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仪在除夕宴上,和四个男人商量了一下,她们要陪长辈玩三天。最后一天她和迟澄,宋青
熙去爬雪山,景邈和迟羽在附近景区陪她的母亲父亲闲逛。
四个男人同意,心照不宣地陪白有仪喝酒。除夕夜,谁都不想独守空房,都想陪着白有仪过年。
白有仪“微醺”,想着景邈今晚又在厨房大房姿态打压迟羽和切菜的迟澄,还指挥宋青熙颠锅,最后又将一桌菜的功劳抢了去,要她当众表扬他几句。
趁着醉意,白有仪拍了拍桌,给景邈一张黄牌警告,立下威严,让他清楚家里到底是谁在做主。
她这九十多平米,加上开发商送的阳台,总共一百来平的小地,还能变成皇宫大院,天天上演勾心斗角的宫心计?
她是一个不喜欢权力制度的人,自然得废除封建大房制度,在她白有仪的家里,都是走进新社会的男人,必须人人平等。
“你们每一个我都喜欢。”白有仪拍拍着胸口,眯着眼睛,嘿嘿地朝四个男人笑说,“今后,你们进了我家家门,那么我、我就是一家之主。我不喜欢不公正的待遇,跟了我的男人,呃,都是我家庭的一份子,我对你们不能说绝对公平,但是我会力求公平。”
迟羽坐在白有仪身旁,立马表态:“白白,我不要公平,我要绝对拥护你。你开心就是我开心。”
白有仪嘿嘿地笑,去摸迟羽的脸蛋,迟羽轻轻捉住白有仪的手咬了一口。
宋青熙不屑地瞥向迟羽,被迟羽这小男生恶心到了。
迟羽最得宠,受尽白有仪偏爱,就差改名成白羽被宠着了,迟羽当然不要公平。他就是不公平本身。
宋青熙给白有仪倒酒,“我随意,我能坐在这里,和在座的人中龙凤过除夕夜,伺候白白,我觉得很幸运。”
白有仪一听宋青熙的发言,感觉宋青熙比她玩得还抽象。
“你也喝醉了么?”白有仪睁着大眼睛,眨眨眼睛问。
宋青熙微笑:“我没醉,但是被白白亲一下我就会醉。”
宋青熙侧脸,用手指轻点脸颊发嗲。
白有仪正襟危坐。
男人私底下也是烧到可怕,白有仪最近一个月,沉浸在宋青熙的手段和身体无法自拔,宋青熙不仅变狗让她骑,还让她坐着磨胸,花招太多,招架不住。
她从他手机屏保的那束花发现,宋青熙是勾引她的云养狗。和云养狗切割那次,为了哄他,白有仪送了他一束花,花被宋青熙拍下来,成为了他的手机屏保。
景邈知道白有仪刚才那段话这是在点他,眼看宋青熙发烧要白有仪亲他,喂了口白有仪的酒拉扯女人的注意力,告诉白有仪:“什么皇宫大院,少玩抽象,真把自己当皇帝了。”
这一嘴白有仪,三个男人都觉得景邈这毒舌还能留在白有仪身边,是奇迹,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仗着是白有仪初恋,景邈在她面前真敢作威作福。
果然白有仪不满意,一张红牌,拍在景邈嘴上。
“出去。”白有仪指了门,“下楼,滚去你家。我不说第二遍。”
景邈站起身,旋即扇了下自己的嘴,立刻道歉:“白白,我错了。我没有家,这里就是我家。你说我这嘴……”
景邈自行掌嘴几下。
“我这嘴它就是学不会过脑子。大好的日子,白白别生气,原谅我吧。”
白有仪不太想收回,今天若是为景邈收回红牌开了先河,有第一次,就有下一次。此后,她一家之主的位置往哪里放。
白有仪没说话,用沉默拒绝。
气氛很尴尬,景邈傻站着无措。
迟羽抚了抚白有仪胸口,叫她别生气,“白白,不气,景哥也是了解你嘛。除夕夜大家都很开心,一年的末尾,善始善终,给景哥一个留下来的机会,原谅他吧。”
“对啊。景哥快说没有下一次。”宋青熙掩住嘴看笑话,心里乐不可支。
瞧瞧景邈,这就是想当大公善忮的下场。
迟澄勉强开口,为景邈简单地求情。
一看一大家子都在为景邈说清,景邈立正罚站,白有仪叹了口气,大方地摆摆手,“坐下吧。今天都是看一家人的面子上,让你留下来。下次别说我玩抽象了,不懂幽默的人有难了。我这是乐观幽默,怎么能说是抽象?”
得知还有机会留下,景邈为白有仪捶腿点头附和:“是是是,抽象界,不,幽默界少了你,便少了一颗冉冉崛起的新星。”
“对啊。乐观幽默的人有福气,身心健康。”迟羽张嘴就是夸。
迟澄附和地嗯了一声,感慨弟弟手段的高超。迟羽也同迟澄讲过,做男人就是要又争又抢,但不可抢在台面上,人多的酒局要给女人面子,做大方懂事男人,若是有任何不满,私下里在床上使脾气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