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邈解释:“看账户资金看嗨了,这会儿正在回忆金钱的爽感。”
白有仪听见声响,回过神,朝景邈微笑:“还是小景懂我。”
景邈翻了个白眼,内心喜不胜收,白有仪一句小景直接让景邈颅内高潮,爽翻了天。
景邈想:当然是他最了解她。18岁就和她相遇,十年相伴不是谁都能代替他。
迟澄道:“是不是该考虑开空单了?白白现在的钱够开几手空单?”
白有仪又来了兴致,和迟澄讨论还不是时候,她金额少,没迟澄的多,开早了,保证金追加不上,到时候容易被爆仓。
景邈再翻了个白眼,年轻男人争宠的手段真是拙劣。
做好菜,景邈准备下楼,今晚不该他陪,景邈端上最后一盘菜时,欺近白有仪的脸,白有仪很自然地亲了一下景邈的脸颊,打发男人。
迟澄黑眸内流溢的光彩渐敛渐冷,景邈洋洋得意,在白有仪嘴唇啄了口,摸摸白有仪的头发,景邈像正夫般招待二人:“你们吃好喝好,我先下楼了。”
吃完,迟澄收拾完餐桌,去浴室收拾自己。
白有仪抱着迟澄遗落在外的睡袍,敲了门,门一打开,男人露出被绳索打结的手腕,“进来,帮我解开一下。”
白有仪懵着脸,被迟澄拽进去。
迟澄的第一次发生在浴室,戴着项圈,用迟羽给的红绳绑了自己,第一次绑住自己献给女人,很不熟练,胡搅蛮缠似的绑了一通,解不开,还让手臂曲折充血。
“你好笨。”白有仪帮迟澄解开手腕和胸膛前的绳索,嫌弃说。
迟澄勾起唇角自嘲,不敢说,是他故意为之的技巧。男人太聪明了,会把女人吓跑,适时的笨一点,才可讨女人欢喜。
“下次你帮我绑。”
白有仪苦着脸:“我不喜欢这招。”
“真的?”迟澄挑眉问,手指穿过项圈的拉环,缠绕在指尖,递在白有仪眼前,“不喜欢把我当狗用么?”
白有仪咽了唾沫,牵扯着项圈前的一条银链,迟澄的头颅被拽到抬头可以亲吻白有仪嘴唇的距离。
迟澄挑衅女人般一笑。
白有仪一边说着迟澄没必要学迟羽和景邈的那些花招,一边吻了迟澄,迟澄还没说是自己也喜欢这样讨好女人,柔软的唇贴着他的唇珠,潮湿的舌尖舔过他薄薄的唇面,亲密无间的黏腻,迟澄厌恶被人触碰。
本该恶心,尾椎意外地蹿上酥麻感,四肢百骸像是被温水包围,喘息着,迟澄失去一切理智思考,无神地垂头脑袋,将湿漉漉的下颌搭在女人肩膀。
过了一会儿,迟澄的唇还在白有仪颈间磨蹭,整座身躯贴上来,像冬日里忍耐不了酷冷的小猫,身体也要贴紧偎依着让他安全的主人。
以为是男人没经历过人事害羞,要适应一番,白有仪让他依恋地亲近。
“抱歉,太激动了。”迟澄吻了下白有仪的耳垂,“刚才我不是故意。我平时自己都很少做,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他们说处男都敏感,很正常。”
只是轻轻吻了白有仪的脖子,迟澄便陷溺进深潭,他尽量为自己找补,把劣势化为优势。
白有仪低头去看,总共手上真正过了四个男人,除了景邈,每一个男人都这样快。
处男都是这样跨过第一次么?
迟澄的手指又抚上来,含住白有仪的耳朵轻咬,让白有仪忽略刚才的事,白有仪闭眼。她皱着眉享用男人,她认知到一个事实,男人表面再怎么清纯克制,私底下都是一样烧,各自有留下她的花招。
-
新年。
白温书的医院彻底走上正规,贷款还清到只剩十来万,再有一个月的利润,便能补足这份空缺。
白温书想着老公一直在耳边念叨的诉求,是和女儿一家人出去度假,便打电话给白有仪,让她把四个男人叫着一起,举家出去游玩。
白有仪倒是想趁着不多的假期,去攀雪山,可两位长辈肯定是不能陪她,于是选择雪山附近一个景区。
礼貌地邀请了四个男朋友一起过年,大家纷纷表示计划可行,约定好时间。
景邈每年都是和白有仪过,早已习惯待在白有仪身边,他家长辈一直奉行的是长大的男人就如泼出去的水,有份事业便可自生自灭。
宋青熙征求了自家姥姥的意见,不回老家省份过年应酬,留在这边陪女友。姥姥一听宋青熙正式脱离单身,还是和救过他的恩人,自然同意,叫宋青熙和女友好好相处,她不是不开明的人。
迟羽和迟澄是本地人,过年正是给诸多合作商,供应商联络感情的时节。【】迟雅君和迟父忙着去上海和闽南,香港等地,亲自拜会朋友送礼,当然也会洽谈下一年的合作生意,倒也没多少心思管小儿子。只是迟澄也要留在白城,不去应酬,要求放七天假,惹得迟雅君小小的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