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慎野走远,安倾弈才红着脸推夏翊:“你干嘛……”
夏翊捏了捏他的腰:“宣示主权。”
更有……
某品牌酒会上,安倾弈作为代言人出席。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浅绿色的眸子在灯光下格外引人注目。
一位投资商借着敬酒的机会,大胆发言:“安先生,有没有兴趣换个金主?”
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安倾弈刚要皱眉骂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扣住自己的腰。
“想死?”夏翊的声音冷得像冰,“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投资商脸色一变,讪笑着后退:“夏总,误会误会……”
三天后,这位投资商名下的公司突然被爆出财务丑闻,股价暴跌。
安倾弈窝在夏翊怀里看新闻,抬头问他:“你做的?”
夏翊亲了亲他的发顶:“他自找的。”
而吃醋的后果就是要安倾弈努力的做*来哄人,把人做到失神才能消解一些醋意。
周一早晨,游意推开办公室的门,看见安倾弈坐在夏翊的椅子上,正在翻文件。
“安安?”游意一愣,“爷呢?”
安倾弈抬起头,脖颈上的吻痕清晰可见,眼尾还泛着红:“爹地……”他不好意思地捂了捂脸,“昨天闹太过了,翊翊今天起不来,所以我来帮他处理工作。”
游意:“……”
他盯着安倾弈看了足足十秒,大脑一片空白。
我乖巧软糯的儿子是上面那个?
而那个气场两米八的主子是下面那个?
这个认知让游意一整天都心不在焉,连文件拿反了都没发现。
“爹地?爹地!”安倾弈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个报表你看一下?”
游意猛地回神:“……好。”
晚上回到家,游意还在恍惚。
景在星从背后抱住他:“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游意转过身,表情复杂:“你知道……爷和安安,谁上谁下吗?”
得知真相的景在星:“???”
他掏了掏耳朵:“我幻听了?”
游意把白天的事说了一遍,景在星的表情从震惊到茫然,最后定格在一种奇妙的欣慰上:“不错,长大了。”
游意:……这是重点吗?
自从发现夏翊吃醋的后果很严重后,安倾弈开始主动避嫌。
剧组聚餐,他永远坐在离异性最远的位置;接受采访,提到"理想型"时直接亮出婚戒;就连拍戏时的亲密镜头,也会提前和夏翊报备。
但即便如此,夏翊的醋意还是防不胜防。
某次综艺录制,主持人开玩笑问:“如果和合作演员因戏生情怎么办?”
安倾弈还没回答,现场观众突然骚动起来。
夏翊不知何时出现在台下,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安倾弈立刻对着镜头举起手:“已婚,勿扰。”
当晚,夏翊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对这个回答的满意度——安倾弈求饶喊得嗓子都哑了,最后被抱着去洗澡时还在打着颤:“我、我都那么避嫌了……”
一些小玩具。
夏翊亲了亲他红肿的眼皮:“崽崽乖,这是奖励。”
剧组的人已经习惯了安倾弈时不时带着吻痕来上班。
化妆师每次都要费心遮掩,忍不住调侃:“夏总这是属狗的吗?”
安倾弈红着脸不说话,心里默默吐槽:比狗凶多了。
王德发更是见怪不怪,直接给他准备了高领毛衣:“冬天穿这个,省得化妆师抱怨。”
就连周慎野都学会了在拍戏时避开他的脖子:“这场戏侧脸拍吧,你……”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太明显了。”
安倾弈欲哭无泪,回家就把夏翊压在床上:“你能不能收敛点!”
夏翊任由他动作,笑得意味深长:“崽崽现在不是挺有气势的?”
安倾弈不说话了,开始身体力行健康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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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安倾弈的母亲林昭棠,从来就不是个认命的人。
父母离世那年,她刚满十六岁,弟弟林亦辰只有十岁。
亲戚们像踢皮球一样推诿着两个"拖油瓶"的去处,最终是林昭棠攥着弟弟的手,站在法院门口对法官说:“我们自己过。”
她卖了老家的房子,带着弟弟搬进城里一间三十平米的出租屋。
白天上学,晚上在便利店打工,凌晨三点还伏在缝纫机前替服装厂赶工。
林亦辰的白化病需要定期治疗,她就把药瓶上的标签撕下来贴在课本扉页,逼自己记住每一个药理名词。
“姐,这个好苦。”林亦辰皱着眉吞下药片。
林昭棠把最后一块巧克力塞进他嘴里:“咽下去,明天给你买草莓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