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等会儿要用晚膳了,我饿了……”
裴祜微微挑眉,唇角染笑,“怎么,怕我喂不饱你?”
“你……”
卢月照甚是无语,别过头去,左不过是逃不出他的魔爪,但她可以选择不去看他。
可很快,就由不得她了。
裴祜扣着她的后腰,将她带向自己,卢月照坐在他肌肉结实的大腿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就隔了一条他空青色衮服腰间的蹀躞带。
他滚烫的大掌顺着她的后腰慢慢向下,最终烙在她挺翘的……哪怕隔着两人这一层又一层的冬装,卢月照还是感受到了他身体那般明显的变化。
“王爷……别,外头有人……”
卢月照被他撩拨得辛苦,可她还是存着理智的。
“梨儿可看清了,外头哪里有人?”
裴祜凝着她泛红的如画面庞,嗓音喑哑。
卢月照再看窗外,果然如他所言,满院空寂。
“没人能进来,也没人敢进来,此刻偌大的东宫内外,只有你我二人。”
“所以,你哪怕叫破天际,也没人听见……”
卢月照的锦缎裙被轻轻掷于地毯上,裙褶铺开,散了一地,像极了春日绽放的花朵,盈盈一水。
“嗯……”
卢月照终是忍不住,轻吟出了声。
她上身层层衣衫也只是被弄皱了些,长长的月白色衫袍下轻轻晃着两条腿,她气息渐重……
卢月照面色晕红,下巴搁在裴祜的肩头,轻轻吐着热气。
很快,裴祜便压着她的腰身……
两人皆是一叹。
盘扣被他单手解开,衣衫似花瓣,被一层一层剥开,最终是那雪白之间染了红的花蕊,裴祜双手拢着,俯身……
小榻一侧的小圆桌被由缓至急地晃动着,最后受不住这动静,被晃落在地。
而后的卢月照正双手紧紧扒着小榻的边沿,裴祜贴在她身后,衣袍齐整,只有他那腰间蹀躞带一下又一下地磨着她后腰处已经泛了红的娇嫩肌肤。
卢月照发髻乱了,钗子落了,心口衣裳被扯开,雪白酥山覆于他掌下,没了形状,裴祜那翡翠玉扳指都跟着热了起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裴祜的铁臂上挂着卢月照的双膝,大步流星带着她穿过稍间的过道,最终把她置于一方紫檀桌案上,一旁甚至还放着他批阅好的奏折。
卢月照实在惊诧他居然想着来到此处,又不敢碰落垒叠如山的折子,只得一根食指勾着他腰间的金玉蹀躞,可裴祜觉着这堆折子碍着他的事,直接挥落在地,紫檀桌案晃得更加厉害,裴祜衮服上的缂丝五爪金龙依旧怒目而视,与它的主人一并凝视着她的娇羞。
天色早已昏暗,卢月照甚至不知她是何时被裴祜抱进端仁居内寝床榻之上的,她只知晓,她浑身上下,不论里外,都尽数沾染上了裴祜那清冽的气息。
两人衣衫尽褪,只有卢月照那被撕碎的水红色的小衣还堪堪挂在她的细腰上。
卢月照面色潮红,已经被他弄得神志不清,她唯一知晓的就是今夜的裴祜发了狠,忘了情……
内寝燃着两盏灯,烛火映在紧紧纠缠的两人身上,裴祜微微垂首,欣赏着卢月照紧蹙的秀眉,红肿不堪的唇瓣上面甚至留着他啃咬之下的痕迹,而她光滑白皙的肌肤上,处处留痕,尤其是她心口处。
他行于此,长于此,他就是要在这个自幼便属于他的殿宇,这个陈设观景皆出自于他之手的地方,与她行这世间最亲密之事,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
女子双手无力地垂于身侧,软得连攥着床铺的力气都没有,她檀口微张,其内粉软蜜舌轻轻露了一个尖尖出来,上头裹着一层诱人光泽。
裴祜看在眼里,眼眸暗了又暗,忽然,伸出他骨节分明的干净食指,捣进了她的唇中,柔软湿滑的舌瞬间缠绕了上去,甚至开始吮吸着,由轻至重,而那染了泪的秋水眸,便这般直勾勾地盈盈望着自己,像极了他醉酒那夜,她青涩无比地堪堪吮着他......而阵阵酥麻自他的指尖袭来,裴祜不禁更加卖力,来回报于她。
卢月照飘然于云端,她早就失了神,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渐渐地,全然陌生的感觉慢慢袭来,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一处。
……
……
不好!
“清明不要……”
话音未落,她整个身躯便剧烈抽搐。
……润盈的甘泉尽数落于……
卢月照从未这样过,她甚至战栗到久久停不下来,太陌生的感觉让她落了泪,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般失态,身子成了这样……
可男子那滚烫伟岸的身躯又压了下来,但是他并未有进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