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眼中古井无波:“等你伤好了再试吧,不会很舒服的。”
“?”白青栀皱起眉,“你怎么知道的?你骗老子?你不是处男了?”
木木无奈的叹了口气,右手抱住白青栀的腰,左手撑着沙发站了起来。
白青栀吹了声口哨:“牛逼。这个姿势也行。”
却不想木木顺手一揽,那披肩遮住了两人,直接大步走出包厢。
白青栀挑了下眉:“我不喜欢公共play。”
木木压根儿就对他这些混话没有什么反应,几大步便走到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觉得你的生理课学的很差劲。你还是少喝点酒,多上点学比较好。”
他把白青栀放了下来,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白青栀被放下也不恼,只是耸耸肩,转身拉开了门往车库里走。
牧良见了他有些惊讶:“你今天出来的好早。”
“是啊。”白青栀扯出一个冷笑来,“我怀疑那个男模木木就是交易情报的人。”
“……何以见得?”牧良疑惑道。
“这不简单?”白青栀冷笑一声,“他一看就不像男模,老子这么挑逗他,都不和我上床。”
他无视了牧良奇异的目光,自顾自露出了一个嗜血的笑意,右手反勾出一张锐利的刀片:“我本来想着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动手杀了他,看看大家会怎么反应。”
“结果,”他漫不经心地收了那片刀,反手拉开车门,“那人还是个真君子,坐怀不乱柳下惠。”
“……”牧良认真提醒了他一句:“可能人家是正常取向,喜欢omega。”
“不可能,”白青栀嗤笑一声,把副驾驶座椅放低闭上了眼睛,“他硬||了。”
他的声音里带上困意:“我累了,回去睡觉了,明天再说。”
牧良便也不再多言,驱车离开了酒店。
……
木木平静地推开小门,抬眼便看到好友一脸耐人寻味地站在车边看他:“你身上的薄荷味真重。”
“哈。”他掀开面具,面具下却赫然是范松云的脸,男人清清嗓子,“我嗓子夹的难受,含片给我。”
谭玄随手扔过去一板药片,上下扫视他一圈,然后暧昧地笑起来:“真的没做什么吗?我只能闻到薄荷味了。”
范松云眼里平静冷淡:“没什么,我只是听说过他的浪荡,没想到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谭玄一挑眉:“怎么说?”
“没什么,”范松云叹了口气,“今天被他搅和得一点进展都没有。回去吧。”
谭玄吹了声口哨,一脚油门出去了:“你都知道有人在这里商量着谋杀你,还敢亲自来。”
“起码没人敢在大众广庭之下直接杀人吧。”范松云捏着鼻梁,有些疲惫地叹气。
“你赶紧把白青栀弄走吧,”谭玄一脸嫌弃,“再搞上一个月牧良都要被他带坏了。”
范松云没答,只是降下车窗看着外面车水马龙流淌而过。
谭玄倒也没再说话,只是专注开着车。
……
白青栀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他迷迷糊糊地闭着眼,身体莫名酸痛,他在床上翻滚两圈,难耐地发出一声黏腻的“嗯——”。
床边放着的手机震了起来,白青栀睁开眼一把捞了过来:“喂,牧良?什么事?”
牧良那边听不出什么语气:“你怎么还没来?之前打电话也不接。”
“抱歉抱歉,”白青栀皱着眉坐起来,“我有点不舒服,可能太累了睡过头了。刚刚醒。”
“这个点?”牧良声音里带了点惊讶,“你身体没事吧,要不休息一天?”
白青栀起身去穿衣服:“没事,我可能最近烈性酒喝的有点多,一共就剩四晚上了没时间休息。先挂了,一会儿见。”
他低头去看自己胸前的绷带,试探性地轻轻按了按,无事发生。白青栀长出了一口气:“狗日的,下这么狠的手,疼死老子了。”
他愤愤不平想:“要不是他扣那么一下,本来都结痂了。”
白青栀抬起左脚,精确地把两片刀刃插进鞋底,目光阴鸷:“老子倒要看看这剩下的四天能不能抓住你的狐狸尾巴。”
……
“阿嚏!”范松云皱了皱眉,看着自己腰带上缀着的巨大一根狐狸尾巴,有些不爽,“我能不能换回那身衣服,我好像对这个毛过敏。”
“应该不会,”谭玄笑嘻嘻地打量着他,“顶多里面有点尘螨不干净,你可不会对毛过敏。”
“再说了,”他补充道,“你那个衣服不适合剧烈运动,万一打起来了怎么办?”
“我觉得这个也挺不适合的。”范松云皱着眉看着自己的贴身的裤子,“这布料怎么又薄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