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忙完?”
廖祁东问他。
沈斯宁头也没回的说,快了。
廖祁东只好先去洗漱,洗漱完出来的时候,沈斯宁已经在沙发上坐着了,他手里拿着一个本子。
他把本子递给廖祁东。
“这些你可以看看,每一个计策下方有一个故事案例,是商业上的竞争案例,我大概写了一些,剩下的等你下次回来给你。”
“其实有时候道理很多人都明白,但是运用起来,很多人就不会了,无非是找不到重点和事情的核心所在。”
“看完了,记得销毁,不要给第二个人看,这些东西都是商业实例,不外传的。”
廖祁东把本子翻开看,沈斯宁写的字很漂亮,字迹非常清晰工整,用词造句都尽量用白话文,让自己能理解得更透彻一点。
廖祁东把本子压在枕头底下,打算明天走的时候带上,放好后他转过身把沈斯宁抱上沙发,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
低下头和人接吻。
沈斯宁渐渐的习惯了,也不排斥反而很喜欢,两个人吻了一会儿,沈斯宁感受到廖祁东的手,探进了他的睡衣里。
廖祁东的手一直抚摸着他的后背。
像顺猫一样的。
其实亲吻的时候,廖祁东留了两分清醒,他一点一点的往前,在沈斯宁不排斥的情况下前行。
廖祁东顺着往下亲吻,在沈斯宁脖颈上留下一个吻痕,两人正亲密的时候,廖祁东的电话响了。
铃声打破了这美好的气氛。
廖祁东脸色有些不悦,想不管电话,但是沈斯宁已经从这暧昧的气氛清醒了,推了推人,让他去接电话。
沈斯宁起身回了卧室,他躺在床上回想起刚刚的事,还有些面红耳赤。
廖祁东明显是想更进一步,他的手在不知不觉间,都碰上了自己的睡衣扣子,只是被电话打断了。
电话是煤矿场那边的负责人打来的,询问他一些事情,廖祁东忍着脾气给对方解答,等挂断电话后,回身一看,沈斯宁早就回卧室了。
还把门给关上了。
廖祁东恨那通电话恨得咬牙切齿。
沈斯宁一觉睡到天亮,白天去机构上课,下午送走廖祁东,又恢复了平静的生活。
等到约好的时间,沈斯宁孤身一人去了那个茶楼,对方只说给他十分钟的时间。
沈斯宁进去后找位置坐下,耐心等待,等到了约定时间的前一分钟,就看见有人过来了。
沈斯宁一眼就能分辨出他要找的人是谁,于是他询问对方喝什么茶,对方说随意,沈斯宁就点了和自己一样的茶。
“您好,张先生,我是沈斯宁,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沈斯宁主动打招呼介绍自己,他不点出对方的职业,只称呼对方的姓氏。
张睿龙抬眼看了一下这个年轻人,和他说话见面没有一丝一毫的胆怯,镇定自若,也没有下位者的谄媚,就好像他们是两个初次见面的普通人。
“嗯,有何指教?”
张睿龙抬手看了一下腕表时间,开始计时,话里暗示他开门见山,自己时间不多。
“张先生,我今天来是想请教请教您,养花的问题,在这方面我是新手,很多东西都不懂。”
“我费劲人力物力,养了一院子的花,好不容易等花要开的时候,却遇上了讨人厌的虫害,毁了我好几盆花,更有甚者,夜入花园偷走我的花,对外谎称是他自己培育的。”
“真真是可恨。”
沈斯宁微笑说着这些话,说到最后一句时,还惋惜般的叹了口气。
“把自家院墙修牢实一点,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了,至于虫害,哪个养花的人不出现这样的问题,不足为奇,自己处理了便是。”
张睿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
“张先生说的是,可恨那盗贼不依不饶,变本加厉,所以在下心想,给那偷盗者一点小惩大戒,也让其他人有一个警醒,我花园里的花不是那么好偷的。”
“是吗?这事怕是有些难办。”
张睿龙回答。
“张先生说笑了,只是抬抬手的事,不需要大费周章,每盆花自带身份卡这样才会有客人愿意付钱买单,只需要在对方售卖花时,让所有人知道他的东西,没有售卖许可证。”
“不过我也不是心狠之人,不是不许对方办理,只是延迟一段时间而已,延迟到花卉市场结束就可以了。”
张睿龙没接话,只是指尖轻轻叩了叩桌子,思索了一阵后,抬手看腕表,还有两分钟到时间,但他却提前起身。
“我还有事,先走了。”
张睿龙没有回答他这件事可不可以,直接拿上外套就走了,沈斯宁见他离开后,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问电话那头的人事情办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