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伎子几乎赤身裸体地站在众人中间,旁边除了诸女,还有孙衢含笑看着,难免害臊,便拿手给自己遮挡一二,竟带了点良家子的娇羞来。
这一举动正合了孙会的意,他揉了一把这个女人凝白的胸口,笑道:“对,就是这样,让我也尝尝那裴家女的味道!”
说罢一把掀翻案几上的器物,把这女人推在案上玩弄起来。
这伎子暗自叫苦,这客人行事好生古怪,里间明明有床他不睡,偏要当着众人面行事。
不过她到底久经风月,暗忖在哪干还不是一样,只要客人开心就好,便假作娇媚的嗔叫起来。
孙会不仅自己体验,一轮结束后还勾勾手叫来自己的堂弟,道:“这货下面贼紧,看来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内媚了。来,你也试试。”
说着自己衣襟也不掩,就这么大喇喇地坐旁边的案上等着看。
孙衢本也是无耻之徒,在老家经常伙同族人欺男霸女,兄弟间共用一个也是有过的,何况这女人本就是万人骑的伎子。
于是他二话不说,亦大大方方地上阵。
孙会在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仿佛躺在那的真是裴家元娘。
瞧着女子梨花带雨的脸,他突然身上一阵燥热,蓦地又来了兴致,竟一把将那弱不禁风的伎子拉起,自己随手从桌案上抄起个玉箸,直捅那女子后面,与孙衢一前一后地蛮干起来。
这如何是人干得的事!可怜那伎子被折磨得痛不欲生,高声惨叫求饶:“贵人饶命!”几番想逃脱出去,却都不是这对兄弟的对手。
她越是哀号,孙家兄弟越玩得起劲,到后来,那女子□□竟流出血来,叫声也越来越凄厉,不消片刻,竟晕死过去。
其他伎子本在旁边叫好助兴,直到孙会越玩越过火,最后都吓得不敢吭声。
有一个仗义点的,赶紧偷溜去外面寻假母。
那假母此时正在房里招待贵客呢,就听外面有人哭着拍门大喊“阿母救命!”
“吱呀”一声,门开了,出来的却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郎。
那伎子见到来人,眼睛瞬间一亮,跟见了救星似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绿珠阿姊,求您想办法救救弄云吧,她……她快要被贵人玩死啦!”
“什么?”绿珠有些诧异,来往万绮楼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且因东家是石崇的缘故,即便再嚣张的客人也不敢在楼里放肆。
她自己便是从万绮楼出去的,对里面的女郎多少有几分香火情,便问老鸨:“这人什么来头,居然敢在此撒野?”
老鸨只好上前,把孙家的底细给透了。
绿珠冷笑:“原以为多大来头,不过是赵王家的一条狗,也敢在这狂吠!”
老鸨却惊出了一头的冷汗,暗忖:姑奶奶,你现在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有石公和贾公疼着,没人敢动你。可我们这些下三滥的,若是惹了孙家,岂不是找死?石将军也好,鲁国公也罢,断不会为了我们这些人跟孙家过不去啊!
便想息事宁人道:“许是贵人酒高了也未可知。老身这就去瞧瞧。”
绿珠却拦着她道:“你去能救得了谁?”说着,从身上解下石府的腰牌,递与一旁的婢子道:“就说是石将军召弄云入府伺候,我倒要看看这帮畜生放不放行!”
孙会和孙衢素来狠厉恣睢,眼见着这个伎子不中用了,就想换一个。
周遭的女郎骇得纷纷逃窜,反倒激起这俩畜生的兴致。抓人玩闹好不快活!
谁知正得意着呢,外面突然传来急切的敲门声,就听外面的仆从隔门禀报道:“郎主不好了,石将军要召弄云进府伺候呢!”
孙会正在兴头上,他好不容易逮住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郎,正要行事呢,哪曾想被中途打断了。
但石将军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他极不耐烦地问周围的伎子:“弄云?哪个是弄云?还不速去应召?”
有个伎子颤颤巍巍地指着地上已是奄奄一息的女人道:“郎君,她……就是弄云!”
孙会一凛,手上的伎子趁乱逃了出来,赶紧躲到帷幕后藏着。
孙衢亦走了过来,替孙会披上袍子。
二人这才注意到方才那个被他们折磨得晕死过去的女郎。
只见她浑身青紫,□□血流如注,前后两处若被扯烂的桃子般,血红的皮肉翻滚而出,惨不忍睹。
孙会却一点愧色也无,居然自得地道:“看来好货色谁都喜欢。就是不知石公喜欢从这女人的前门进还是后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