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拍拍他的嘴巴,“呸呸呸,说什么呢,不吉利。”
谢屿舟捕捉到她紧张的情绪,眉峰扬起,“还挺迷信。”
“好的不灵坏的灵好吧。”
宋时微踮起脚看他,“你快改个口,说你会长命百岁。”
谢屿舟:“不是好的不灵嘛。”
宋时微:“心诚则灵,这叫吸引力法则,快点快点。”
谢屿舟垂眸,对上宋时微的眼睛,郑重其事道:“我会和宋时微一起长命百岁。”
宋时微心跳加速,耳朵不争气红了,“干嘛带上我?”
谢屿舟嘴硬道:“因为你欠的账需要用一辈子来还。”
记仇!腹黑!
宋时微嘟嘴驳斥他,“不就睡了一次吗?谢总至于耿耿于怀斤斤计较吗?”
谢屿舟幽幽道:“我的第一次。”
宋时微撇嘴,“你的第一次不是应该给了手吗?”
谢屿舟恍然,“那也想着你,所以还是你。”
他凑到宋时微耳边,不害臊说:“第一次春/梦的女主角也是你。”
男人的荷尔蒙尽数洒在她的耳朵上,熨烫得耳朵更红,宋时微:“谢屿舟!你耍流氓,那时你才多大。”
“不到17岁。”
未成年青春期,做春/梦正常。
宋时微像大人似的和他科普,“你是青春期躁动,随便意淫.女生。”
谢屿舟偏要挑逗她,“不随便,每次都是你,在梦里你和我做了很多回,有一次在我家,你坐在书桌上,流出来的水打湿了试卷,还有一次,在空无一人的教……”
“闭嘴。”宋时微两颊发烫,被腮红遮挡,催促他,“你,换件衣服出门。”
曾经纯情的谢屿舟去哪里了,那个拉拉手脸就红透的谢屿舟消失在岁月里了吗?
现在说起流氓的话,完全不会害羞。
谢屿舟步步逼近,漆黑瞳仁如魅影投射,“那时的你穿着校服,扎着马尾。”
一定是受了p.o影响,宋时微想到她看过的小说,小说里经常写男女主穿着校服做最禁忌的事。
任谁都想不到表面清心寡欲的学霸男主,在私下里却是一个做.爱狂魔。
她的整张脸红透,像扑了一整盒的腮红,狠狠瞪着他,“谢屿舟,你给我闭嘴闭嘴。”
颇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
谢屿舟变本加厉,困住宋时微,逼迫她看着他的眼睛,“还有国外的春/梦,我抓到了你,把你关进别墅,做的水都干了
:=
,你的嗓子都哑了。”
宋时微没法捂住耳朵,不甘于被人拿捏,“那你应该精尽人亡才对,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可惜,没有。”
谢屿舟偏要说完,“我还梦到我们在悬崖边在山顶和海边的帐篷里做,在私人飞机、游艇上都做过。”
宋时微眼眸变暗犀利,“谢总,你知道这么多地方,你是不是和别人都做过啊?”
谢屿舟勾起唇角,“放心,全都留给你的,让你一个一个体会。”
宋时微推他,“快换衣服,没空陪你扯有的没的。”
谢屿舟敛了神色,“这身不是挺好吗?”
宋时微:“谢总,晚上不是出去开会,谁会穿一身黑跨年啊。”
谢屿舟:“你来挑。”
“好,我来看看穿哪个。”
别人是玩奇迹暖暖的游戏,她来打造奇迹老公。
宋时微的眼睛向下瞟,指了指裤子的方向,“谢总,你要不要先管管你的‘弟弟’,有伤风化,碍眼。”
谢屿舟云淡风轻说:“他只听你的‘妹妹’的话。”
宋时微:……
禁欲七年让他变态,变大态,之前哪里会有来有往。
宋时微不管他,她怕一会出不去了,拉开衣柜门,左右扫视一圈,全是黑白灰蓝。
“嗯?都不好,你的衣服都一个风格。”她提议,“要不你去扮演甜花吧,绝对可以成为焦点。”
谢屿舟点头同意,“也可以,我们去办公室拿人偶服。”
宋时微在夹缝里找到一件米白色的毛衣和棕色大羊绒大衣,“这套吧,相对来说,显得你平易近人一点。”
谢屿舟:“行。”
和宋时微身上的衣服很搭,同款色系的毛衣,同个版型的大衣。
今天没有司机,由谢屿舟开车,十分钟后,汽车开进商场的停车场。
宋时微:“怎么先来步行街?”
谢屿舟:“氛围最浓。”
步行街的人.流,宋时微想想头都痛,“人挤人头都晕了。”
“牵紧我,不会走散。”
宋时微看着男人递过来的手,无数次他牵紧她,坚定握上去,“好呀。”
在步行街的另一头,乔言心和哥哥乔言寻在压马路。
“大小姐你在家躺着不好吗?非要出来看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