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窈胸口起伏,心脏疯狂跳动,
她好不容易得以喘息之时,顾宴书玉指抽出自己的腰带,迅速将她的双手绑在榻上,以一种压制刑犯的方式禁锢住她。
“顾宴书,你这个禽兽!你要敢胡来我就去官府告你!”陈窈叫喊着。
顾宴书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美俊面容似蒙上一层冰雾,心底积压的烈火顷刻间爆发,“本王给过你机会,是窈娘不懂珍惜,你既不喜欢本王对你温柔,那看来要狠一点才能管住你!”
“王八蛋!”陈窈并未察觉到顾宴书言语中透露的危险,而马上她就骂不出来了。
男人的大手滑进她的锦绣长裙,覆上比绫罗还好柔滑的肌肤。
他很快找到一处湿地,顷刻间泥沙收缩,灌溉的水如泛滥般汩汩涌出,而他像个经验不丰富的园丁,并不温柔地插/秧……
一瞬间凉意挤进,陈窈双眉紧紧蹙起,脚趾蜷缩,随着男人颇有技巧的手法,溢出破碎的声响。
不一会儿漫出的热气将她包裹,腾然升起的温度如身在火焰山般,女人柔软的身子在他的爱抚之下似化为一摊水。
陈窈面红如霞,身子带着害怕轻微瑟缩了下,“顾宴书,你……你别这样?”
顾宴书眼含情欲,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本王还是喜欢王爷这个称呼。”
陈窈瑟瑟发抖,往后缩了缩,“……王爷。”
顾宴书指尖滑过她的粉颊,细长的眼眸上挑,嘴边噙着瘆人的笑,“乖,让本王好好疼疼你。”
在屋外守着的晓依听得是一阵阵的寒颤,陈窈撕心裂肺的喊伴随着求叫,听进她心里甚是凄惨。
她连忙把凌雲喊来,慌张地说:“怎么办?王爷好像打王妃了!”
凌雲都不用挨到门口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满脸黑线,“……不是”
晓依只知道她家姑娘的喊声像是被人用鞭子抽了般的痛苦,光是听着就眉头蹙起,不敢深想王爷会对她做什么。
男欢女爱的事儿,凌雲不知该怎么和她解释,只能模糊地道:“王爷没打她,你家王妃好的不得了。”
晓依愣了下,“你可是聋了,没听到王妃的喊声?”
凌雲小声说:“是兴奋。”
晓依:“什么?”
屋内传来的声音不堪入耳,凌雲拽着晓依往外走,“你就放心吧,王爷不会伤害王妃的!”
晓依心里也没准,她之前守夜时也会听到王妃的叫喊,但从没如此长的时间。
陈窈晚饭都没吃就和顾宴书吵架,现在还被他拉到床上羞辱一番,她心中憋着一口气,故意不去配合他,两人都很难受,她只能用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着委屈的哭喊。
顾宴书满心满眼都是陈窈被林羽植抱过甚至还亲过的画面,他不满于小小的榻间,早把她抱到可更好操纵的大床。
陈窈可不是那种,她不会坐以待毙地任顾宴书欺负,他既然在床上不想当人,她也不会惯着他。
此时男人衣冠整齐,只有衣襟处微微敞开,袒露出精壮的肌肉,和几道渍出血珠的划痕,而他的脸上还挂一个更显眼的巴掌印。
男人似乎丝毫没受影响般,半垂的目光之下,女人面露痛苦之色,长发凌乱散开,眼泛潮红,睫尾还挂着湿莹莹的泪水。
陈窈与他力量悬殊,无力反抗,她小手开始还推搡,在被他一次次攻破后,五指深陷秀锦的裘被,艳丽的刺绣被抓得支离破碎,如同她现在的处境。
“快停下来……”
陈窈视线缥缈地望着自己晃动的莲足,连连哀求男人,眼角又划出几道泪,大颗的泪珠滴落在锦被,洇出一小片阴影。
床榻晃动,帷幔映出交叠的身影,随着男人一声重重的粗喘,终于停了下来。
顾宴书俯身紧抱住了她的玉体,小心翼翼地啄吻她侵着泪水的面颊。
陈窈偏过头去,脖颈与胸前都露出刺眼的痕迹,个个如指甲盖大小的红印落在她的肌肤,以及全身都遍布了男人灼灼气息。
顾宴书在她哭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可他压抑不住翻涌的情绪,他反复确认他的窈娘究竟还属不属于他。
陈窈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身上还压着沉如山的男人,她嫌弃地瞪了他一眼。
顾宴书视而不见她的厌烦,轻轻抚上她的脸,“窈娘,怕本王吗?”
他承认刚才把人欺负狠了,现在满心的愧疚。
陈窈怒视着他,“滚开!”
顾宴书这次真的滚了。
静静的房内,一盏烛火微微笼罩,晓依与凌雲一左一右为二人上药。
晓依在扒开陈窈的领子时差点没被吓坏,触目惊心的痕迹似被虐待一般,她慢慢将药膏涂抹,生怕弄疼陈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