欢被泼酒?”
“嗯,不光是酒。”白青栀低头去看自己上身,“所有液体都不行。我讨厌皮肤上黏黏糊糊的感觉。”
木木笑了起来:“那你也很讨厌运动了?”
“是啊,”白青栀毫不掩饰他的厌恶,“我讨厌流汗的运动,只喜欢游泳。”
却感觉两只手握住了自己的腰:“你游泳也穿这么少吗?”
白青栀冷眼看着面前人,良久勾起唇角,反手捞了一个红酒杯接了满满一杯。
他纤长骨感的手优雅地摇了摇红酒杯,刻意伸出舌头去点红酒,像是动物喝水的样子,掀着眼去看面前人。
然后忽然扬手把红酒杯摔在了男人头上!
木木一动没动,只是抬眼看他,然后笑了一声:“有点不准。”
他抬头看了一眼白青栀浸满红酒的手,又低头去看他的眼睛:“酒杯摔在墙上碎的,没砸到我。”
他伸手去握白青栀的手,拉下来惋惜地说:“这么摔杯子,小心划伤手。”
白青栀把手抽出来,随意甩了甩,眼里闪着毫不掩饰的恶意:“下次别说这种屁话,不然我一定在你头上开瓶子。”
木木还是那样无所谓地笑:“我不是在说你怎么样,我是想告诉你,你好像不知道一些冷知识。”
“你有病?”白青栀半跪起来盯着他,“你卖弄什么学识?我花钱点男模不是为了让你教训我的。”
木木的态度几乎算得上柔和:“我没有,算了,是我多嘴。”他笑笑:“我自罚一杯?”
白青栀的手捂住他的嘴,似乎在比划着怎么可以让他窒息,却没有下手,只是捞起他金色的长发:“你知道吗?你的头发让我想起来一个人。”
“谁?”木木疑惑地看他。
“没什么,”白青栀半晌笑起来,“我不喜欢他。但你还可以。”
木木颇有点不为物喜的淡然:“我的荣幸。”
“宝贝们!你俩怎么不喝?”有人喝醉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去看沙发上的两人。
白青栀起身拉起男人,笑得无辜:“他酒量好差,我拉他去开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