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只有恪王势力被除去,李家才能够真正覆灭。
但,会那么容易吗?
若是真的这么容易,乾王至于现今还未动手,自己又怎会在西北军营北同村附近的山洞撞上被刺伤的乾王呢?
念及此处,卢月照垂首默然,心思烦乱。
“本王今日与你说这事不为其他,就为了让你心中有底,如此,才好与本王一同,报你与李康泰的仇怨。”
裴祜眉眼含笑,尤其在见到卢月照眸中重新明亮起来后,笑意更深。
早知道她这般开心,就早些答应她了。
裴祜暗道。
“还疼吗?”
他忽然开口问道,视线从卢月照的面庞下移,至她高高隆起的胸脯处停下。
卢月照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咬了咬下唇,没说话。
这件事还要从昨夜两人的
第二回行房说起。
两人在卢月照在京城租的小院正房有了
第一回后的第二日,裴祜便为旂儿寻来了两个乳母,六七日不曾亲自喂过,卢月照原本都没了,但是昨夜被裴祜当做面团一样……然后就又有了。
一开始只是零零落落,后头就越来越多,甚至一发不可收拾了,卢月照自己胸脯上全是也就算了,裴祜的唇角,下巴,喉结,胸膛甚至是腰腹上都是......床榻根本不能要了。
这还不算,后来裴祜甚至俯下身,逼迫着卢月照将他身上的尽数吻舔干净,美其名曰“自己的东西要自己清理干净才是”,卢月照羞了又羞,一开始根本不肯,后来裴祜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卢月照这才吻上了他身前紧致的肌理。
结果就是,裴祜非但不满足,还更兴奋了,卢月照给旂儿喂了那么久都没事,结果倒是被他把右边的给弄破皮了,不能碰,一碰就疼。
卢月照出神的这几许,裴祜净了手,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再次进来。
“本王看看。”
裴祜动作极快,卢月照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腰间系带就被扯开,这刚刚一层一层穿戴好的衣裳就被他给剥开了。
裴祜指尖沾了乳白色的药膏,一点一点仔细为卢月照涂抹着。
药膏冰凉,没什么温度,可他的指尖竟是滚烫,冰火两重尽数叠加于卢月照身前右边的破皮红肿处,微微疼痛和酥麻异样同时袭来,她身子忍不住微微颤着。
卢月照竟不知,涂药能够涂这般久。
终于等到裴祜给自己上完了药,卢月照赶忙扯下小衣,想要隔绝裴祜灼热的视线,却不成想被裴祜握住了这只手。
“刚上完药,遮住岂不是就蹭没了。”
裴祜嗓音微哑,先是看了看她的羞赧神情,又低头观赏那因他而分外饱满与红肿不堪。
“若是如此,岂不是还要再涂一遍药,我倒是乐于见成,梨儿你呢......”
没法子,卢月照只能继续任由小衣被他上推至她的锁骨处,内寝外不远处有侍女,院子里有侍卫,甚至现今还是正午时分,这瀛洲玉雨又采光极好......
“昨夜我……情不自禁,情难自抑,有些失控了。”裴祜解释道,嗓音比方才听着又哑了些。
“唔——”
可他话音未落,卢月照忽然惊呼一声,这声音像极了昨夜被他压着的吟叫。
裴祜嘴上说着解释道歉之语,结果又伸手勾了勾她另外一个完好无损的。
卢月照羞耻万分,实在受不得青天白日里他的这番逗弄,下意识抬腿就跑,结果步子没迈两步就被裴祜给捞了回来。
“你这副样子要去哪儿?”
裴祜滚烫的身躯紧紧贴在卢月照的后背,哪怕是这时候,他一只手臂环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还扯着她的小衣,生怕这轻软的布料掉下来将他细心涂好的药膏给蹭了。
卢月照眼眶红红,终于忍不住落了一滴泪下来。
“王爷你......怎这般欺负我......”她嗓子都哽了。
裴祜看在眼里,含笑道:“是本王错了,不逗你了。”
最后,卢月照好不容易被他哄得止了泪,结果还是被他俯身含住没事的那个吃了。
“好甜......”裴祜失神道。
于是,今日的午膳,他又没吃多少。
午后,裴祜回到了宫中处理朝中事物,入宫之前他秘密见了一个人,那人便是之前被裴祜暗中下令放出的张庄敬,在顺天府牢狱中,他被用了刑,伤势比之卢月照更重,几条肋骨和右手手臂都断了,养伤到如今,他已经基本行动无碍,于是,裴祜命他继续追查失踪的药徒。
张庄敬还告知了裴祜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曾经将卢月照手中那写满东庄村村民的诉状暗中送往乾王府,但是,却没了踪迹。
裴祜脸色不太好,他自是知晓那张诉状最后落到了李康泰手中,还当着卢月照的面被李康泰烧掉了。而且,这也意味着,竟然有人能够将手伸到他乾王府附近......