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学习理论,晚上练习实践,从精神到身体都高度紧绷。
最初的选项已经渐渐不能满足,小姑娘没有逃掉,再次被逼着、哄着、蛊惑着做了另外三选一的选择,她起初是拒绝的,不管哪一个都羞,后来架不住沈肄南的糖衣炮弹,忍着羞耻从矮子里拔高个挑了胸脯的选项,上下的口始终不肯松半点。
要瓦解女孩的羞涩并不容易,沈肄南费了不小的功夫,最后才让小姑娘乖乖捧着供他放下容纳,只是这一幕的冲击力太大,大到什么地步呢?比外面的霜雪还要白,中间却掺着透粉的、干净的、布着虬劲青筋的,完全矗立的状态看起来一如既往吓人,宝珍都不敢低一点头,因为每次的摩擦都会使得顶端卡住她的脖子或下巴,像故意的又不像,不知道该说他有资本还是天赋异禀。
尽管如此,沈肄南还是会和她接吻,他的亲吻时而温柔如春风,时而又暴戾像狂风骤雨,来回切换,让她摸不透,唯一能掌握的,大概就是每到她快昏厥窒息的时候,他会放过她的唇舌,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处接受鞭挞,会有火辣辣的感觉,可更多是视觉和触觉上给予颅内的巅峰。
晦暗夜色里,小姑娘狼狈污秽,像被弄脏的破布娃娃,沈肄南看着她被自己的气息占有,本就阴暗的内心更是滋生大片病态的情绪,他对钟娅歆有种冥冥之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控制欲。
男人心满意足地亲吻她的颈侧,“宝珍以后只能是沈生的,明白吗?”
钟娅歆的眼皮子都在打架了,“……嗯。”
“乖,睡吧,不用管,我给你清洗干净。”他揉着小姑娘的脑袋,又亲了亲她的发顶。
宝珍已经没有回应。
她睡着了。
沈肄南把人抱去清洗,一切弄完,这才拥着怀里的女孩休息。
十二月也过去了,新的一年来临。
沈肄南手头的事快处理完了,在庄园呆的时间直线上升,甚至有时整天都在,见小姑娘有模有样地刻苦学习,他觉得很有意思,待人休息时,男人招手,把人拉到身边坐下。
“学习要讲究劳逸结合。”
“白天不许亲!”
沈肄南的话还没说完,钟娅歆就打断他。
生怕他在大庭广众下胡来,小姑娘的屁股还往一边挪。
男人气笑了,“过来。”
“你上次也是跟我说劳逸结合,我就信了你的话。”
“……”记性全记这了,他说:“这次不亲。”
宝珍不长记性地坐过去,笑嘻嘻道:“那你要跟我说什么呀?”
沈肄南捏捏她的脸蛋,“快回东珠了,回去前,带你出去玩一天好不好?”
“玩什么?”
“坐雪橇车滑雪。”
“雪橇车?!是前面好多雪橇狗拉着车跑的那种吗?”
这是西方一种常见的娱乐活动,初冬时,她在电视跟前练习法语听力,就在娱乐频道看到过,感觉很有意思。
沈肄南点头,“嗯。”
“什么时候呀?我要玩!”
“明天。”
“好呀!”
宝珍喜滋滋,看得出来确实很高兴,男人抚摸她的头发,想着确实有用。
上次他去见合作伙伴,是在一个极富盛名的滑雪小镇,对方是单亲父亲,爱妻早亡,在业内是出了名谈生意必带家中女儿的一个“怪人”。
当时谈完合约,彼此签字盖章,成后,他们友好地握手,那人闻到他手上有馥郁的甜香,笑着用英语和他说。
“沈先生的家中也有小辈吗?”
他是一个在工作之余极其喜欢谈论孩子的父亲。
“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闻到你手上的宝宝霜味道,我家女儿也喜欢在冬天涂抹这些,她老是欢快又活泼地跑到我跟前,举起手说爸爸,爸爸,你快闻闻,我手上香香的。”
话音刚落,他八岁的女儿跑过来,拽着父亲的手往外拖,嬉笑着要和爸爸一起坐雪橇车滑雪。
“小孩子就喜欢这些,沈先生,我要去陪女儿滑雪了,请恕我失陪。”
小孩子就喜欢这些。
小姑娘当然也会喜欢这些。
*
佩尼斯小镇距离布鲁塞尔市中心约莫两小时车程,但大雪阻路,路上再久都有可能,所以,沈肄南和钟娅歆直接乘坐私人飞机过去。
佩尼斯小镇也是著名的滑雪小镇,连绵的山峰一到初冬便白雪皑皑,积雪很厚,形成天然的滑雪场。
两人抵达这时,整个佩尼斯小镇已经有不少人,一些换了滑雪服,拿着器具,一些就地玩起雪仗,还有些聚在小木屋前,旁边是雪橇犬和雪橇椅。
宝珍浑身裹得严实,厚厚的羽绒服,头上戴着一顶浅棕小熊帽,露出两只熊耳朵,这是负责照顾她起居的玛丽给她准备的,说是今年布鲁塞尔的最新款,很受小姑娘喜欢,围巾是一条浅粉格子款,还是玛丽准备的,说是一来暖和,二来衬肤色,最后,手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